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比武过后,张平法因伤势过重,不久后便撒手人寰。临终前,他在病榻前给天哲观上层,包括谢无常一并交代,不准他们伤害了赵无明的性命,并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了谢无常。
但是天哲观上下哪能这般轻易的放过他。
那天在张平法的灵位前赵无明被五花大绑,伤痕累累赤着上身押送了过去。
在一截截白缎的纵横交错下,天哲观的一帮弟子各个披麻戴孝错落的矗立在灵堂之中,而张平法的家眷们也都死死盯着被押送而来的赵无明,女眷们则一个个都哭成了泪人。
“孽徒,你欺师灭祖,亲手杀死恩师,按照本观律法,理当处以极刑抛尸荒野,但是观主仙去时,遗言叮嘱过,说是念你年轻,此前都是无心之举,给你机会,并望你日后悔过。”
说话之人正是执法堂的马长老。
现在面对马长老的言声和词,赵绪,不知是该庆幸自己没有被执法堂处死,还是自己本就已经生无可恋了?
就在赵无明发呆的时候,马长老一摆长袖接着又开口道
“孽障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执法堂弟子听令,杖责赵无明四十大棍!”
赵无明在听到执法堂只是杖责自己时,情绪毫无波澜,只见灵堂门外的持棍弟子在听到大堂内马长老的呼唤声后,两个手持刑棍的执法堂弟子铿锵有力的跨着大步走到了赵无明的身边。
赵无明淡淡的瞥了一眼两人,没有丝毫抵触任由执法堂弟子摆布。
两人把赵无明拖放到了搬来的一张行刑桌上,只见其中一名弟子,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抹下赵无明的裤子,但厅堂中的弟子们却没有人在意这个细节。
以前执法堂惩罚犯了事的弟子时,都是极为隐秘的在执法堂独有的房间里行刑,但是这次的情况很特殊,而且也是有人特意叮嘱过马长老,说是观主家眷们希望赵无明在观主灵堂前受刑。
赵无明此时脸上没有一点波动,眼睛紧紧盯着张平法的灵位一眨不眨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围弟子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执法堂行刑弟子的长棍上,只见长棍高高扬起,又呼的快速落下,狠狠的鞭在了赵无明的屁股上,紧接着另外一棍也呼啸而至。
在两人接连打了三十棍时,赵无明的脖子,突然耷拉了下来,之前嘴里始终没有吭出过一声。
只见张平法的家眷当中有人双手端了一个铜盆盛满水走了过来,一盆凉水浇在了赵无明的脸上。
赵无明被泼了凉水后慢悠悠的转醒。或许昏迷才能减轻一丝丝的疼痛。
只见两边执法堂的弟子在相视一眼后,扬起长棍,接着把剩下的十棍给补上了。硬是把刚刚醒了的赵无明给打的嘴角溢血,下体皮翻肉绽。
周围的天哲观弟子,此时投看向赵无明的眼神中,有的带有惊讶,惊讶赵无明很是耐打。有的带有轻蔑,认为赵无明是罪有应得。
“杖责完毕,赵无明,你可还有话要说?”
马长老看了眼浑身是血的赵无明,慢慢走到了他的跟前处,面无表情的问道。
赵无明看似刚刚没有定睛看过一个人,但是他的脑海里却把周围所有人的面容都深深的记住了。
此时听到马长老问他话后,回过神来的赵无明微微张嘴吐字不清,但一字一顿的说道。
“弟子无话可说。”
说完后,他又使劲的抬高了头,眼睛盯着面前不远处张平法的灵位,对周围投过来的目光,没有丝毫反映。
虽然赵无明被行刑时看清楚了周围弟子对他投过来的目光,但是他从被带上灵堂到现在,至始至终都没有敢看观主家眷们一眼。
“好,你们两人把他带下去,不准任何人接近。”
马长老看向执法堂行刑弟子,怒声说道。
赵无明被带走后,马长老缓缓走到了张平法的灵位前,伸手取了三支香,神色哀伤的点上后缓缓插在了摆在灵位前的香炉内。
周围的一帮弟子平常对于执法堂可谓是敬而远之,都知道执法堂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今日能亲眼看到执法堂杖刑赵无明也算是进一步了解到了执法堂的手段。
当看到下体布满血迹的赵无明被两名执法堂弟子拖了下去后,众人心里也算是深深的见识到了这杖刑的厉害。
赵无明被执法堂弟子带下去后被送到了一个屋子里。刚开始时他还没有注意到这里与之前关他的执法堂牢房不同,等到了晚上,呆坐了一天的赵无明被窗户吹进来的冷风刮的伤口生疼后,才发觉自己竟然在刘师伯的住处。
这个房间他实在是熟悉不过了,说起来自己跟刘师伯的关系要比之前跟谢无常的关系还要好。
当初张平法带着两个孩子进观后,刘师伯就特别的喜欢赵无明,几次三番想要认赵无明为自己的干儿子,但是张平法当时没有答应,原因是自己也疼爱的很,况且自己女儿有两个哥哥才最好,不能便宜了外人。
但是这并没有使刘师伯不再关爱赵无明,反之是无比的溺爱。
就在赵无明发现了这是刘师伯的住处后,刚准备轻声呼唤刘师伯的名字,不远处房间的木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赵无明清醒后,警惕性变高了很多,既然自己没有被押回执法堂,就说明此刻任何人都可以以躲避服刑的借口押他回去,要是他敢反抗的话便会被格杀勿论就地正法。
赵无明向柜子边轻轻的挪了下,可是自己的下体一碰到东西就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