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沐雪正和衣趴在床上偷笑。师姐一早就偷偷出门去了,定是去给自己准备生日礼物。不知道师姐会带回来什么惊喜呢?会不会...
沐雪正无限遐想,门就是被一推而开,她甜甜糯糯地叫了声“师姐”。脸上的笑还未漾开,瞬间就是一僵。
“师妹,快来帮忙!”只见林冰身上半背半拖着一个人,那人一身是血,头垂着,明显是晕了过去。
“师姐,你怎么带个男人回来?这让母亲知道了怎么办?”沐雪匆忙起身,帮着林冰把那人扶到床上。
“你不记得他了?不说了,我去请大夫,你帮我照顾他。”林冰把男人安顿在床上留了这么一句话就匆忙出门了。
“师姐...”沐雪追到门口,唤了一声师姐。
林冰却是根本没听见,稍息就是不见了影子。
沐雪无奈,回到床前细看了那男子一眼道:“怎么又是他?”
她沾湿面巾,轻敷着男子红得像番茄一样脸。
这样一份清凉似乎唤醒了男人的渴求,男子握住这能给他带来清凉的手。
沐雪一惊,却是怎么用力都无法把手抽出来。
“你做什么?快放手。”沐雪挣扎不脱,就想了个极端的办法,另只手扼住男子的脖子。
独孤傲云梦到了一条河,他正在大河中徜徉,忽然有一只巨蟒缠住自己。他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拼命挣脱,可这巨蟒就是缠着自己不放。
挣来扎去,独孤傲云忽然就不想挣脱了,这巨蟒的身体真的是又滑又凉,他快要烧着了的身体忽然就开始眷恋这蛇身。
这时的巨蟒忽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冰山,独孤傲云紧紧的抱着这个冰山...
“呜,好凉爽,好舒服!”独孤傲云抱着这冰山渐渐陷入了沉睡。
“大夫,就是这里,您倒是快点啊!”林冰一边催促着大夫,一边推开房门。
她见屋内男子赤身躺在床上,匆忙退了出来,一张俏脸红透对着大夫道:“您,您进去看吧!”
那大夫还未走进门去,就是闻到一阵男女欢好之后的余味,微皱了一下眉头,心道:“真是人心不古啊!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不知检点!”
但是本着医者的职业道德,他还是走到床前,把了一下脉搏。
林冰此时的心还在剧烈的跳着,完全忘了这屋子里本来还应该有一个人。
那大夫从屋里出来,林冰忙拿出二两银子递上道:“大夫,他是怎么了?”
大夫结果银子道:“没什么事,你们年轻人节制一点,以后少用虎狼之药就是。”
林冰一听“没事”就心下一松,但是后面的话却是一句都没听懂,懵懂问道:“大夫,您说什么?”
那大夫却是完全不理,直接大步而去。
林冰一头雾水,忽然想起来不对,师妹去了哪里?“节制”、“虎狼之药”?
想到这里林冰走进屋去,扯下桌布就向床上掷去,这桌布刚好盖住了独孤傲云的身体,桌上本放着的茶盏乒乒乓乓地掉了一地,惊醒了熟睡中的独孤傲云。
林冰执剑而来,独孤傲云慌忙闪躲,闪躲之下桌布从身上滑落而下。
“你无耻,还我师妹!”林冰这次全不管什么非礼勿视,长剑直刺而来。
独孤傲云可是不习惯对着别人这般开诚布公,他捡起桌布一缠一系,格挡着林冰道:“你这女人又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你把我师妹怎么了?”林冰怒道,手上的剑又是凌厉了几分。
“我什么时候见过你师妹?你哪个师妹?”独孤傲云道。
“还敢狡辩,看我不杀了你。”林冰怒道。
独孤傲云无心杀了林冰,所以只是闪躲格挡,道了声“不可理喻”就从窗飞身而去。
林冰赶忙驾轻功追去,可独孤傲云的轻身功夫本就上乘,内力又比林冰好,不需多久林冰就是再也寻不见独孤傲云的影子。
“那个林冰就是个灾星,两次遇到她,两次都这么悲惨!”独孤傲云一边嘟嘟囔囔的暗骂晦气,一边往身上套着一件白色锦衣。
要说这也不能怪独孤傲云抱怨啊!第一次见林冰,他就差点一命呜呼。这第二次也没好到哪里去,一路飞逃,几乎裸奔啊!
此时独孤傲云正往身上套着“借”来的衣衫。他本想堂而皇之的从正门走出去,忽听门外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做贼心虚的独孤傲云,忙藏身屏风之后,心跳如鼓。
“友谅明日打算起身去门内拜见师父!彭师兄可有什么话需要我带吗?”
独孤傲云一听这声音就是耳熟,从屏风后面偷眼看了一下,这一看之下却是着实一惊。
说话之人正是当日与他一起被飓风卷走的陈友谅不讲,与他对面而坐之人独孤傲云也是记忆犹新。
此人正是多年前,醉仙楼中道出“赤霄”二字之人,那个骨瘦如柴却偏身背宽背大刀的瘦子。现在他虽然一身居家常服,又没有佩刀在身,但以独孤傲云过目不忘的本是,定不会记错。
“陈师弟,你的伤还未痊愈,过些时日再去给师父请安不迟!”彭姓男子道。
“不瞒师兄,友谅见师父其实另有要事!”陈友谅道。
彭姓男子很是好奇,却是不好问出个究竟何事,所以只轻疑了一声,问了声“哦”,就等陈友谅的下音。
陈友谅话已经说到这里,自然是本没想着隐瞒什么,问道:“师兄可记得赤霄剑?”
那彭姓男子一听“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