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絮絮叨叨着,不知怎的,我没像以往那么厌烦,心里反而有一股旭日般的温暖,自从她知道自己的病情后,就加快了给我说媳妇的脚步,可能是自知时日不多,不想心里留有遗憾吧,也可能是急于完成我父亲未了的心愿。
我听着心里五味陈杂,从昨天见到韩春雀坐在奥迪车里时,我就明白了,初恋不过是狂风中青涩的果实,不等成熟,便会凋落!
在我出门的那一刻,我知道,是该妥协的时候了!但我同时心里又升起一层担忧……
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我提心吊胆的了十来天,却没见什么苗疆之人来,倒是刘媒婆传来来了一个消息:我说媳妇的事有着落了,刘媒婆说她的一个远方亲戚被说动心了,要来我家见见面!
为了钱,刘媒婆是不顾什么亲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