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突然而来的变化吓得一呆,但可对于付贵的拳头却并不感到害怕,因为我和他不同,我常年劳作,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而付贵看起来威武,但身上都是肥膘。
“住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一边喊着,右手挥起,顺势把付贵的拳头往旁边一带……谁知付贵实在脓包,被我这一带,身体竟踉踉跄跄的像一边倾斜,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
我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谁知这时就听我耳边‘啊’的大叫了一声,我低头一看,韩春雀已经放下了t恤衫,一双眼睛像喷火似得,接着对我就是一巴掌。
“我……不是我……”
这一巴掌让我有一种黄泥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的感觉,我想解释,可这时韩春雀已经‘哇’的一声,捂着脸跑了出去。
“你等着!”
付贵匆忙的说了句,爬起来追了过去。
“喂喂,我……”
我深感无语,在他俩走后,我坐在床沿发了会呆,从没处理过这些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不过我回想起两人的异常,我感觉这背后应给有人给我捣鬼,但这个认识谁呢?他这么做是为什么?我有些想不通。
另外我还有一层担心,就是那付贵回不回来报复,常在牛市混,我知道他和镇上的小混混们关系相处的很好。
想到这里,我就想去韩世水家把这事说说,但转而一想,这事只怕他们还在气头上,而且这事也不好说出口,;另外夜也深了,也不知付贵在不在韩世水家……
“到明天早上再讲吧!这事弄得!”
我叹了口气,心里直觉的这事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我真比窦娥还冤!
……
第二天早上,我刚刚睡醒,这时就听大门被拍的‘啪啪’作响,好像拍坏了不赔钱似得!
我急忙开了门,门一开,我却傻了眼。
拍门的正是我们镇有名得大混子赵四和王二,这两人三十多岁年纪,平时就打架斗殴,赵四用刀捅过人,才从监狱里出来没几年;而王五则砸断过认得腿,刚从监狱里出来。
在两人的身后则是两辆大面包车,和付贵那辆奥迪车,车旁站满了人,大约有二三十个。众星捧月似得围在付贵的周围。紧靠着付贵的还有一个带墨镜的,一看就不像好人!
看着阵势,我立刻明白了,我有些心慌,急忙对付贵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昨晚那事……”
我还没说完,就听付贵大喝一声:“给我打!”
我愣了,没想到他说打就打,但随即明白过来,他这是怕我把昨天的事说出来影响韩春雀的声誉,也影响他的名誉。
“这事弄得,说都不能说……”
我心里正感到憋屈,突然间就感到腮帮子一疼,扭头一看原来是赵四打了我一巴掌。
“他们就是这样随意打人的吗?我和他还认识?”
我心里正愤懑着,而在下一刻,我就觉着屁股一疼,一股大力涌来,我一下子扑到在前面,同时我看到付贵周围的人向我为了过来……
“蓬蓬蓬……”
脚来脚去里,我感觉我就像个沙包,完全没有还手的能力,刚上来我还喊了句:“你们这样做还有王法吗?”但他们中的一个,不知是谁,一脚踢在了我的嘴上,踢出了血,踢中了我的嘴,也踢走了我的声音……
我被动的挨打着,刚上来还感觉疼痛,到后来我只觉得头晕乎乎的,好像所有的知觉都消失了,只剩下晕乎乎的感觉。
随后我感到我不知被谁拽了起来,而这时我仿佛听到付贵的声音:“你他妈不是牛逼吗,你他妈不是牛逼吗!”他边说,边‘啪啪’的打着我的脸。
朦胧的视线里我看到了他那张胖脸的狰狞与得意!我已经被打的麻木了……
恍恍惚惚中,我仿佛听到了我母亲的声音:“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我努力的睁开眼,果然看到母亲正瘫软在付贵的脚下,她脸上老泪纵横,一边拽着富贵的裤脚,一边哭着:“别打了,我磕头求你了!”
说着,母亲竟然一扭身,跪了下去……
“不要!”我从内心里狂喊了一声,但到嘴边上只是囫囵一声。
谁知这时,我突然看到付贵把脚一抬,一下子把我母亲踢在了一边!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时间仿佛停止了……
这是我的母亲,我身患重重病的母亲,我血脉的来源!
随即我仿佛听到我的胸膛里出来‘哞’的一声吼叫;几乎同时我的脑海里出现这样一副画面:无边无际的草原的上空,乌云在狂风中翻腾,一头蓝牛站在山巅上昂首怒哄,从它的嘴里喷出蓝色的闪电,直冲高空……
于此同时一股像荒野般野蛮的悸动充斥我身……
嘶吼吧!雷霆!
爆发吧!火焰!
“哞……”我的嘴里像公牛一般,发出了爆发前的沉闷的低吼,随即猛地把手臂一昂,同时一脚向付贵踢出,付贵立刻“啊”的一声,像个沙包一般滚到了一边。
“杀死他!杀死他!”
一道暴虐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呼啸,我又大踏步向付贵跑去,眼前看到的只是一片血红!
“麻痹的,还敢反抗!”“妈的,看来还没打够!”好像是因为我这么做丢了他们的面子,好像我就应该挨打似的,被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