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短信给何佳妮,问她是不是要玩死我。
她说:“好戏还在后头,总共有十个考试任务,成绩记入培训总成绩。超过四个任务没有完成的话,培训终止。”
我纳闷了,秘书培训要考一些这么恶心的东西的吗?她告诉我,有比这更恶心的,你会尝试到的。
我当场就哭了,人际交往一向都是我的弱点,这要我在五个小时内搞定一个陌生女人,我x!不如让我去牵一头母猪回来。今天下午培训班开的会议我没有参加,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早知道我就不去冲浪了,也不至于被何佳妮弄得如此狼狈。
我暗骂了一声,挺吧!
我突然想起了老黑,这孙子是行家里手,实在不行就电话求助了。
我们三人在酒吧专门的浴室里冲了凉,出来的时候华灯初上。我看了看表,八点整,还有四个小时。两个洋哥们嚷嚷着要喝龙舌兰,我陪他们去了吧台,顺便注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酒吧里人现在还不是很多,我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一个单身女人。
先喝酒,其他的等会再说!
洋鬼子们太热情了,龙舌兰这么烈的酒,连柠檬汁都不妨,一人一口和我干杯。我寻思着要是被他们两个车轮战搞下来,一会肯定晕菜,任务铁定就完不成了。
他们喝酒的时候话特别多,我依然一句都听不懂,他们说的不像是英语,倒像是德文。德国鬼子的酒量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这帮孙子今晚要搞定我。
我心里塞了心事,心情不太顺,酒喝了没两杯,就有了醉意。转头看那俩洋人,虽然脸色微红,但依旧笑容满面,一副整不死我不罢休的表情。再让他们朝我开两轮火,我可能真的就要倒了。
我得反击!
我的眼角瞄到了酒柜里的调酒器,顿时恶向胆边生!
“帅哥!”我吹了个哨子,把调酒师叫过来,然后把猩红燕尾的配方告诉他。调酒师听完很震惊,他一边寻找配方原酒材料,一边问我,“这东西会喝死人的,你确定你要调吗?”
我指着这两个德国人,说道:“看见了么?国难当头啊!我tm舍了命也要为国争光啊!”
调酒师会意地微笑,“好!哥们,我支持你,等我再加点猛料!”
我不知道他往酒里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也不认识,反正当那一壶猩红燕尾端上来的时候,扑鼻而来的酒香味让我和两个洋人朋友都狠兴奋。
他们指着酒问调酒师,调酒师很神秘地笑着说了些什么,英文,我也不在行啊!
他帮我们斟满酒杯,我轻轻地尝了一口,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我的感受。这酒和我以前喝过的猩红燕尾的味道截然不同,入口绵柔,但酒味浓烈,以我纵横酒场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杯货绝对不是善茬。
我看了调酒师一眼,“后劲很足吧?”
他点点头,“悠着点!三百一杯,慢慢品尝!”
我一头冷汗,他这是要连我也一起玩死啊!
洋人朋友们似乎很喜欢这杯酒,端起来喝了一口,连竖大拇指夸赞。我趁热打铁,端起杯子来和他们干杯。两人很给面子,或许这酒的吸引力的确很大,不用多说什么废话,只需要眼神交流,我们哈哈大笑着一起干掉了这杯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的猩红燕尾。
酒液顺着我的喉咙滑过,那一阵火燎的快感还没有消失,胃里顿时就烧了起来。我皱着眉头,一个字——爽!
对面的两位朋友显然也很享受,喝完酒情不自禁地还要一杯。
我心里暗笑,你们这是自寻死路啊!
第二杯倒满,我果断选择了猥琐,只小喝一口。他们倒是有俄罗斯人的酒风,“哐当哐当”一闷到底。我看着他们的眼神开始散乱,脸上潮红连片,说话也不顺畅了。
酒劲隔了两分钟才开始逐渐上头,他们喝得太猛,一阵风吹过,这俩货当场就倒在了吧台上。
搞定!
我打了个响指,让调酒师把他们送进酒吧的包间里休息,付了酒钱,找的零钱全给了调酒师权当小费。
整整两千大洋啊,我的心底在滴血!
那家伙喜笑颜开,他告诉我说他不是为了这些小费而开心,而是为了得到了一种急性烈酒的配方而兴奋。我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每卖出一杯,必须分我三分之一的红利。
他爽快的答应了,要我的银行卡号,我随口告诉了他,他很认真的记了下来,我心说这孙子还当真了啊?
没有过多的纠缠和寒暄,我的时间所剩无几,必须在何佳妮规定的时间里完成我的任务。我本该不那么认真的,但“任务”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是无形之中的绳索,有一种扯不断的神圣感,这是我服役后留下来的后遗症。
我都觉得我有点太让自己牵强了,茫茫人海之中,去找到一个肯让你两个小时搞定的女人,这无异于大海捞针。这不是上街买菜,双方说好价格,成交走人。这是货真价实的人际交流,像我这种菜鸟最怕的就是和人交谈。
我漫无目的在海岛上闲逛,好在这个岛还是挺大的,我逛了一个钟头还没有逛完。路sh滩上,女人挺多,但纯粹单身的很少,敢让我上前搭讪的就更少了。我觉得我就像一个在荒海里想要拾捡海底金贝的旱鸭子,精挑细选,看着琳琅满目,但就是下不去手。
时间飞快地流逝,九点的时候,我还是孤身一人!
我突然觉得我太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