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伯光不在后,那汉子老来欺侮我!”
胡习习哭哭啼啼的跟唐禹倾述着。
群众演员走了之后,就是两人对飚演技了,唐禹哼哼唧唧,一副虚弱的模样,其实根本没受什么大伤。
而胡习习十分热情,也不顾衣衫破烂露出的雪白肌肤,关切道:“公子不要乱动,我给你疏通下血脉,免得伤势加重!”
说完,不管唐禹答不答应,一双柔荑就抚上唐禹的胸膛,在他上半身不停的游走。
媚眼如丝,小手微凉,那般似水的柔情,足以融化任何男人的防线,唐禹知道她想干什么,也不挣扎,任由胡习习的白皙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抚摸,还闭着眼享受道:“真是舒服,嫂子这双手可真是柔啊,怪不得别人都说好玩不过嫂子!”
胡习习娇嗔着唾了他一口:“油嘴滑舌。”
说完,游走的双手越来越低,一会的功夫,已经往唐禹的私密处游来。
下一瞬,冰凉玉手与火烫正面交锋!
“哦哟。”唐禹舒坦得大舒口气,下身挺了挺,还在胡习习的手上蹭了蹭。
要是胡习习跟田伯光真的有感情,唐禹自然不会占这种轻薄便宜,只不过现在看起来,胡习习可不是个简单女人。
恶心的男人!
胡习习暗骂一声,面上却娇笑道:“死相,咦,这是什么?”
胡习习摸到了另外一支枪,唐禹大方的将手枪拿出来,胡诌道:“这是我平时用来吊在下面,练铁裆功的!”
手枪沉重,这么一解释完全合情合理,没毛病!
胡习习认不得这是什么怪玩意儿,重点也没在这上面,一会功夫就把唐禹全身摸了个遍。
然后才扶起唐禹说:“替你全身都通了血脉,应该没大碍了!”
“多谢嫂子。”
唐禹还假情假意的道谢,其实他明白胡习习是借此机会看看玉佩有没有在他身上。
还好老子聪明,将玉佩藏在了屋外,要是被你搜走,可能下一刻就是动刀子捅我了吧!
蛇蝎女人!
苦肉计后又是激情戏,即便是唐禹演技出众,也大喊吃不消,连忙找个借口闪人:“嫂子,我刚受伤,还是早点回去找大夫看看,就不陪你饮酒了,明日我就将玉佩带来给你,可好?”
确定玉佩没在他身上之后,胡习习也不想再和他纠缠,就顺着说:“那也好,公子先去吧,治伤要紧。”
下了月桥山,唐禹不走大道,尽挑偏僻的小路走,他这么做的目的,是要搞清楚后面有没有人跟踪。
自从学会三叠云之后,唐禹的耳目聪敏了许多,天边小鸟扇动翅膀的细微扑哧声,都能收入耳中,听个仔细。
唐禹走得很慢,每踏实一步,就借着安静下来的间隙,竖起耳朵听后方动静。
“果然!”
细细倾听,后方不时传来草木折断的细微声。
有人!
唐禹故意加快步伐,草木折断的声音愈发频繁,明显后面的人是在跟随他的步伐。
唐禹跨前两步,然后猛的一回头,后面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
这才奇怪,要是路人,怎么会停下脚步躲到草木中去!
百分之百有人跟踪。
而且跟踪的人并没有小心翼翼,反而有些大意。
要么是尾行界的新手,要么是轻视他,觉得没必要小心。
唐禹倾向于后者,这帮白痴,还以为他武功拙劣好对付呢。
唐禹没着急揭穿,而是假装不知,悠然自得的赶路。
他要确定跟踪者的人数,要是人多,他就只能假装不知道了。
如果是一个人的话,那就……歼了你!
还好,没人会派一个连去跟踪人,根据草木折断和脚步声来判断,只有一人。
等唐禹接近苏杭城时,头上的月亮已经爬高,笑眯眯的俯视着大地。
就在这里动手吧!
四野无人,月黑风高,这不就是绝佳的杀人夜么。
老天成全,我岂能辜负!
所以,就在这里杀了你吧!
唐禹停住脚步,缓缓转过身来,月色之下,朦胧之中,不高的身材,却有无匹的气势。
“出来吧!”
身后空空如也,除了被风吹弯的树枝草木之外,什么都没有。
“行了吧,别藏了,我知道你就在那棵歪脖子树后,再藏也没有意义了!”
人影缓缓从树后走出,沉声道:“你怎么发觉我躲在树后的?”
唐禹捂了捂脸,觉得他的智商不忍直视:“大哥,这里四野空旷,就那么一棵树,你能躲到哪去啊?”
“哦。”
既然被拆穿,人影也就不躲躲闪闪了,被他发现根本就无所谓,就他那三脚猫功夫,也飞不出五指山。
“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乖乖带我去取玉佩,要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
唐禹听声音挺熟,就是假装要强插胡习习的群众演员:“是你啊,胡习习估计在月桥山上脱完衣服等你玩弄呢,有这样的好事,何必与我在这里纠缠,浪费大好时光?”
人影懒得和他口舌:“少废话了,带我去取玉佩,敢说一个不字,卸你一只胳膊!”
“不!”
“…………”
群众演员无语了,再不想废话,脚下一踩,五指一并,挥掌而动!
唐禹见势也发动身法,脚下莲花将距离拉开:“动手之前,能否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何人!”
群众演员自报家门:“圣教之火,燎原焚天,燎字座下梁曲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