张静心郁闷得很,这个孙奇怎么忽然插上来一腿,明明都已经决定了薛伟刚留任书院院长,他目测冯川和陆机都没什么异议,心里本就十分快乐了,但是孙奇这飞来一脚让他心里再次布满阴霾。
台下的老学究们也纷纷议论,薛伟刚的无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但是却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比如猥亵女教员,由潜规则哪里农村农妇,这个大家都知道,可是大家都低调,都不说,谁都知道大汉王朝以德仁治国,一个人要是没有德行,会在世上混不下去。
“既然孙公子有证据,就不妨拿出来让我等一观。”
“对啊,既然是证据,那就肯定是有形的,这不就对应了我派的形而上学吗?”
“你错了,此物叫做平安时一毛不拔,危难时全身都拔...”
陆机见状,眼神变得惊喜,当然冯川也是一样,孙奇如果有证据证明这薛伟刚是个废物,那么当着这么多名望的老学究,这不下台也得下台。
“张家主,那就请孙公子拿出来吧!”
冯川得意道,把张静心气得心中直冒火,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好拒绝。
薛伟刚可谓是一重天堂,一重地狱,虽说前一秒他获得了数十张选票,但是下一刻旁边这小子就说有证据证明他是个废物,薛伟刚的小心脏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嗓子眼都快爆炸了,但是为何孙奇还是这么云淡风轻,他掌握了我哪些明证。
“不对啊,那些账本,那些我...过的妹子,都被我给了封口费啊,这孙奇到底有什么证据....”
薛伟刚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动作轻描淡写的少年会拿出什么玩意。
“那就请孙公子拿出...那份证明薛伟刚是个....的证据。”
张静心干咳几声,尴尬道,他总不能骂自己人是个废物吧,当面说薛伟刚是废物。
“奇弟,拿出来吧,我相信你那证据一定十分奏效。”
冯川再次给孙奇给予鼓励,当然,称呼都变了。
“好的,那就请大家看看。”
孙奇霍然拿出一只笔,放在众人面前。
老学究们一看,诶,这不是一只笔嘛,大家的嘘声淹没了远处的钟声,孙奇倒不尴尬,张静心却是有点哭笑不得,这孙奇搞什么玩意,那一只笔干什么。
薛伟刚如释重负,就好比千斤担子从他心脏上卸了下来,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再次正视眼前这个傻子。
一支笔?你就想把我拉下马,太搞笑了未免。
“孙公子,我说你不要在这胡搅蛮缠了...”
“安静,等奇儿把话说完,都给本官安静。”
坐在一旁的陆机忽然大吼一声,如同风声鹤唳,长风破浪,让大家都安静,二把手发话了,谁敢不听,于是大家就都闭嘴,场上一片安静,一根针掉下去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继续等孙奇的下句话。
孙奇缓缓按下了笔上的按钮,然后将音量调至最大。
然后,那支录音笔,就发声了,在场的人无比惊骇,当然,更多的时惊讶与惊骇并存。
“你要是能中举,我给你下跪.....”
下跪....中举?
这不是薛伟刚的声音吗,在场的老学究们都不是傻子,都听出来了,在这声音中声色俱厉的那个,明明就是上面端坐的,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书院负责人薛伟刚么...
要知道大汉最重视仁义道德。
不过再后来,还有更加离谱的声音,更加让这些老学究的脸色大变,老学究们都羞红了脸,老学究们纷纷在大喊:真是世风日下,qín_shòu不如,这薛伟刚原来是这样的猪狗不如。
从录音笔中传来种种不堪入目的声音,让薛伟刚的脸色完全变化成一种猪肝色,这是一种完全失态的表现。
底下老学究们的捂脸和张静心的捂脸,显然已经对薛伟刚失望至极,这家伙,怎么会这么明目张胆潜规则,这不是找死呢么!
薛伟刚心中更是像有千万头***在奔腾。
不不不,这不可能,这小子怎么会有我各种辱骂别人的录音,啊啊,我受不了了,我的心脏快爆炸了,他想让孙奇停住那不堪入耳的声音,但是孙奇依旧云淡风轻。
薛伟刚快炸了,他真的想去死,找个地缝钻下去,那支笔里传来自己当时与孙奇对话时的场景,很细很细,细到每一次的叫喊,细到他们当时所说得每一句话。
当然,还有他平时私生活不端正的写照,都在这只笔中表现的淋漓尽致。
原来孙奇刚到学校的时候,就听孙笑天说这院长行为不端,就托孙笑天贡献给薛伟刚一个新式的圆珠笔,虚为圆珠笔,实为窃听器和录音笔的结合体,薛伟刚这么快就中招了,也让孙奇意料不到,后来孙紫燕又将录音笔给偷拿了出来。
孙奇淡淡地看着这一幕,老学究们的支持已经明显转化为愤慨与仇视,这简直是自命清高的读书人的耻辱,真是让人羞耻。
“薛伟刚啊薛伟刚,你这真是让老朽们感觉你是个泥巴,你怎么连村子里的都不放过,你怎能如此让人惊讶。”
“对啊,谁能料到这个平时看起来五官端正的院长,竟然能做出这些事情。”
“是啊,老朽真是瞎了狗....眼了,竟然选这么一个人渣做书院领袖,真是老朽不对,我老朽支持孙奇。”
一传百,百传千,支持孙奇的苗头一旦点燃,就完全无法遏制。
支持孙奇的呼声越来越高,薛伟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