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小云!”一个声音在梦里唤着江云的名字,江云又处在一片消之不去的迷雾中,四下望了望没有像上次那样出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江云又问道:“你是谁在哪里?”
“是爸爸啊!”那个声音温和的传来。
“爸爸?”江云喃喃道,“不可能!你在哪里?”迷雾后面又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江云拨开迷雾看清楚了眼前的人,身着蓝色大衣短发长袖,但是奇怪的是居然看不见那人的脸。脸上仿佛一层薄纱一样遮住了江云的视线。
“小云你原谅爸爸吧。”那声音又道。
江云却使劲的摇摇头,自己从小就被抛下,算什么父亲,现在却叫我原谅你?江云道:“不可能,我不会原谅你的。”在自己记忆里江云已经记不得父亲的样子,记得小时候曾经有个高大的身影总用大手温暖着我,没见过早早离世的母亲所以一直以来父亲就是自己的依靠,直到一天他说要离开一段时间,把自己丢在孤儿院,说好回来接我,可是却再也没有回来过。虽然孤儿院有着好多好好的伙伴,伴随温暖并不孤单,也有很多比自己还不幸的孩子,但是正因为每每看着别的孩子没有父母的时候江云却总在想自己的父亲,会想自己会不会父亲也出了意外。直到想到了十三岁,那年江云彻彻底底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孤儿,本来就是。
高大的身材立在江云面前,江云需要抬头才能看清眼前的“父亲!”他却并没有像久违相见的父子一样给江云一个拥抱,只是继续道:“原谅我吧,小云。”
江云再一次抬起头大声说道:“不可能......”伴随着这一声大喝,眼前高大的身影被驱离而去,他伸出一直手想抓住江云却不能够,迷雾再一次遮蔽了江云的眼,雾里还不住的传来声音:“原谅我吧,原谅我吧......”
江云听着这消之不去的声音蹲在地上感觉到心间一阵难受,无声的眼泪倾流不止。
“你醒了吗?”江云听见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本想爬起来去看是谁,却感觉到了身体的一阵胀痛,就连撑在地上都不行,江云索性继续躺下,瞪大眼睛看着这熟悉的地方,没错就是熟悉的地方,光滑的四壁,顶上一束光照下让阴暗的地洞里勉强能看清楚后面墙壁上的字迹。
“葬经前辈?”江云摸了摸自己发疼的胸口道:“是你救了我?”江云本在闭关化掉最后的胸口的寒气,可是这个时候突然胸口的寒气被自己的易筋经触碰变得暴躁起来,寒气在自己的筋脉里四处乱窜,整个身体都要被爆裂一样,其中一道激灵直冲百会穴,江云就昏了过去。
葬经不回答江云的话只是道:“那个老和尚明明没有学过易筋经却敢叫你这般尝试真是糊涂。”
江云听见这话心里一惊:“莫不是易筋经解不掉自己的寒毒?”
“他当自己少林易筋经真是无所不能?”葬经轻蔑道,“易筋经终究只能化解后天得来的内力。”
“如果不能化解的身上的寒毒,那么前辈为何传我易筋经?”
“易筋经虽然不能彻底解决你的问题但是可以抑制你体内的寒毒。”葬经又道。
“怎么抑制,前辈请教我。”
“哈哈哈!”葬经突然大笑,“前面我让你做我徒弟你不要,现在到来求我。”
江云忙道:“是我没有福分做不了前辈的徒弟。”心道:“我哪里知道有这么周折,若不是身关性命,我才不愿求你。”
“好,要我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得真真回答我一个问题,绝不作假。”
“前辈要问什么?”
“你到底愿不愿做我弟子?”葬经面露严峻,收起了先前的笑脸,说这话的时候江云感觉到了一股迎面而来的严肃。
江云本就全身无力坐都坐不起来被葬经这番一问本想点头只是看着葬经的眼睛却忍不住骗他,虽然江湖里拜师学艺是很普通的一件事多个师父也无所谓,何况葬经的武功还高出盗圣卓凌云,但是这又有原则上的问题出现,就好像春秋时期你本来是燕某大臣的幕僚,他给你一口饭吃,你觉得没吃饱,于是你暗地里又去找了另一个大臣,一口气吃俩家饭,的确从收益上来说是好的,但是如果俩个大臣知道你这样,就算明里不说暗里也不会高兴。倘若俩大臣是好朋友世交倒也可能一笑了之,但是若不是只怕难了。所以江云从原则上来说是不想拜葬经为师的,因为这样实在感觉有愧于卓凌云。但是此刻却关系到了自己的身家性命,江云陷入了沉思。
葬经见江云不说话摇摇头道:“你终究是不愿认我做师父!”
江云突然觉得葬经身上劲气大作只见他掌间翻转就要一掌打来,江云心道:“莫不是葬经恼羞成怒又要发疯l啦?”但是既然已经决心不拜师此刻葬经一掌挥在自己身上倒也不会恬不知耻的改口说自己愿意。葬经鹰样的眼神瞪了江云一样,俐掌便挥了过来,江云全身无力哪里还有机会躲开,吓得闭上了眼睛。葬经一掌击在了江云腹间。
腹间并没有传来爆裂的冲击力,一股温暖的内力从自己腹间涌入,江云睁开眼只见葬经双掌紧贴自己不住的涌来内力,丹田里随着葬经前辈的内力涌入开始向自己各处的经脉涌去,原本胀痛无比的身体一点点舒适起来。“前辈,你?!”
“气聚丹田,护住自己百会。”葬经冷冷的声音传来。江云看见葬经专注的眼神忙闭上眼睛忙照葬经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