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高升,煌煌大日下是比阳光更耀眼更夺魂的魔佛邪光。窃取活*佛果位三百年,吸收五分之一天下人口的香火愿力,丹减嘉对虽然心性烂的可怕,但就是头猪,有这等好处加身也早成猪神了。在他的加持下,贝叶、曼陀并二尊者联手合攻,祸独行只感觉与人交手时陷进泥潭里,浑身带着枷锁不得出。
“无因无果,无色无难,无形无晦,无佛无魔……”被九州一剑知一剑避开,失了威严天的道释尊者文殊天自知不善单打武斗,退出战局,手一勾,一佛纹琵琶召之即来,阵阵魔佛梵唱混进妖冶佛光中,只让九州一剑知单手扶额,冷汗直冒。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脑袋冒尖的贝叶首座转瞬接战,“哆!”刀无善恶,人有正邪,心识传音本是佛门他心通一项衍生神通,在曼陀首座手里,就成了动人心魂的利器,他与贝叶配合无间,一声魔音掩护贝叶进攻。
九州收剑入鞘,俯身聚气,断绝外感,一身剑道凝聚在最顶点的瞬间突然耳边传来这声大喝,顿时双耳流出血来。气息一溃散,剑气消于无形。“魔佛手!”
祸独行感受身后剑气起伏,身形稳健如山,做不动势,缓缓抬脚,化破甲尖峰七旋指技巧于脚尖,把一片平地踏得四分五裂。伸掌直取九州一剑知头颅的贝叶手偏三寸,差之千里,九州趁势反攻,一个矮身贴到贝叶身下,反手剑袈裟斩碎肉断骨,自腰侧到胸口,在贝叶首座身上开了条大运河。
“冥顽不灵!”同修受挫,心里大喊第一次出马绝对不能失利的曼陀首座棕须四散,好像炸开一样。“血海怒潮!”深红血浪如一堵墙直扑祸独行。内力本无色无味,祸独行却好似从曼陀这一招上闻见了令人作呕的恶臭。
“给我滚回去!吒!”祸独行胸口一鼓,双手捏外狮子印,正是百事经纶一页书不世绝学天龙吼!
无形音波驱散道释尊者琵琶音,撞上迎面扑来的血色城墙,两股巨力僵持下,城墙好像锤子下的蛋糕,瞬间就变成薄薄一层。旁边苦释尊者伺机而动,绕到祸独行背后,双手托着玲珑宝塔,对准祸独行后天灵命门砸过去。
祸独行被前后夹攻,仍是不慌不忙,几缕头发化成一条绳索,抓住地上昏迷的笑遥候一甩,魔佛赐下的玲珑宝塔岂是血肉之躯可接的,一声闷响就碎成满天血雨,将苦释尊者淋了个一身红。苦释尊者抬手遮眼,却感觉一团软肉糊在小臂上。翻手一看居然是祸独行给笑遥候装的假奶。直呼晦气就要丢出去,背对着祸独行的苦释尊者可看不到祸独行嘴角的一抹微笑。
“爆!”那团假奶,也是祸独行血肉凝结,也可做核子冲击的原料,苦释尊者哪见过这种怪招,“嘭”得一声上半身就成了人棍,一双手齐根而断。
“雪海奔腾一剑还!”剑气凌空,九州一剑知怀中抱剑,立根于腹,点向贝叶伤处。贝叶首座白生生的脸气得血红,“病猫也敢欺我?魔佛手!”欲界金身加持下,贝叶手竟是迎着九州剑尖而去。
新生名剑斩魔云封感觉自己受到侮辱一般,不用九州一剑知注入真气,剑身光华自闪,剑锋再锐三分。
好似金铁交击,乒乓作响,斩魔云峰迎难而上,点破贝叶首座掌心,九州脸上不带喜意,因为斩魔云封居然又拔不出来了。
贝叶首座嘿嘿一笑,不管受伤的手,提掌猛攻九州心口。九州一剑知弃剑直起,双脚夹住斩魔云封剑柄,贝叶首座一掌拍在脚心。九州借力打力,借着一掌之力顺利拔出佩剑。
掌力去势不减,带着九州一剑知在空中打个筋斗。
祸独行此时真气一鼓再鼓,近神修为压得丹减嘉对与曼陀两人联手仍是不住的后退。祸独行敌退我进,一步一步逼近两人,看见九州被击飞,突然不管不顾,放开真气的对拼,任由澎湃巨力击打在身上,两只金刚做得胳膊死死的箍住曼陀首座。九州一剑知在空中凌空一踏,一剑穿过祸独行胸口,又势如破竹的扎进曼陀首座心口。欲界双首座,曼陀,死!
损兵折将的丹减嘉对嘴里发麻,胆小如鼠贪婪如猪,淋了一脸热血的丹减嘉对卵子一软,一身肥肉漂移似的向后一转,居然准备逃了。
“废物!怒劈阿閦佛,狂潮万丈波,无涯归有尽,灭法祭干戈。”一道掌气伴声而来,迎头打得丹减嘉对头颅炸裂,红白之物乱飞。
祸独行一面收功调息,胸口炸开碗口大得洞渐渐收缩,一面打量着来人。只见这人狰狞似鬼,青皮獠牙,血红色的眸子盯着祸独行。
“斗败个弥勒,来了个韦陀,你们这群秃驴是一整寺准备接着我的手上西天吗?”祸独行与九州一剑知并肩而立,贝叶首座、道释、苦释二尊者也退到欲界第五天之主涯十灭身后站定。一番血战后,战局又归于对峙。
“弥勒不过一佛尸,韦陀莫如看门狗,莫来侮辱于吾。”涯十灭踢飞丹减嘉对尸身,冷冷说道。
祸独行手握鹰形,一团真气把涯十灭踢过来的尸身打回去。涯十灭腰一沉,蓝**光碎金断玉,可怜也是做过活*佛的大和尚,这一下子连块整肉都找不到了。散开的血沫扑在涯十灭身上,将妖蓝色的僧袍变得红不红蓝不蓝。
就在两方对峙的档口,作为波旬信徒的丹减嘉对一抹幽魂飞速飘回阿閦佛小庙,回归波旬体内。
只是这次感觉却不同以往,丹减嘉对过去死了,会感觉真佛暖洋洋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