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京城东的一座石头所砌的石头屋子里,那浓眉大眼的黑衣年轻人对着银发老者低声的说道:“九爷爷,我刚接到五弟从江西传来的消息,说是他和六弟在那边出了事,而且六弟还受了伤,让我赶紧的过去一趟。眼前人手都被派出去,看来也只能我亲自前往一趟了。”
“孩子,你是想让我看家是吧!”银发老者笑呵呵的对着徐正阳说道。
“九爷爷哪里的话,我怎么可能让你看家呢!我是怕我走后门中没人坐镇,所以想请九爷爷帮我坐坐镇了。”那浓眉大眼的年轻人恭敬的对着银发老者说道。
“孩子,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早去早回,门中就有我这个老不死的替你看着,保证你回来还是原来的那个阴阳门。”银发老者还是一如既往笑呵呵的说道。
经过几天几夜的的快马加鞭,那浓眉大眼黑衣青年到了江西西部一个叫大沟畔的村子。这个村子不大,坐落在一座大山之下,那浓眉大眼黑衣青年也没有过多停留,就策马进了村子,在一处用木头围成的院子门口停了下来,就听那浓眉大眼的黑衣年轻人坐在马上冷声大喊道:“西京,徐正阳前来拜会顾家家主,请顾家家主顾震山出来一见。”
还没有看见人,就听院中传出一声哈哈大笑的声音,随着院门吱的一声,从院子中走出一位五十好几的老者,国字脸,无须、短发、不过头发有点发白,身材高大,着青衫长袍,就见那老者抱拳大声的说道:“不知阁下是阴阳门什么人?”
“在下西京阴阳门,徐正阳,想必阁下就是顾家家主顾震山吧!。”那浓眉大眼的黑衣年轻人还是冷声的回答道。
“正是在下,看来徐公子是为了你的那两位师弟来的吧!”顾震山询问道。
“顾家主亏你也是威震一方的成名人物,竟然向我的两位师弟下手,也不怕辱没了你的威名。”那浓眉大眼的黑衣年轻人耻笑的对着顾震山说道。
“徐公子请息怒,还请徐公子移驾寒舍,容在下慢慢道来。”顾震山向徐正阳邀请道。
因惦记两位师弟的安危,徐正阳顺势下了马,跟随顾震山进了院子走进了大厅,落座后,就听徐正阳厉声的说道:“既然我已经到了你们顾家,还请顾家主放了我的两位师弟。”
“徐公子有所不知,不是我们不放,而是我们没有办法联系到他们。”顾震山无奈的说道。
“顾家主这是什么意思?”徐正阳立刻站了起来反问道。
“徐公子,你先请坐下,事情是这样的,自从你的那两位师弟进入江西地界,我就知道他们是阴阳门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但我也没有打扰他们,只是暗中观察,谁知他们竟然奔向了黑雾迷谷,而且还在黑雾迷谷中接出了‘南疆三娘’。你大概还不知道我们顾家为什么会在五年前搬到这乡村僻壤的地方来吧!那是近二十年前吧!那个时候我还是顾家的大少爷,我有一位青梅竹马的妻子,特别恩爱,我们还有一位非常可爱的女儿。可惜这样的好日子没过多久,我的妻子在一次游玩归来后就发现被人下了蛊。也是在二十年前那‘南疆三娘’突然从云南迁到江西黑雾迷谷来的,最后我们也证实是‘南疆三娘’动手下的蛊,可我们苦于黑雾迷谷的地理位置,始终没有办法进入谷中向‘南疆三娘’对质,这十几年来我也不知道派了多人进谷,可结果还是一个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在五年前我发现我的妻子蛊症突然加重,我就举家迁向了此处,一是希望向‘南疆三娘’表明态度,我们是有意向她低头,希望她能出谷一趟,替我妻子解开蛊毒。二我们在谷口外守着‘南疆三娘’,希望她出来的时候能碰见她,向她说明一切,只要她提出条件,我都满足。五年过去了,也不见那‘南疆三娘’出谷。”说完顾震山喝了一口茶水。
顾震山喝完茶后继续说道:“直到你的两位师弟从谷内接出那‘南疆三娘’出来后,我们见是一个机会,就赶紧跟上去向‘南疆三娘’问话,令我们没想到的,那‘南疆三娘’既然命令你的两位师弟向我们动手,在打斗中,你的那位瘦高的师弟受了伤,被‘南疆三娘’和你的另外一位师弟扶着转身又回来黑雾迷谷当中,”说完顾震山尴尬的看向徐正阳。
“以我六师弟的身手,能触碰到他身体的人不多,何况还伤了他,要是我猜的不错的话,想必是你们出动猴子和你们那顾家老三吧?”徐正阳用着鄙视的口气说道。
“惭愧,惭愧,是我那救母心切的女儿放了猴子和他三叔。”顾震山满脸惭愧之色的回答道。
看着眼前的顾震山,徐正阳内心非常震惊,看来江湖的传言是真的了,这顾震山也真是丧心病狂,为了称霸一方,把那和他相差三十来岁的同父异母的三弟从小培养了成毒人。
一盏茶的时辰之后徐正阳首先打破了寂静,对着顾震山说道:“顾大家主或许还不知道‘南疆三娘’和我们阴阳门的关系吧?”
“这还请徐公子明言。”顾震山摸不着头脑的向徐正阳问道。
“‘南疆三娘’是我师娘。”徐正阳抬起头紧盯着顾震山的双眼说道。
顾震山怔怔的愣了半天,忽然被一声从客厅外的“爹爹”所惊扰过来,就见从客厅外走进来一位满脸忧色的白色长袍姑娘。就见那白色长袍姑娘并没有对顾震山说话,而是对着徐正阳轻声的说道:“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