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目瞪口呆吗?匣子里面装着的是宅子和庄子铺子的房契,还有厚厚的一沓子银票,外加十几根金条。
被林羽之异常豪迈的将匣子推到自己跟前的顾瑾,眼神是飘忽的,心也是荡荡悠悠的,仅一个目瞪口呆已无法形容。
声音也有些发颤“这些,这些都是你的?”表情同样是不敢置信和瞠目结舌,说话已经开始不顺溜了。
顾瑾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银票和金条!娘亲给自己留下的,也不过是四五千两银子的积蓄,那还是娘亲十年间积攒下来的。自己更是擅长刺绣功夫,拿了绣好了的绣品在绣品店出售,这几年间也积攒了一千多两银子的体己。
顾瑾感觉当时林羽之给自己的那些店铺和庄子,就有两万多两,以为是他的全部家底了。没想到,貌似这些都只是他的九牛一毛!
被震撼住的顾瑾久久不发一言。
林羽之看着小娇妻呆萌可爱的表情,得意之情再是藏不住,嘿嘿笑了起来。现在才切切实实有了赚银子的满足感。
林羽之伸出爪子,得意地拍了一拍那一沓银票,喜滋滋地炫耀道“这些是五十万两的银票,分别是京城四大钱庄的票银,随去随兑,信誉还是很好的,这个你大可以放心!”
顾瑾听了夫君的话,只感觉自己一头的黑线!“我说放心不放心了吗!这是放心的事儿吗?和钱庄的信誉又有什么关系!你不觉得你这些银子有些太多了?!”说不上来现在顾瑾的心情,只莫名的有些上了贼船的感觉,好想退票下船。
“有?有吗?多吗?不多吧!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哪个没有些私产进项。我这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这点银子不算什么,以后这个匣子就交由你保管了,随便你花用。”
林羽之这也是怕吓到小娇妻,故意只取出了五十万两的银票,其余的一百五十多万还在系统里存着,林羽之实在是怕他若是把这些钱都一并取出来,会把自己的小妻子吓跑。看来自己的预料是对的,总要有个循序渐进适应的过程,不然的话就不是惊喜而是惊吓了!
已然受到惊吓的顾瑾,觉得自己新房被撬开的缝隙彻底破裂开来,这种久违的被幸福包裹的感觉,有多少年没有享受到了?自从娘亲去世后就再没有过了吧!
林羽之翘首企盼的热吻并没有送到,迎来的是小娇妻软玉温香的身子猛地扑了过来,接着自己就被熊抱住了。不明状况的林羽之只楞了一瞬,就欣喜若狂起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投怀送抱吧!再不耽搁,也一把将娇妻抱紧,心中蜜一样甜,嘴角上扬,喜悦难抑。
直到感觉到小妻子的无声落泪,泪沾湿了衣襟,林羽之忙拉起她,紧张担心的问道“瑾儿,我说错什么了吗?你别哭!我做错的地方你给我指出来,我改!再不敢了。”
顾瑾泪眼朦胧的看着林羽之,嘴角却带着幸福的笑意,“我,我怕我是上了贼船,被你连累,所以才哭的。谁让你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钱来吓我!你可别行什么不法之事,不然我可不敢跟着你。”
娇妻抽泣的可怜,偏控诉的声音婉转悦耳,林羽之自然不信她的说辞,也不追根究底,只拿了帕子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真是个傻瓜!这才多少钱。”林羽之又将胭脂铺、鲁班工坊、纸制工坊、几处田产情况交待清楚。
话题转移,顾瑾也渐渐从自己的情绪中走出来,不知怎么的,觉得心头轻松了许多。
“日后,这些都交给你打理了。过几天,我们搬去制井市街,我再让他们来拜见主母,让铺子的掌柜还有庄上的管事来给你见礼。这些事以后就都由你做主,你也慢慢接起来,说不得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产业需要打理,你先熟悉管理和用人。”
林羽之也并不希望妻子只能是依附人而生的菟丝花,所以把财政大权交给她的举动也是一种变相的鼓励和支持。
“不要,你也知道,这些事情我全不懂的,管理内宅事务,再加上你给的那些庄子、店铺,我怕就要吃不消了。这些东西你来保管更妥当,你那边的事情,听你简单的描述,却并不简单,那些人由你带着更妥当。交给我白白闹了笑话,我岂不没有面子的!”
顾瑾自然不能应不,现在都感觉自己应付不来了,哪里敢胡乱应下力所不能之事。
林羽之又从床上爬起来,把钥匙交给妻子手上,又抱着匣子去收好了。“钥匙收好了!你以后就是我的钥匙。”
顾瑾想推辞的动作,看到夫君坚定的眼神也止住了,收着就收着吧。
“君为女萝草,妾作菟丝花。
轻条不自引,为逐春风斜。
百丈托远松,缠绵成一家。
谁言会面易,各在青山崖。
女萝发馨香,兔丝断人肠。
枝枝相纠结,叶叶竞飘扬。
生子不知根,因谁共芬芳。
中巢双翡翠,上宿紫鸳鸯。
若识二草心,海潮亦可量。”
“我是不会让你只做一株菟丝花的。君在外春风得意、如鱼得水,妻在家忧心重重、痛断肝肠。瑾儿,我向你保证:永远也不会!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林羽之拥着娇妻,二人久久不语。
“夫君诗才高绝,出口成章,妾身佩服。”
林羽之面对娇羞做驼鸟状的妻子,笑眯眯的问道“瑾儿只注意到诗才,没有体会到其中的情意吗?”
边说,手边开始在娇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