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争三代王位约定是燕国的绝对隐秘,但最终还是被堪比飘香酒馆的美仙院探知,加上美仙院提供的其他关于燕国王室之争的隐秘,一番分析判断之后,常风方才敢于出手部署,既是为推翻山海国的统治布局,也为自己表哥和姑母赢得生机。
已然道出了核心隐秘,在听到常风讲述的三代王位之争后,燕王白承海似乎找到了一个泄口,也不再有着什么隐藏,继续说道:
“不错,白开疆的老祖为他们那一脉赢得了三次王位之争,第一次是我的父王与白开疆的争夺,我的祖父掌控着大局,提前布局顺利扶持我父王即位,白开疆那一脉失去了第一次机会。”
“第二次是我这一代,白开疆那一脉偷梁换柱,在我的三位兄长里面有一位是他的子嗣,因为血脉相融,加上白开疆虚虚实实的迷惑之策,我父王也是查不出哪一个兄长是白开疆的子嗣。”
“一狠,我父王将我的三位兄长全部废掉灵根,毁掉了白开疆那一脉继承王位的可能,挫败了他的阴谋。”
“连续两次失败让那白开疆一脉恼羞成怒,在我父王渡陨落之后,趁我尚未完全掌控大局,频频对我的兄弟、儿子下手,眼见燕国要大乱,仙人方才出面协调,稳定了我的王位,但也给与了白开疆最后一次的帮助,本王之后的燕王由他指定确认。”
“王上,你们燕国仙人也太过偏向了,说好的任凭你们自己相争,为何第三代燕王又要让他确定人选?”谈到这里,常风也是无法淡定了,很明显,燕国仙人这是在耍流氓了。
“也不尽然,当初我父王陨落,三位兄长争夺王位将朝堂搅得大乱,真心忠于我的力量十分有限,若非仙人出面协调,我的王位很有可能不保,仙人帮了我一次,自然也要帮他们一次。”白承海一脸的凄苦之色。
“没事拿后辈子侄,国家基业玩,这燕国仙人当真够可以的。”
常风菲薄不已,一边的常萱却是抓住了主要点,近乎失声的问道:“王上,那岂不是说,那白凤南不是你的亲儿子,甚至天晨也有可能被他们偷梁换柱了?”
“日了天的,我当真没有太过注意这个问题。”姑母的话语亦是引起了常风的注意,若当真如此,那一切还真不好办了,很有可能他忙乎一通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
“凤南和天晨都是我儿子,这一点毋庸置疑。”好在白承海给了他们一个肯定的答复和一个让他们信服的解释:
“上一次偷梁换柱失败之后,我们这一脉的老祖就出面警告了对方,我们无法分辨,老祖还是有能力分辨的,本王的所有子嗣都经过这一脉老祖亲自检验并且施法保护,这方面不用有着怀疑。”
“还好,还好,那王室一脉的老祖倒也不糊涂。”常风和常萱两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白承海却是没有丝毫的轻松:“上一次失败得到警告之后,白开疆转而更加注重经营自己的势力,暗中借助山海国的支持,展到今天,说是掌控了燕国半壁江上都不为过。”
“凭借着掌控的势力,白开疆公然支持凤南,但凤南性格狂傲、为人刻薄,若仅此也就罢了,偏偏还自以为是,不明是非,若是王位交到他手上,白开疆也就成为了燕国的实际主人,以他的手段,凤南迟早为他所害,燕国王位传到他这一脉也就断了。”
“正是因为如此,我千方百计的拖延时间,最终从顶阶仙人那里讨得一道法旨,废掉了白开疆指定储君之位的权力,转而让凤南和天晨自己竞争,谁最终获胜谁就是储君。”
“可是事情展到今天,却是出了本王的掌控,白开疆展现出来的实力就连本王亦是忌惮至极。”
“将王位传给凤南等若断绝了本王这一脉的传承,但若是交给天晨,在白开疆的撺掇之下,凤南必然跳出反对,燕国必然陷入内乱之中,而有着山海国的暗中帮助,本王是没有绝对的把握击败白开疆他们一脉的。”
说到最后,燕王脸上的凄苦之色难以形容,显然如今的处境着实让他心力憔悴。
一个儿子倒向了对方被人利用偏偏还不自知,消尖了脑袋要抢夺王位,自己已然心力憔悴,对国家的掌控力不足,如此这般当真是让眼前这位燕王难受的。
“难怪白承海有着之前的感慨了?这个王位坐的当真不易,或许他就不应该坐这个王位。”一番交谈让常风有了一番感慨,但也让他有了近乎十足的把握来主导这场燕国的储君之争。
但就在他准备说出自己的谋划之时,先前护卫的两位渡劫老者却是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连带着远处的赵凝阳都是身影一闪出现在了常风身后,对那两名渡劫之修冷眼相视。
“什么事?”面对着护卫,白承海恢复了应有的威严。
“王上……”两位渡劫之修显然不好直说,似有难言之隐,毕竟刚才常风与白承海的交谈他们两人并不在场。
但白承海显然知道什么事情,直接命令道:“说,直接说即可。”
“王上,刚才传来消息,龙爪木产地遭到胡族劫匪袭击,驻守在那里的山海国修士大军以及开疆王爷的部署尽数被灭,三名渡劫镇守修士两人被灭,唯有一人借助秘法元神逃脱。”两位渡劫之修满脸激动与紧张,他们自然知道那龙爪木产地的价值和隐情。
“什么?这是真的?”虽然心中已然有了一些准备,但当真的听到这样的消息之时,白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