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韵也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两人,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把戏,当然,她也不会插手。
“臣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钟离战看了一眼钟离韵,最后还是跟妖孽寒暄了起来。在他看来,钟离韵之所以能救他们,全靠王爷。
钟离韵讥讽的扯扯唇角,“将军若想与他详谈,不如移步他地,我这儿着实不是什么好地方。”
钟离战脸色一变,正要斥责,却被妖孽给制止了。
“将军刚回来,可能有些乏了,不如先去休息。”
等钟离战关好门,钟离韵瞬间转头瞪向妖孽,有点嫌他话多。“谁准你说话了。”
“不是你让他走的吗?爷不过是顺了你的意而已。”
“那你是不是也该出去了。”钟离韵眼神横向他。
“这可不是你能定夺的。”妖孽抚了抚钟离韵的秀发。
“我爹喊王爷你也好意思答应。”
“他好意思喊,爷为何不好意思答应?”
“这皮还真是够厚。”说着钟离韵还准备用手去捏捏妖孽滑嫩的脸蛋,却被对方第一时间看出意图,嫌弃的躲开了。
“你以为你躲,我就捏不到了?”钟离韵两只黑眸亮晶晶的,表示她比较感兴趣。
“爷的脸岂是尔等能捏的。”妖孽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芒,室内的温度也开始下降。
“嗤,真把你自己当王爷了。”钟离韵迅速一闪,挡住妖孽的去路,嘚瑟的在他光滑的脸颊上摸了一把。
“你找死!”妖孽眼里闪着危险的光芒,单手扣住钟离韵的脖子,后者不停的挣扎着,眼泪都要涌出来了,妖孽这才轻笑一声,放开了手。“不要有下次。”
钟离韵捂着脖子猛咳了一阵,稍微平缓点儿,才用闪烁着泪光的眼神看了妖孽一眼,“你可真毒!”
“无毒不丈夫。”
“你赢了。”钟离韵喝了口茶这才缓过来,“我这座小庙容不了你这尊大佛,你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
“你敢赶爷走?”妖孽方才危险的眼神再次出现。
钟离韵瞥到他的眼神,回想方才窒息的感觉,立刻摆了摆头,不停的摇着手,“不敢不敢,你喜欢呆这儿你就在这儿呆着吧,我走可好!”话说完,就匆忙往门外走,左脚还没踏出门口就被妖孽抓着手给带了回来。
“我惹不起,我躲还不行吗?!”钟离韵欲哭无泪,她不过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就差点被他掐死了,要是没注意又做了什么事,还不知道有什么后果呢!
妖孽低头看着怀里不停挣扎的钟离韵,越发的感觉她有些有趣。“跟你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
“这玩笑开的有些大,我可接受不了。”钟离韵连连摇头摆手,这可是悠关生命的事,她好不容易复活,总不好再死一次。
“将军就教你这么小的胆色,日后如何随将军四处征战。”
“你确定需要我上战场?”如果连女子都要上战场了,恐怕这天凤皇朝离灭亡不远了吧。
“你是女子吗?”妖孽的视线故意往钟离韵身上扫了扫。
“你眼瞎啊。”她发育还是不错的。
“是你长得实在让人无法怀疑。”成天女扮男装,能有几个人发现她是女的?到现在不也没被人发现吗?
钟离韵很不友善的瞪着他,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你若换身衣服,别人说不定也辨认不出。”看他那妖孽的相貌,别人不当他是女的就怪了。
“爷没那癖好,自然没人认错。”不似她,日日一副男人的装扮,更是男人的行为习惯,估计穿上女子的衣服都不像个女人。思及此,妖孽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
钟离韵盯着他面部表情看,看他的笑容自然就明白他想的绝不是什么好事。“思想不要太恶劣,我出身便是如此,你也不用大惊小怪。”
“将军倒是有趣。”妖孽明亮的双眼看着钟离韵。
“我爹自然不知,他可不像是会自欺欺人的人。”钟离韵拿起书继续坐回凳子,而妖孽也立即闪身配合的坐在一边的桌子上。
“你不是将军生的?”妖孽沉默良久,才突然悠悠的冒出这么一句。
钟离韵立刻横了他一眼,“我不是我爹生的,难道是你生的?”
“那将军是瞎吗?男女不分?”
“你才瞎,这叫女人之间的战争,你哪里会懂!”钟离韵看书的闲暇之余回了一句。
“那你算什么?战争的残留物?还是陪葬品?”妖孽眼神戏谑的看着钟离韵,看起来最多是残留物,陪葬品一般都挺精致的。
“我是人性的牺牲品。”钟离韵似是想到什么,抬起头,“你应该是陪葬品。”
“你分的倒是清楚,你可知,你这是欺君之罪。”妖孽眼神含笑,但说出来的话的确让人笑不出来。
钟离韵一愣,据说他出生之时,恰好钟离战在边疆立功回朝,真可谓双喜临门,这事惊动了皇上,龙心大悦,便大摆宴席,为钟离战庆贺。不知为何,一直以来都没人发觉其实她是女儿身,钟离韵一度怀疑是苏桥手法太过高明。这事要是暴露,这欺君之罪可算是落了个口实,不死也得死。
“你会说吗?”钟离韵明亮的眸子闪着光看着妖孽。
“你待爷好点,爷自然什么都不知道,要是对爷不好……那爷可就说不准了。”
“信不信我秒秒钟让你什么都说不出来。”钟离韵眼含警告的瞪着他。
“那又如何,爷还有手与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