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一世的邪神信徒们宛如韭菜般被坎西要塞的军团如割韭菜般清理赶紧,看着依旧被提在雷昂手中的凯诺巴尔伊的人头,再看看周围横七竖八倒着的敌人尸体,被劫持的人们有些难以置信地拍着自己的脸颊,被沦为两军交战中的筹码是什么下场在场的都清楚,而现在,自己国家的军团正站在前面,这一刻很多人喜极而泣。
雷昂元帅四下望去,最终他将目光锁定在二殿下身上,他走到对方面前单膝跪下,随后此处所有的将士也跟着自己的元帅一同单膝跪下。
“索达二殿下,恕雷昂救驾来迟。”
索达·古阿诺,这便是这位二殿下的姓名,他看着这位战功赫赫的沙场宿将脸色一红,由于古阿诺二世并没有将之作为太子培养,他自己也不喜欢摆架子,遇到这种情况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不管是对帝国的功劳还是声望,自己比起雷昂可是差了很远。
“雷昂元帅快快请起,索达受不起您这一拜。”
“二殿下身为陛下之子自然受得起,这次落入邪神信徒之手,想必陛下也是十分担心您的安危。”雷昂起身认真地道,他在听说索达也被劫持时非常震惊,虽然切尔弗公爵在信中告诉他敌人不会这么轻易就伤害如二殿下这般重要的筹码,但他很担心敌人在阵前拿索达做挡箭牌,如果遇到那样的情况即便身为身经百战的元帅他也会不知所措,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是多余的。
“这次我们这主要依靠了切尔弗小姐和斯普诺小姐,如果不是她们的努力单凭我们可没办法联系到外边,除此之外还有阿诺萨奇,没有他的帮助斯普诺小姐也没时间救活希萨莉,而这里的其他几人也有护驾功劳,没有他们的阻拦冲动的我可能会如同飞蛾扑火般出去送死。”索达看向在柯尔金,尼格鲁以及几位战地牧师的帮助下醒转过来的希萨莉,依莲和阿诺萨奇。
“这都是应该做的。”希萨莉现在十分虚弱,她只能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一句,而其他几人也都客套了几句,大家都觉得自己做的没二殿下说的这么好,因此听到他如此说时心里有些诚惶诚恐。
“希萨莉你就不用过谦了,柯尔金和尼格鲁已经告诉我他们是怎么找到这入口的,这下我那老朋友可得以你为荣了,想必过不了多久陛下也会给予你应有的赏赐,今天你可是功臣啊。”雷昂拍了拍希萨莉的肩,与切尔弗公爵私交非常不错的他此时是以长辈的视角看她,所以说起话来也没有各种礼仪约束。
“雷昂叔叔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切,什么功臣。。。”正在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雷昂看向那方面眉头微皱,只见说话的是一位年轻人,他浑身那华贵的服饰足以看出其贵族的身份,而身前象征着梅伦家族的徽记更是让人猜测他与现任内务大臣洛安·梅伦是什么关系。
“我记得你,你是洛安的儿子洛克,”能够成为元帅见识不会少,雷昂一眼就看出这位贵族的身份,只见他疑惑地道:“你似乎对希萨莉有些不满啊。”
“她两次越狱,第二次简直是乱来,把那些邪神信徒彻底惹火,这可不是什么成熟的举动,她差点害死我们,万一敌人迁怒于我们呢?不过是幸运之神眷顾着她罢了。”
“她那也是没办法,要不然根本无法把魔法标志全部贴在邪神信徒身上,如果贴的太少或被贴的人不走动也没有用,正是因为她四处捣乱才使得敌人不得不重新部署,而这段时间内我们也顺着他们的行动轨迹描绘出了里面的大致地图,然后才能一步步寻找出入口,是她救了你们哦。”柯尔金忍不住站起来道,只不过他说了一堆关于魔法标志的知识然而不懂魔法的人听不懂。
“也就是说她让你们得以进来救人?那又如何?万一你们赶到前敌人将我们都杀了怎么办?这本身就是胡闹的举动,不能因为结果就说她是功臣!”洛克面色有些尴尬,但他依旧在不断抨击着希萨莉,周围不少人看了看他叹息着摇了摇头,即便有人和他有一样的想法在这种时候也不可能说出来,这洛克还是太年轻。
“你!”
“等等,”希萨莉拦住打算上前质问对方的阿诺萨奇,强撑着那种虚弱感缓缓地站了起来,轻声道:“他说的有道理,我之前的行动确实太冒失,没有想到最坏的结局,真的非常抱歉。”
“呃。。。”洛克尴尬地咳了几声,他没想到对方直接道歉,这使得他也感觉到自己话语的不妥和不堪之处,当即坐着安静了下来。
“嗯,”雷昂听希萨莉这么说,站起来点了点头道:“既然希萨莉你都这么说了,那也没必要争论什么,这里并非绝对安全的地方,大家先前往我们坎西要塞再说吧,我已经让人联系各自的家族,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接你们了吧。”
走出山洞,明媚的阳光洒落在众人身上,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阳光的人们忍不住用手遮住眼睛,对于强光的不适应使得他们睁不开眼睛,一阵微风拂过,畅快的感觉充斥全身,这便是外界的气息,自由的气息,对于沦为阶下囚的人们而言这是最为宝贵的东西。
从这里到坎西要塞并不需要花费多长时间,希萨莉得赶着前往坎库拉港上任,但一来她还很虚弱,二来关于这次被劫持事件还需要她配合调查,因此在给家族以及坎库拉港写了封信并给雷昂盖了证明章后她也得在坎西要塞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