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脸色苍白,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大笑道:
“哈哈,这是我听到的天大笑话,你要是庐江太守,那我还是天子重臣!”
程远有些不自信,虽然他相信这一定不是真的,但是,不知什么原因,促使他不得你不信。
“父亲,你别相信他,他只是皖县的一个无名小卒,身份地位远没有我们家显赫,他一定是招了私兵,图目不轨,我这就命人把他拿下!”
说着,就要对下人发号施令,准备动武。
程徳皱起眉头,很显然,他对自己儿子非常失望,这样的儿子,怎能担当重任?
“慢着!”
他对下人命令道,然后又对曹耀说道,
“如果你是庐江太守,可有凭证?”
庐江太守曹耀这个名字,已经在庐江如日中天,深得人心,就连自己有时都对曹耀的行事佩服不行,有时他甚至讽刺,这样的一个人,他自己怎么可能战胜?
曹耀没多说什么,换换拿出信物,证明太守身份。
程徳仔细一看,真是太守信物,顿时大惊失色,不知所言。
而程远,在清楚明白这所谓的曹二真的是太守的时候,狂笑不止,
“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曹耀看程远几乎疯狂,对其说道,
“你是想说,你在秦楼音律方面输给我是原来如此,还是想说,你派刺客来刺杀我有去无回是原来如此?”
程徳听此,顿时感觉不妙。在他心中,以为曹耀是为了报当初自己的儿子刺杀之仇才派兵前来的。
他观其无事,并没有收到因为行刺而收到损失,还有一定转机,于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原来真的是太守大人,老身拜见太守。”
于是,恭敬合手一拜。
其实,对于没有官阶,没有封赐的程远,见到曹耀是要行跪拜之礼的,但是他却没有,足见他内心的高傲。
“不知太守大人,派兵前来此处,有何贵干?”
就连自己的父亲都承认他是太守了,他感到了深深地绝望,原来一直都是他在跟太守做比较,想想他的政绩,自己又有什么可以比得上他的呢?
曹耀望了望心灰意冷的程远,对这老头说道,
“你养了一个了不起的儿子!”
程徳望了望自己的儿子,感觉曹耀的确是再说行刺之事,于是,恭敬道,
“太守大人,我想,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曹耀慢慢凑了过去,冷笑道,
“那是误会,那么,你可曾还记得,落雁村的事情,可是误会?”
“落雁村?”
程徳神情恍惚,似乎,那个故事发生太久,他实在想不起来了。
“你不记得了?那我在提醒你,让你好好想想。”
“你还记得,三年之前,你派人去皖县西山一户小村庄,名字叫落雁村,那一天,你派人去杀光了全村的人,抓走了一位女子,这事,你可曾记得?”
顿时,程徳恍然大悟,才震惊的发现,原来,今天曹耀前来,并不是因为程远刺杀他之事,而是那件陈年老事。
程徳疑惑不解,那件事情,早就发生了很久,而且,牵扯太大,他们早就把事情处理得当,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但是,这新上任的太守怎么知道的?
即使知道,这件事也过去很久了,而且如今乱世,怎么会有不死人的?对于一个新上任没多久的曹耀,应该不会过问才对,这是怎么回事?
曹耀看其思索疑惑,又继续说道,
“你可知,当初你们想想抓住一个孩子,费劲心思,安排了山贼作为耳目,结果,那位孩子不见了,你们派人杀光了全部的山贼?”
顿时,程徳内心惊涛骇浪。这样的细节内情都知道,绝对出是一个局外人,他控制不住内心的心情,立马问道,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曹耀哈哈大笑,
“我是谁?你问我是谁?那我告诉你,我是你们找了那么久,消失无影无踪的那个孩子,曹耀!”
程徳惊恐万状,他绝对无法相信这一个事实,一个当初的无名小儿,怎么会突然之间,当上了庐江太守,而且还十分受人爱戴。
如今,他不知道怎么会调查,居然知道了是他所为,这样,就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他,还有活路吗。
此时的程远却是一脸懵逼,看着自己的父亲与曹耀打着哑迷,露出绝望之色,大声说到,
“父亲,不要相信他的话,大不了,我们就跟他拼了!”
程徳被自己儿子一叫,顿时回神过来,
“太守一定是搞错了,我们只是一户皖县的平民百姓,不懂这些事情!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曹耀冷笑,刚才还问他是谁,并且还一脸震惊,如今却假装不知,是不是他继续追问下去,还要他拿出证据?
“我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如今,你已经构成了怀疑。”
“你不必问我要证据,如今,你唯一的选择就是跟我走,要么反抗,我想如果你反抗的话,可能死!”
程徳的路曹耀已经为他选好,他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万万没想到,在数年后的今天,会出现一个曹耀,而这个曹耀,却让他无力反击。
他在皖县居住了那么多年,才混成了如今的成就,但是,却不及一个少年流浪少年的成就。
一个少年啊!就是因为后面的人知道他是一个神童,才千方百计的想要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