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儿,假如假如有一天,你不再拥有这一切,千万不要怀疑挚的心,我希望你不要变。”挚轻声的说着,似乎在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呢,你说你们会夺取履癸的大夏江山,就如当年后羿那样?”妺喜似乎说的很随意。
“娘娘!”挚说着就要起身。
妺喜一把抱住伊挚的脖子,“你不要紧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女人不是傻子,只是很多事情不愿意去想你们男人那些事情而已。如果我们不是彼此什么心事都可以说,你说我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呢。履癸那么强,我觉得他在位的时候,没有人能够是他的对手。”
挚依旧没有说话,妺喜接着说“我不希望你对我交出你全部的心,你只要把对我的那一半心都给我就好了。我知道你还是最喜欢我的。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挚想起了第一次进宫见到妺喜的时候,整个人似乎都呆住了,妺喜不知有什么气场,让自己手足无措象一个傻瓜一样。即使自己当年见莘公主的时候,自己也没有这种感觉,伊挚当初就感到妺喜娘娘能看透自己的一切,是自己的女王。
洛水河畔,依旧是那棵不知有多少年的大柳树,浓密的柳丝后面。
“我见过很多男人在我面前的样子,知道先生是喜欢自己的,但是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变得不自然了,你散发出那种那种谦谦君子的气质,让我几乎不知道如何站立起来。那也是我第一次这样,无论是仲虺哥哥,还是王霸天下的履癸都没给我这个感觉。”妺喜说。
“无论最后会怎样,都要感谢上天让我们彼此遇到,原来人生还有这样一种感觉,这样一种眷恋。”伊挚说。
伊挚两个人依偎,直到温暖的夕阳沐浴了整个大柳树,把整个柳树都染成了金色。
但是随着夕阳西下,人总是要得面对现实。
履癸随心所欲的大兴土木,搜刮天下财物放到倾宫之中,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关龙逢自从上次差点被火烧死,从此几乎一病不起。随着身体慢慢康复之后,听了费昌的苦劝,从此也不再公开顶撞履癸,最近一直也是平安无事。
这次大修倾宫,天下百姓都能每天看到倾宫中灯火通明,关龙逢更是能够看到。长夜宫中如何奢华,关龙逢只是听说,这倾宫可是天下人都有目共睹的,所以这。
关龙逢觉得如果自己再不劝谏履癸,自己活着也就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了。
这一日大朝。如今的朝堂之上,费昌几乎也不怎么直接反对履癸,伊挚自从来到了斟鄩,伊挚不说话,其他大臣基本上也不说话。
赵梁、姬辛和武能言等几个觉得自己终于斗败了费昌这些老骨头,在朝中更是飞扬跋扈。
履癸本来上朝就是走个过场,这一日以为没什么事情,这时候有一个似乎熟悉的白发老头,走到了朝堂正中间。
关龙逢如今须发已经纯白,走路似乎都走不稳了,袍袖之下的身体似乎在瑟瑟发抖,但是关龙逢一发出声音,满朝文武大臣都惊呆了。关龙逢厉声直谏说“倾宫之成,费一载工力,累杀民夫数千人,天下各国的财宝都被搜刮殆尽。
夫人君者,谦恭敬信,节用爱人。故天下安而社稷固。今君王用财若无穷,累杀百姓巫术。惟恐君之后亡矣!人心已去,天命不佑,大夏亡在旦夕。大王难道还不从酒色奢靡的醉迷中清醒过来吗?”
履癸大怒:“朕说过如果如果天上的太阳消失了,大夏的江山才会亡。你这老朽一天到晚的咒骂朕,咒骂大夏将亡。一天到晚老而昏庸,不知为朕解忧,却频频辱骂朕,朕留你何用!”
“不用大王动手!”关龙逢自己向前猛跑几步,履癸一看难道这个老头还要和自己拼命不成。
关龙逢到履癸王座的前面台阶处,突然身子扑倒在地,一头撞在台阶上,头上汩汩的流出血来。
费昌和伊挚等都没看明白怎么回事,还没来得及替关龙逢求情,关龙逢竟然自己台阶上撞死了。
“关龙逢老儿自己碰死,可不是朕杀了他!朕可从来没说要杀了他。”履癸双手做无奈状。
这个时候朝堂上早已是死一般沉寂,哪里还有大臣敢说话。
“费昌你厚葬关大人,修建一座祠堂,以纪念忠烈!”履癸这几句话一出,费昌等竟然无言以对。
履癸觉得内心实在憋火,关龙逢某明奇妙的在朝堂之上骂了自己一通,上次履癸就知道这些老臣最难对付了,所以这次准备就让老头告老还乡就是了,没想到关龙逢竟然自己在台阶上碰死了。让自己背负了一个枉杀忠臣的骂名。
履癸越想越生气,散朝之前履癸突然说“所有人都不准为关龙逢举哀哭嚎,否者朕必杀之!”说罢拂袖而去。
关龙逢死了,履癸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整个斟鄩却都愤怒了,百姓和百官中终于开始有人开始骂履癸是个昏庸的天子,当然这一切履癸并不知道。
巫轶是关龙逢的好友,听说关龙逢在朝堂上撞台阶而死,天子却没有半分悔意,心中十分愤怒悲伤。
履癸有令,有吊龙逢者死。费昌和巫轶收龙逢尸,厚葬了关龙逢,但是不敢发丧举哀。费昌也不禁仰天长叹一声,“关大人,你最终还是死了!费昌以后更孤独了。”
巫轶对费昌说:“巫轶将在家中设置灵堂哭龙逢,虽死不辞。
夏王之无道,吾将哭之,而不仅仅哭龙逢?”
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