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济的大长老和二长老带着李顺臣的副将崔勇实一路追赶,偶尔发现几个逃荒的群众,就是看不到黑月军队的影子,由于行进速度太快已经出现掉队的士兵,而两位长老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冻雾中一双明亮的眼睛正在看着他们,不时抬头看着天空中的通明境强者,休米哈拍了拍眼前的这几个人肩膀,“这几件坤邪部的衣服还是有些用的,知道碰到百济军队怎么说了吗?能回来的就是千夫长,回不来的父母子女部落代为奉养。”
几个壮汉高声回答:“知道了。”
休哈米喝了口奶酒,用双手错了错脸,真的都快冻僵了,他们从昌源出来的最早,在冻雾里呆的时间最长,就是想看看最后有没有什么大果子,不必要的物资已经舍弃,安全的撤退,得以保存实力。
那几个士兵已经踉踉跄跄的跑出冻雾了,与正在经过的百济军队正碰上,没费多大功夫就就将这几个人生擒活拿,最开始硬抗了几下,过了一会儿,就招架不住了,就说:“自己是坤邪部的和大部队在冻雾中走散了。”当问到你们准备从哪个方向撤退时,几个人都说不知道,其中一个人只是低下头不说话,神色紧张,左顾右盼,没想到被崔勇实看出端倪,进行单独审问,知道了坤邪部落是向大田撤退,走的是田螺渡口,这的确出乎百济方面的预料,因他们的判断是在具有泰山压顶的实力的百济军队面前,左贤王部队只能向西逃窜经过芝草里回到黑月,谁能想到他们还想北渡北水江,经过琼津山会黑月,崔勇实知道这个消息事关重大,赶紧通知了两位长老,就急匆匆的向大田城奔去。
坤之带领带领他的部队一天一夜的急行军就走出了冻雾的范围,使得他的神经高度的紧张了起来,冻雾是百济军队屏障,是黑月的依仗,在冻雾中黑月的部队在里面也不能多呆,又没有无限可以御寒的马奶酒。
远远的看着大田的城墙,大家的心情难免变得轻松起来,部队已经很劳累了,需要休息,坤之就在大田附近的一片大树林里休息,带的物资太多了,士兵的怀里腰间都是金银玉器,这样的部队还有什么战斗力,只要能回到黑月,怎样都行啊,坤之这样想着。
坤之决定休息一上午,下午再出发,晚上就能到田螺渡口,明天踏上琼津山就好了。
正在这时一声巨大爆炸声传来,是昌源方向,坤之命令部队继续休息,他自己跳到一颗高大的树冠上,向昌源的方向望了望,发现没有特殊的情况,而在大田方向一只部队直接冲进城去,掀起了好大烟尘。
休哈米仔细分析自己处境于是决定跟上左贤王的部队,但是他路线却很是奇怪,他没有在冻雾中,而是来到了刚才百济军队停留的地方,看着地上几具尸体,还冒着热血,他远远的跟着百济军队,距离钓的远远的,一有不对就一头扎进冻雾之中,他找了个地方休息一下然后快速向北前进。
听到爆炸声的休米哈也知道留给自己逃跑的时间不多了,经过一夜的休整,他的部队回复了元气,一路飞驰的去和左贤王回合,烟尘飞扬,万马奔腾。
大长老感觉到了这支部队,但是他需要休整,崔勇实的部队也需要休整,他和二长老也察觉到这周围还有一只部队在隐藏。
这时,左贤王早就和右贤王的部队汇合了,可是树老和朴季成的部队也到了,双方列阵,知道这是关乎生死的一战,右贤王奇怪的看着对面,因为对面只有一个高层战力,而李顺臣也没有来,最有意思的是在百济军阵的两侧都长满了雪松,这些雪松还在不停的生长。
右贤王率领他的战部升空,在地面上由左贤王指挥,天空中开始飘雪,百济军队开始前进,树老也隐去了行踪,这时心里最没底的是左贤王,萨满团和护卫团已经撤退,看着身边大约有一万五千的骑兵去迎战对面五万多的轻重步兵混合方阵,心里没底啊,哪一棵棵从地下冒出来的雪松更是诡异,只能寄托右贤王战部的勇猛了。
右贤王树立在空中看着如蝼蚁一样的百济士兵,拂去肩膀上的雪,雪是落了下去,肩甲上却留下了一个锈红的印记,与此同时在他的对面,一个穿着棉衣棉帽的邋遢的老头拄着一棵雪松走到近前来。
右贤王心里沉重,脸上微笑:“我当是谁,原来是雪松老怪,你不好好的在雪老山上种雪松,来这里干什么?”说着就催马杀了过来,一槊正好砍中雪松老怪,老怪的身体一点点木化,出现在数米远的地方。
“右贤王的秉性也没有变,与老朽打招呼的方式也没有变过。”雪松老怪笑道。
天空中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雪松,又高又矮,枝头上的雪随风落下,雪有越下越大之势,右贤王知道,不能让雪松越来越多,“多重分身斩”,右贤王的分身在空中不停地砍树,可是还是不能减少,右贤王的战部多次请求出战都没有被允许,一旦战部重进雪松林,雪松老怪就全力催生雪松,而雪松林又有困地之效,当雪下大之后,还可催发雪盲之效,使眼睛有怕光、流泪和睁不开眼之效。
雪松老怪是汉朝人,早年间游览天下,被北国山脉的雪松美景所吸引,常年居住在北国山,在天地中顿悟天地法则,开启了修仙之道,与冰原人、黑月人、莱东人都有接触,其脾气怪异,性格刁钻,曾因为领地问题,与冰原人大打出手,用他的秘法雪松迷离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