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干笑道:“小人早就打听清楚了,这死者名为张富贵,乃张记布庄老板,有一个独子,被绑匪撕了票!只有一个续弦,还是从青楼出来的,到时只要小人去支会一声,保准不会闹事!”
知县一听,一个眼神过去,看着这位自己素来的心腹,“你不会是收了谁的银子吧!”
师爷干笑着,道:“小人不敢,太爷冤枉小人了,就是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欺瞒太爷啊!”
知县一听,随即怒了,骂道:“真当我不知道你平素干的那些破事?若不是你跟随我这么多年,还算忠心,做事尚可的份上,本县早办了你了!再不说实话,信不信,本县,让你屁股开花,上不得床?”
师爷一听,抖抖擞擞地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票据,递给了知县,
知县接过一看,见是一张千两白银的票据,心里更气了,道:“你个狗才,知道你你收人钱财,却不知你收这么多,有这般好处,却不献我!真是该死!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师爷干笑道:“老爷明察,这是街面上的商人平素给小人的,小人一直想要献给老爷,却始终找不到机会!”嘴上干笑,心里却暗骂道:连给我等喝的汤都被你抢了一干二净了!
知县轻巧的把票引揣到了袖子里,眼观六路,淡淡地说道:”此事,就按你说的办吧!速去!”
师爷轻手轻脚地去了,关了门,站直了腰,摸了摸袖子,一阵肉疼,暗骂了一阵,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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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严并不知道这背地里的一切,他这两个月来悠哉悠哉地,直觉得阳光明媚,虽然天冷了,却有佳人相伴,活得甚是惬意,都有点乐不思蜀了,有美人做饭,陪着下棋,陪着看着堂前的花开花谢。
前些日子,菊花已经凋零了,赵严好一阵感叹,幸好,有露丫头的巧手,和赵严的一通忙活下,蒸了不少的鲜菊花,能泡不少的菊花茶喝。
看着院中萧瑟,赵严不禁感叹道:”此时节,茶花怕是开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露丫头给赵严不知从哪里搬来了好几大盆的茶花。这是人工培育的,中国陪育山茶花的历史很久,之前野的,现在也成了一处园景了!十月的天气里,看着茶花,看看书,晒晒太阳,下下棋,撩拨一下美人,正是好时候,时光很美。
过了些时日,赵严的骨子也懒散的痒了,想要找些事情做。却是冯掌柜来了,给赵严说了件事,提醒要催促张富贵还钱了!
赵严没放在心上,让冯掌柜着情去办就是,这种正常业务,自行处理,然后就接着和露丫头腻在一起,一边思考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心里到底想做什么事?还记得曾经的梦想吗?没有梦想的岁月,感觉整个人,连至骨头都腐朽了呢!
前些日子更是接收了张记布庄,及其所属的一系列产业,冯掌柜拿着质押票,上门接手了张记的产业,结果出乎意料的顺利,张老板的续弦也很是配合,于是,张记布庄,及其产业,现在都归属到了宁家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