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阳光打射在刚犯绿意的枝丫上,惊起一阵扑棱扑棱的声音。
鸟儿,醒了,又开始找虫的一天。
微黄的光芒透过窗帘的缝隙,呼唤着还在床上梦乡中的人儿。
破天荒的,这一天张余生没有早起。
昨天在哄着两个女儿睡着之后,他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想起昨天亢奋的身体中却夹揉着疲乏的精神,两种奇妙的感觉让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到了最后,他都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进入梦乡的。
揉着眼睛,微薄的被子从张余生身上滑落,露出他健朗的上身。
下了床的张余生伸展双臂打了个哈欠,让体内的阴脉尽快苏醒。
一个哈欠过后,张余生拉开了窗帘,果然身体舒服了不少。
昨天晚上睡得太晚,导致身体中的五脏以及头脑四肢,没有均匀的得到补充。
张余生深深呼了一口气,调节着身体的平衡。
熬夜太晚容易造成人体内的阴阳失调,导致身体的平衡能力变差,视力以及听力减弱。
他这略微一运转灵气,让亏损的身体变的充盈起来。
呼,这感觉真好,就像是脱掉了枷锁。
张余生眯眼直视着黄色的太阳,这时的太阳,光芒一带你都不刺眼。
“小小,去叫你爸爸起来吃饭!”
在镇里,叫人吃饭一般都是靠喊的。
这十来年过去了,显然柳轻语还是不习惯喊人吃饭的方式。
在楼上,张余生听得倒是清清楚楚,微微一笑,今天起得太晚了,俩女儿都起来。
看样子,自己要尽快下去了。
几分钟,张余生穿好衣服。
一件白色的长袖t恤加一条蓝色的休闲长裤,脚下蹬着的是深蓝色的休闲鞋,构成了他整个人的搭配。
蹬蹬蹬,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张余生拉开房门。
“爸爸,妈妈让我叫你吃饭!”
小小最后一个阶梯还没有迈上来,看到张打开门的爸爸,鼻子一囊:“哼,妈妈说睡懒觉不好,爸爸却睡懒觉了。”
“妈妈说的对,爸爸错了哦!”
张余生顺手关上房门,来到小小跟前,一用力抱起了小小:“走,跟爸爸下去。”
“赶紧去洗一下,饭菜都盛好了。”
正在摆盘的柳轻语一抬头,看到了从楼上抱着小小下来的张余生:“你昨天说的,今早不用治疗了,这样没问题吧?”
“没问题,正是因为你快好了,所以才不用那么频繁的治疗了。”
张余生放下小小,拍拍她的头:“去你青儿姐姐那边,爸爸去洗脸。”
“真的快好了吗?”
柳轻语想到昨天晚上,她洗完澡之后,张余生告诉她说,以后她每天只需要一次治疗就行了。
昨天看他那么疲惫,也没有问他,今天看他这么有肯定,这么说,自己真的快好了吗?
想想这,柳轻语有些不敢置信。
她的病是先天的,也是遗传的。
在她们柳家,每一年的一代中,总有一两个孩子患有疾病,最高的也活不过三十五岁。
一个人活不过三十五岁,想一下,一个人上完小学,中学以及大学,一般都在二十三左右。
这么美好的年华,却得知自己的生病还剩余不多,试问他们怎么能够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柳轻语只是知道家族有这种遗传病,却从来没想到会传到自己身上。
如果说,张余生真的能够治疗她的病,那么意味着她家族的这种病就能够得到解决。
也意味着,她今后还有可能回到自己家里,看望自己的妈妈。
洗过脸正准备吃饭的张余生,回来就看到柳轻语在想着什么。
见此,张余生嘴角挂起一丝坏笑,他蹑手蹑脚来到柳轻语的身后。
“啊!”
柳轻语察觉到自己的耳朵一热,她猛然一回头看到了张余生那张坏笑的脸。
“你干嘛?不知道从人后面出来会吓死人啊!”
“怎么会!”
张余生转身坐到凳子上,仰头看着柳轻语:“原先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走神,以至于我来到你身旁你都没有发觉。”
“噫~不告诉你!”
柳轻语腰肢一扭挨着小小的身边坐下,给小小夹了一筷子菜:“小小,你坏爸爸吓到妈妈了,妈妈才不要告诉他妈妈在想什么!”
“爸爸坏。”小小吃了妈妈夹的菜:“妈妈不告诉爸爸!”
“嘿!”
张余生不服了,他盯着柳轻语:“我看你这么走神是关心你好不好?你这是注意力不集中,精神力太过于发散。这对你的思维非常的不好,我!这!是!关!心!你!”
最后一句,张余生咬着牙切着齿挤出来的。
“哦!你继续编!”
却没想到柳轻语耸耸肩完全不在乎,她夹了一根青菜放到自己嘴里。
咽下之后,这才笑笑的看着张余生:“你这话,也就偏偏牧英,在我这啊!你怎么编也掩盖不了你吓我的事实,你听,我这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蹦呢?”
“是吗?我检查检查!”
啪一声,柳轻语打掉了张余生伸过来的爪子:“不要打着检查的名义来占我的便宜!”
听见这话,张余生彻底投降,天天治疗都没说啥,他这只是检查一下。
他发誓,他是怀抱着无比纯洁的心思去检查的。
“别一副委屈的样子,你检查心跳不能替我把脉啊!”
“我这不是更贴近心脏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