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以沈折枝的能力无所谓亲自去佛山,就算要去,也不需随她一起才对,燕鲤百思不得其解,也就暂且放下思绪。
她倚靠在车厢内,面对着凭空多出的几人,沉默了几瞬,终于开口:“兵分两路离开,枕砂,你与白曳一起走。”
“我与殿主在一起吧。”玉枕砂在燕鲤话语落后开口,他眉间紧锁,“安知这人会不会对你出手?别忘了,你身体内的毒还未被解,沈折枝不可信……”
燕鲤抬眸看玉枕砂一眼,也不去纠正他话里的不对之处,又想起车厢外的沈折枝,心里便忽隐急躁了几分,又像是浪花拍岸,很快褪去。
她道:“这是命令。”
玉枕砂坐在车厢里许久,也沉默许久,他支着下巴,又把手放在小几上,眉目疏浅,半晌,起身,掀起车帘,走了下去。
燕鲤也是一叹,看着他的背影逐步远去,思绪飘远起来,玉枕砂知道的太多,似乎……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