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胜的关键就是一颗心,心并非恒常,它们可以颓丧,也可以坚强。
比起鬼哭狼嚎,哀鸿遍野,众生所做的并不是把生与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自然更不是素不相识却承载重担的天命之人身上。而是,一颗坚定信念的心,一颗不惧邪恶势力的心。
只要三界中的众生拥有这种念力,逍遥生再将其经过佛经的转化,就可以把这些看上去虚幻的念力,变做来源于天地间至正至纯的灵力。
“我的意思,你懂了吗?”大鹏看着面前一脸威严的地藏王问道。不得不说,不愧是地府之主,就这样看着他,都会令大鹏心里不自觉地生起一股敬重之感。还好,他已然超脱于三界之外,并不受其影响了。
这才能大大方方地站在这里,把他想要说的,说与对方听了。
最后一站,大鹏留在了最后。因为天庭远在高高的云层之上,九重天那样的高度,本不算什么,但是以他身体目前的状况,想要飞上天宫,少不得要费一番周折。
“你是何人?”大鹏跌跌撞撞地飞到南天门前,感觉半条命都要丢在了路上,却换来一张张冷面相待,一柄柄长枪严阵以待。
叫人好不心寒,三界之中,九重天最高,未曾料想人也最为寡淡薄情。
“我来只是为说一句话,你们用不着如此。”大鹏眼睛四下打量着,看来这群天兵天将,是不打算放他进去了。
也无妨,他在这里说也是一样。这么想着,大鹏就要收回目光。却在一个不经意间,瞥到了另一边正在于天兵天将大战的白泽。
“白泽?”大鹏这才明白,天宫严防死守,是不会给蚩尤的爪牙机会以混入天庭的,却为何与其余两界一样遭逢大难。原来是白泽这家伙,也难怪天庭一片断垣残墟。
“你说的话,如何能信?”一个天兵手里端着一柄长枪,在大鹏费尽口水说明了来意之后,居然还是心存疑惑。
“言尽于此,你爱听不听。”被这样一怼,大鹏的倔脾气也上来了。
现下能管事的全部在与白泽对战,也不知道这几个漏网之鱼是怎么回事,竟然还能抽身和他在这里争吵纠缠一些没有用的废话。
“这是灵山的大鹏,你们还挡在门口干什么?”一个声音冷不防地出现在天兵天将身后,却无端平息下去了大鹏心中的不少怒火。
总算有了那么一个开眼的,李天王手中托着宝塔,看上去神情异常难看:“若有怠慢,我在这里赔罪了。”说着,他便要躬身行礼。
灵山的人,可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
大鹏不在乎这些虚礼,但活活平白无故受了那么多冤枉气,现在看到有头有脸的天王当面向他赔罪,怒气早就散到九霄云外去了:“能带我去见玉帝吗?”
南天门一锅乱粥,实在不适宜把这个法子宣扬出来,更何况,大多数的仙人此时应该聚集在灵霄宝殿才是。
“众爱卿,有何见解?”玉帝俨然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看来是十分受用这个高位。
起初听到白泽这四灵兽要攻入南天门,他身为玉帝,确实是心乱如麻。不过经过外面的战事来看,天兵天将应该足可以支撑到天命之人封印了蚩尤。
树倒猢狲散,白泽就是再厉害无敌,也不会冒着和天庭做对的风险去固执己见。因此,他玉帝的宝座是高枕无忧了,也不会引起民愤。
毕竟,这祸端又不是他招惹来的,当然是大放心宽,从容不迫。
“玉帝!”大鹏高声喝断玉帝的问话:“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是什么办法能够击退蚩尤,也能解了目前的危局吗?”
在大鹏看来,玉帝如此不冷不热的态度,实在是不像一个天地共主该有的姿态。
“大鹏,你这话何意?是在指责朕?”说着,玉帝还挑起了眉毛,看起来,颇有几分怒意上涌。
大鹏即便不是三界中人,玉帝如何都不会干他的事,但还是不敢当面撕破脸皮:“大鹏没有这个意思。”
“启禀玉帝,臣倒是觉得此法可用。”一位步履坚实,却白发苍苍的老者星君上前说道:“经过佛门弟子的转化,必可解眼下危机。”
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星君的眼睛故意瞟向了灵霄宝殿的殿门外。
大敌当前,最忌讳的莫过于就是军心不稳。不管大鹏说的这些,是确有其事还是巧合一桩,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百益而无一害。
玉帝思量至此,也点头欣然道:“天宫必然念力强盛,绝无二心。”
“如此,甚好。”大鹏转身离去,竟是一眼都不愿意在这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大殿上多做停留。
蚩尤想要破封而出,这是三界遭受的第一场大劫难,能不能躲过尚且不可知。可这天庭,若没有人给玉帝当头棒喝,怕是危难就在眼前,可玉帝还仍活在他为自己编织的美梦里。
当真是无可救药。大鹏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去,落在玉帝的眼里,这分明是对他颇有微词。偏偏此人又是灵山的来使,他倒也不好说什么。
大鹏展翅飞于九天,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可来往于三界。其间,彤云密布,太阳都为之失色。
“如何了?”逍遥生背靠在剑侠客的身后,他发出的金刚护体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尽管大鹏可飞千万里于一息之间,但这对于他们每时每秒都把性命放在刀尖上搏斗的人来说,简直是漫长无尽。
“都差不多了,你随时可以开始。”大鹏有意地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