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笑道:“还是刘老哥为人仗义,这不言儿的身子好些了,眼瞅着还有一两个月就要开科举了,我打算让言儿去书社复习,参加县试,只是家中如今四处举债,当铺的借款也快要到期了,我也不难为刘老哥,只求能将去年的佃租支付些个,好让我儿参考可好。”
刘二棍心道果然,冷哼一声,拍了拍布满老茧的双手,直嘬牙花子,道:“按理说,以前叶相公在的时候帮衬了我家不少,如今叶家逢难,我们熟面多年,做人不能不讲良心,可是太太病着这些日子,恐怕是不知外面的情况。”
刘二棍叹了口气,卖起了关子来。
叶言心中一沉,听他这话,恐怕是有话外之音啊?
叶言还没有开口,苏氏急了起来,忙问道:“外面怎么个情况,还烦请刘老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