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也是看了出来,眼前的这位绝美的公子哥,分明就是一个女扮男装,十五六岁的少女。
不过他对正在发育期的贫乳萝莉倒是没有兴趣,可是,眼前的这位绝美的人妖,好像还是有点料的。
水墨长衫的绝美公子微微一愣,他与叶言目光交错的一瞬间,叶言的清冷让他有些愕然。
叶言弯腰道歉,说道:“在下鲁莽,冒犯了这位公子,在这里赔个不是了,不知公子是否伤到?”
绝色公子还未开口说话,小环倒是率先跳了出来,呛声道:“哼,我家公子乃是金贵之躯,伤到了你赔得起吗?还想借着由头来搭讪我家公子,瞧你一副穷酸模样,哪儿凉快哪呆着去。”
说这话,小环对着叶言挥挥手,仿佛驱赶臭虫一般。
叶言的心中泛起了怒意,也不理他,转身就要离去。
“哎,你等等,瞧你手中的这木簪的料子不错,是刚买的么?转给我如何,你多少买的,我多给你一些。”
小环突地拦住了正要走的叶言,叶言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绝色公子,只见那绝色公子微微点了下头,似乎也是对叶言手中的这木簪有些意动。
叶言斟酌了一下,试探的问道:“公子是喜欢我手中的木簪?这是我家留存下来的,我要二百文钱,公子可买?”
小环正要答话呢,当铺里面的小伙计高声喊道:“公子切莫被这小滑头给骗了去,这件紫檀木簪也就值个八十文钱,您倒不如来我店里看看,各式各样的木料应有尽有,都是上等货,价钱公道,童叟无欺。”
叶言气的转过头看着当铺的小伙计,就因为自己没有将木簪卖给他,倒是拆起自己的台来了,怒道:“这是我父亲雕琢给我母亲的木簪,却被你们欺诈说成烂货,还说什么虫吃鼠咬,凭什么你家的次等檀木的都能卖上几百文钱,我只要你一百文你却不给,当我是小孩子好欺负么?”
小伙计嗤笑一声,不再言语。
小环倒也帮着小伙计开了腔,道:“公子,我看着登徒浪子来路不正,三分像贼,七分像骗,咱们可不能吃了亏,不理他了,去店里看看吧。”
绝色公子却没有动,依旧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叶言手中的木簪,好像很是喜欢。
叶言看到绝色公子的面色,想了一下,走到绝色公子的跟前,将手里的木簪奉上。
“你也别买了,我送你吧。”
绝色公子一愣,连忙摆手,道:“这怎么能使得。”
叶言微笑着说道:“有的人说我凭白耍滑头,不是欺就是骗,我只是不想我母亲的心爱之物白受侮辱糟践,公子若是喜欢,我就送与公子,当作冒犯公子的赔礼了。”
绝色公子却连忙摇头道:“这木簪即是你娘亲的心爱之物,我更要不得了。”
叶言见绝色公子喜欢,道:“喜欢就送你吧。”
绝色公子摇头道:“不成,无故受人恩惠有失体统,既然你诚意相送,我还是买吧。”
叶言叹了口气,道:“那就给我五十文钱吧。”
这时,当铺里的小伙计倒是搭茬了,道:“啧啧,你说我出八十文你不愿意卖到我的店中,倒是舍得五十文卖给这位绝色公子,不知是卖簪呀,还是另有所图啊。”
绝色公子听到当铺小伙计的这酸话,气的一跺脚,道:“环儿,不买了,我们走。”
拉上一旁张牙舞爪的书童小环,主仆二人径直往外走去。
叶言远远的听到了书童小环的声音,道:“公子,那个木簪的样式好生眼熟,环儿倒是想起来了,曾经太太好像有一件来着。”
也有吗?
叶言看着主仆二人渐渐走远,有些恍惚。
当铺的伙计因为一桩生意平白无故的被叶言给搅黄了,出来挥手赶他走。
叶言抬脚之际,眼角却瞥到了门角处一件精致的物件,低头细看,是一件羊脂白玉的凤玉牌。
弯腰捡起,拿在手中油润光滑,温润饱满,玉质细糯,再加上精雕细琢,不妨为玉中极品。
叶言随机发觉,这必定是那个绝色公子被自己撞倒时掉落的。
赶紧追上去,可是叶言连跑了数百米,都是无从见到那主仆二人的身影。
没来由的一阵失落烦躁,叶言随即哑然失笑,自己倒像是一个发春了的小骚年了,难不成年纪变小了,心也跟着年轻了?
叶言摇了摇头,将羊脂凤玉牌谨慎收好,四顾一看,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四宝斋。
四宝斋,顾名思义,卖的是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整个一条长街,来来往往出入的皆是文人骚客。
俗话说,武士爱剑,文人爱砚,北宋盛行弃武修文,这文房四宝也是奇贵无比。
叶言计上心头,四宝斋既然卖笔墨纸砚,想必也应该有书铺一类的,抬脚进巷,随意逛了几家门铺,和几个小伙计闲聊几句,倒也弄清楚了大概的情形。
贫寒之家祸事多,看着家中一贫如洗,母亲劳累患病在床,孤儿寡母两人相依为命,叶言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人,自然是要承担起整个家庭的责任。
自己目前最擅长的,来钱最快的,无非就是舞文弄墨,自己有光脑这个庞大数据库,想要什么资料查询不到,随便找一篇文言小说,将违背律法,反宋的桥段删减出来,也应该能够卖些钱吧。
像什么《三国演绎》《西游记》《北宋小地主》《都市之超级唐僧》之类的书籍等等,随便动用光脑都能给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