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泮咬牙切齿的看着身下这个人,见她竟然还敢瞪着眼看自己,由不得想咬他一口,泄一泄愤,让她知道痛是个什么滋味儿。
他把自己这辈子的温柔与耐心都拿出来待她了,她却还要使了那恶心人的东西来试探他吗?
“你……”于小灵被他模样惊到,张口想问问他到底要做什么,可不过刚发出了这一声,徐泮便恶狠狠地用唇瞬间堵住了她的嘴。
徐泮一路攻城掠地,狠狠地吸允着她,又灵舌搅动得她不得片刻安宁,她往哪里躲去,他便要去哪里纠缠……
于小灵使劲拍打他,推搡他,却全没有用。徐泮大手翻转,便抓住了她乱动的两只手按在头顶上,而他另一只大手则伸到她颈下,捏住她的后脑,定住了她的脑袋。
于小灵被他轻而易举,便弄得动弹不得,先开始,嘴上还呜咽了几声,后来一看反抗毫无作用,便彻底松了力道,任他作为了。
即便她缴械投降,徐泮也没轻易放过她。他吸着她,咬着她,只将她弄的嘴唇又痛又胀,才一口用力咬到了她的下唇上。
于小灵吃痛,闷哼了一声,却听头顶徐泮恨声说道:“如此你可喜欢?!”
于小灵见他,跟发疯了野马一样,到处冲撞撒疯,不由也发了火,瞪着眼睛阴阳怪气道:“可要我也脱了干净,在书房里伺候伯爷?!”
“你还敢说?!”
徐泮大怒,又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弄那贱婢恶心我,你自己不觉得恶心?!”
于小灵闻言也是大怒:“谁要弄那恶心你了?!是你自己引得人家!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早就说过!”
徐泮没理会她恨恨的还嘴,反倒一顿,皱眉道:“真不是你?!”
于小灵使劲冷哼一声:“我闲的?!”
徐泮这一下子才回过了神来,火气退了大半,面上若有所思。
谁料他还没再说什么,于小灵就要趁机抽出被他压住的手。徐泮并不让她得逞,倒也不在思索旁的,只两只眼睛瞪着她。
“便是不是你,你也放任她作为了!休要以为我看不清你的小心思!”徐泮狠狠地说道。
于小灵被他说破,脸上立时闪过不自然之色,可她仍然嘴硬,说道:“她可是冲着你来的,我不过给她让让路,万一你若真是喜欢她,倒也不至于怪罪我没有眼色!反正她也是婆婆留下的人,说不准,便是婆婆当年为你挑的通房呢!”
徐泮刚消下去的火,又被她两句话轻轻松松勾了起来。
“于小灵!”
他连名带姓、咬牙切齿地叫她,见她仍然那一副阴阳怪气、抿嘴瞪眼的模样,心里又酸又涩又痛,刚想再说什么,可心头一动,突然转了想法。
徐泮突然哼笑了出来,她这么阴阳怪气的,不是泛酸,又是什么?
徐泮这样突然想明白了过来,再看于小灵,好像看个挠人的猫一样,不由又气又笑道:“忒般嘴硬,我如何就一门心思地看上你了?”
于小灵半分不让,立即回嘴:“谁让你看上了?是你活该!”
徐泮又被他气得喘不过气来,恨声道:“你不顶一句嘴难受,是不是?!”
他说完这个,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盯着于小灵,点头笑道:“好!好!好!到底是为夫夫纲不振了,才让你如此猖狂!”
他这句说完,直接便把头埋到了她的脖颈间,一边吸着她脖颈上的细肉,一边娴熟地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于小灵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得心怦怦乱跳,她手上挣扎,腿脚踢打起来:“徐泮!你给我住手!徐泮!”
于小灵又惊又急又怒,不停地挣扎扭动,可是好像一点效用都没有。
就在她急红了眼的时候。突觉徐泮松开了她的双手,他那两只手臂飞快地伸到了她的后背,紧紧环抱住了她,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也不再吸允,有一息的安静,然后低声道:“别闹了,灵儿。”
他嗓音哑哑的,声音低低的,说话慢慢的,语调委委屈屈的。
他这句话,钻进了于小灵的耳朵里,又落到了他的心间。她心头又惊又怒的火,一下子被浇灭了,而那些像抽了筋一样,别别扭扭的地方,也突然被捋顺了。
于小灵的心,忽然化了,软成了一滩水。她的心软起来,再想着这些日子的作为,才觉得抱着她的这个人,最是受了十足的委屈。
她来这世间走一遭,难道不该今朝且行且歌吗?何必又在乎明日颠沛流离呢?
本就是,逆天改命偷来的一世了。
何况她如今认准了徐泮,一颗心也交付大半,就像忠勤伯府这潭水是深是浅,她都要继续前行一样,徐泮以后是好是坏,她既认定了他,除非以后他把她的心伤透,那样她定然头也不回地离他而去了。
而此时,她又何必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为难自己,为难他呢?
程氏同她说的那些话不无道理,可对于小灵而言,却不那么一样。
程氏吴氏,都是这世间最最平凡的女子,她们所思若想都被教条所束缚,脚步也框在这四方院中迈不出去。她们规行矩步,不敢行差踏错,丈夫的爱与体贴是加膳,身份地位、子嗣家庭才是他们的正餐。
可是她于小灵不一样啊。
她从未真真正正被那些条框束缚过,也全不需要委屈自己去附和那些条框。这也是她没有轮回之前是最最幸运之事。
若是她这第一世,都不能恣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