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南小雁塔附近的一座院子内,面目苍白,好似大病初愈,一双焗红的双眼冷冷的望着星空,若有所无得想着什么。
“爹爹,我们现在怎么办?”苗郎轻声的问道。
苗谷子闻声后,转过头,用着冷锐的眼神看着他,冷冷的说道:
“记住,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沉下心来,像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让你出去办事?”
苗郎自从被问无雪用一个承诺救走徐正阳后,就被苗谷子关了他的禁闭。
苗谷子知道,西京城可是阴阳门的地盘。
再说这里宗派林立,以苗郎的放荡不羁的性格,难免会闹出什么事。
所以,从苗郎被放出来后,苗谷子就一直让他待在自己身边,甚至是寸步不离。
虽然,苗郎暗中逃跑过,但是,还是被苗谷子暗中派的人给押送了回来。
苗郎闻言后,低下头,没有吭声。
“我们派出去的人回来报告说,有人要刺杀王青山,你亲自去看看,记住,只在暗中观察,不要露面。”
苗谷子沉声的说道。
“为什么?”苗郎奇怪的问道。
苗谷子闻言后,低下头紧紧地盯着苗郎,喝斥道:
“刚说过的话,你就忘了,难道你不知道这团浑水很深吗?”
说完,失望的摇着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赶紧去,免得误了时机。”
然后,朝着苗郎摆了摆手。
“知道了”苗郎红着脸惭愧的回应道。
……
西京城南门内,一座富丽堂皇的客栈房间内。
此时,静静的站着两个人。
那个站在窗口边,身材奇胖的锦衣中年人,恶狠狠地小声说道:
“难道阴阳门的人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嘛?”
只见他身后的那个黑衣人敬畏的说道:
“先生,现在我们的人就像无头苍蝇似的,在西京城乱窜,根本打听不到阴阳门的下落,甚至,我们还有几位打听阴阳门下落的兄弟,都被人暗中给解决了。”
“什么时候的事?”锦衣中年人回身问道。
“就是两天前,而且,那位从东京来的朋友,也被人击杀了。”黑衣人解释道。
锦衣中年人闻言后,奇胖的身躯一颤,冷声问道:
“知道是什么人出手吗?”
黑衣人见锦衣中年人身躯一颤,心里咯噔一跳,连忙回答道:
“当时在场的兄弟们,无一例外全部被杀,甚至,现场除了一具是体外,没有一点打斗痕迹。”
锦衣中年人闻言后,回身一掌击打在窗沿上,嘴里大骂一声说道:
“难道就不会多派几个人跟着那位日本人吗?”
黑衣人闻言后,面露为难之色的说道:
“当时那位日本朋友出去后,我也暗中派人保护,可是被那位日本朋友识破了,他不让我派那么多人暗中跟着他,但是,我还是暗中派人了,结果,也是毫不例外,全部被杀。”
锦衣中年人闻言后,怒声的喝斥道:
“你就没有派人去查吗?”
“查了,还是一无所获。”黑衣人看了锦衣中年人,接着又说道:“不过,我们打探的一个消息,今晚有人刺杀西京驻军总兵王青山。”
“噢?”锦衣中年人转过身,开口说道:“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但是,这个消息是我们一个兄弟用着最后一口气,把消息传回来的。”
黑衣人认真的说道。
“那这样说,这个消息是真的喽!”
锦衣中年人说完后,又转过身看着窗外。
良久之后,黑衣人问道:“先生,现在怎么办?”
锦衣中年人闻声后,猛然的瞪着双眼大声的说道:
“赶紧怕人暗中观察,记住,不要露面。”
黑衣人闻言后,神情一怔,连忙问道:
“为什么?”
对于锦衣中年人的命令,黑衣人疑惑不解,这次他们不远万里而来,就是为了让阴阳门从江湖上消失。
现在锦衣中年人反而让他去派人暗中观察别人对王青山的刺杀,他感到不解。
“我的命令,你也不服从了吗?”
锦衣中年人见黑衣人还没动,就厉声的说道。
黑衣人闻言后,也是无可奈何,最后,还是转身悻然的朝外面走去。
锦衣中年人,眯着双眼,紧紧地盯着黑衣人的身影,面露凶光的嘀咕道:
“八嘎,真是无法无天了,既然,连我的命令都抱迟疑的态度。”
锦衣中年人叫伊贺腾圣,今年五十有六。
同时他也是日本军部中将小田一郎的独生子。
伊贺腾哉和伊贺腾圣两人都是老流主看重的弟子。
当时,大家都知道,伊贺流未来的流主之位肯定伊贺腾圣。
但是,结果令大家没有想到的是,老流主竟然把伊贺流的流主之位,传给了伊贺腾哉。
伊贺腾圣知道消息后,甚至还大晚上的闯到伊贺流老流主的府邸内,大吵大闹。
老流主见没有办法,劝说伊贺腾圣,就叫来了已是大日本军部的中将,小田一郎。
最后,伊贺腾圣在自己的父亲小田一郎的威严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老流主的府邸。
而在老流主叫来小田一郎的同时,两人也私下的说过这个问题。
关于老流主给小田一郎说过什么?
大家不得而知,只知道事后,小田一郎亲自带着自己的儿子,伊贺腾圣去向老流主负荆请罪。
自从伊贺腾哉在西京被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