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家里,大伙开心地不得了,特别是弟弟,像只树熊似的挂我身上。而我呢,嘿嘿,嗅着香味就往饭桌上钻,真的有蛋饺和炒竹笋耶,总算可以好好安慰肚子里的大馋虫了。哈哈,本人是吃货一枚,只可惜是只会吃不会做的那种。被我无情拔拉下来的弟弟,气得直跺脚。
妈妈看着我大口大口吃菜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百步在这呢!你也不顾忌下形象。”
我不在意地摆摆手,伸手圈住百步的脖子,用手指戳戳百步的脸:“我跟他谁跟谁,都老友记了,还用在意这些虚的?”
百步一把拍下我的爪子:“汪那娜,你的手刚抓过鸡腿,都是油,靠!”
我嘻嘻对百步笑笑,继续啃我的菜。
小姨和弟弟笑得筷子都握不住了。
在家待了两天,周日下午我坐百步的工程车回宿舍。还没上楼,我就开始头疼打扫宿舍的事情。
百步锁了车,就要跟我一起上去,我诧异地看着他,他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头:“我还不知道你呀?连个地都扫不干净,你自己能搞定?入住时肯定是裙子帮你的吧!”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人,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怎么什么都知道!
其实我真的很佩服百步的,这家务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擦桌椅、柜子、门窗,扫地,拖地,冲刷洗手间,最后铺床,一下就搞定了。而我,只是收拾了衣服而已……
在宿舍里休息了一会后,跟百步去商业街吃了个饭后,他才走的。
一早来到公司,内心是既激动又忐忑的,走了大半年,也不知大伙是否还是会对我爱理不理的,毕竟我离开那会气氛不大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部门办公室的玻璃门,微笑着向在座的同事打招呼,好在没有太尴尬的情况发生,再见面大伙都蛮惊喜的,围着我问在上海怎样。只是有那么一位同事带着酸味刺了我一句:“哟,看来被滋润得不错嘛,红光满面的。”
我笑笑装作听不懂:“嗯,那边的天气不错。”
大家闲聊了几句,我将从上海带回来的小礼物分给大伙后,就各归各位了。
没一会,谢生也来了,招呼我们去会议室开个小会,并让我现场演示了一遍新系统的操作,再将我们在上海所用的教程发给大伙后就散了。
这段时间,我都在忙着答疑解惑,协助其他同事熟悉新系统。很快就到了年三十的中午(我们只上半天班),公司准备放春节假期(年初一至年初七放假,年初八上班)。下班前,我们聚在会议室里,领“年礼”(年礼:公司为员工在香港采购的糖果饼干之类的大礼包),谢生派“利是”给我们,便正式放假了。
收拾好东西,想了想,还是先上个洗手间,要不然一会去坐车麻烦。
我才进厕格,就听到有两三人也进来了。“唉,你说那娜和谢生到哪一步了?”是丽莎。
“切~她以为还住宿舍,别人就不知道她和谢生的事吗?要不然凭什么这个机会落到她这新人的头上?出来卖还怕被人知道,真可笑!”是温妮,今早也是她刺的我。
“就是,派‘利是’时,我就盯着那娜的那个看了,比我们的都要厚。”
“哼,看她能得意多久,等谢生玩腻甩了她就知道了。一个不对口的中专生,又没姿色,不就是样子蛮纯的能吸引下人嘛!”
“温妮,那你去勾下谢生?”丽莎哈哈笑了两声。
“切~姐才看不上那种老男人!”
“人家谢生喜欢纯的,温妮你这种妖的入不了谢生的眼。哈哈~”
“你找死~”一直等这两人笑闹着走了,我才打开厕格走了出来。我走到洗手盆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说不出的难堪。她们没有说错,我的确是因为谢生的另有目的才有这个机会的。我想,应该大部分同事都是这样想我的吧?
回到办公室拿了东西,慢慢地下了楼向公交站台走去,心情郁闷到了极致。那一刻,我动了离职的念头。
快到家我才努力调整了面部表情,我可不想家里人担心我,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但是,站在店门口,看着紧闭的店门,不由得就愣住了。我看了看手表,才下午两点。我妈呢?店门怎么会关?我急急忙忙绕到店后门开锁进去,东西都是整齐有序的,那他们去哪了?
我拿起电话却不知该打往哪里,想了想打小姨家的电话,没人接。这是怎么了?
我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团团转,想了下,赶紧打百步的手机。没一会,百步就接了电话:“喂,阿姨。”
“百步,是我!我妈不在家,我找不到她们。”我着急地说道。
“那娜,你别急,她们去摆花市了。”
“摆花市?什么意思?”
“她们在迎春花市租了个摊位卖鲜花。”
“不是吧,怎么也不告诉我,吓死我了!”听到她们只是去摆花市,我提着的心才落下来。
“我还有20分钟这样就到了,你等等我,我带你过去。”
“哦~好,我在店里等你。”
挂了电话后,我急忙拿个购物袋装了些水和饼干,想着妈妈她们在花市肯定没时间弄吃的,还是这些直接入口的东西会方便些。
过了30分钟左右,听到后门有敲门声,我连忙去开门,看到的是拖着行李箱的百步。“百步,你这是?”我不由诧异地问他。
“我年二十五就回江门老家啦!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