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
众人无语,没有想到这么又给希北风给绕了过去,不过想想也确实是,要让那帮徒子徒孙当君子,想必也就只能是那位孔子大大了。
“没错了,自然必须是孔子。而孔子在这论语里,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希北风笑着道:“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啊!可见子夏说什么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就算也是发自肺腑之言,但是在对待那种拥有良好品德的人的时候,也就是给了一个等同待遇,要说到真正坐下来一起谈话,乃至于推举对方来执政,到底还是要看一个学字。这是一个很正常的道理,也是一个很普通的道理,却也是绝对不能习以为常而忽略的道理。”
“所以,你忽悠了那么久,还是想让我们学习。”
解诸笑着道:“但您也说您是半吊子了,这半吊子教出来的学生,岂不是更加的半吊子,您确定真的要我们认真跟您学吗?”
“你这不是已经在学了吗?也就是别人都还在那儿打着盹呢。”希北风朝着几个看着像是要睡或者是正在睡的人看去,最后目光转到一滩烂泥般的梅晚嘉身,倒是有些讶异,坐姿难看,不如说是瘫着的,但是居然没有睡着,也真是奇迹了。
解诸愣了一下,没好气地道:“到底怎么样才算是学呢?有些人坐在这里,心却在外面,纵然最后结业了,出去后不也是什么都不会?但有些人即便在外面,也是学了一身的本事,得到施展的机会后从此化龙。还有些人什么都不会,却吉星高照,一路发着横财也不是不可能。”
“抛开那种吉星高照的,剩下的都应该好好学习,起码能在我这个讲堂结业,走出去都算是有点儿底子,别人问起来的时候好歹知道你有学习过,而且得到了老师的认可后顺利结业了。”希北风笑着道:“如果没有这一层的话,你是不是还得向雇佣你的人证明你的本事?”
“有本事的人,没有在这里结业,一样能向雇主证明。”解诸道。
“是,确实可以。”
希北风笑了笑,道:“但是雇主愿不愿意听你一个什么证明都没有毛头小子吹水就不一定了,而且就算愿意听也保不准愿意听多久。一身的本事,这个东西说起来可是很牛的样子,但你要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向雇主证明你是有一身本事的人呢?最方便的不过是我这里的一个结业证明。”
“这……”解诸无奈道:“也是。”
“所以,不要老是把那一张结业z shu不当回事,那是你辛勤学习,或者说辛勤逃课几年得来的,那是最简单的证明方法。无论如何,你总得拿到了再说吧。能鄙视那张z shu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已经拿到了那张z shu不重要纯粹是在吹水,你听一听也就过去了,要是真信的话,人家恐怕已经默默把你打傻子的标签了,顺便来一句子曰,无友不如己者。”
“……”解诸无语。
一些人也是相当郁闷,这骂的还不是他们。
“剩下的还有一种可以鄙视z shu的人。”
希北风笑着道:“那就是已经获得一定程度的成就,完全不需要那张z shu的人。如果你是那种人的话,我一定会说,你很棒棒的哦。”
“为什么我觉得嘲讽意味那么明显。”解诸额头冒出黑线。
“因为我知道,跟着那种人少之又少,几百个人里找到一两个,就可以把牛吹天,其光芒完全掩盖住剩下的那一群失败者。”
希北风笑着道:“这种事情有个词,叫什么幸存者偏差,淹死的人看不见,游过海峡的人看得见,而且还一个接一个,让你以为,呵呵,原来这么简单,人家能做到你也能做到。傻乎乎的去试一下之后发现,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当然了,能回头的还不错,就怕来不及改错,直接淹死了。”
解诸有点儿蛋疼。
“基本来说,你也是那种人。”希北风笑着道:“相信那种游过海峡的人很多的谎言的一般也有两种人。一种是太蠢,另一种是太聪明,当然了,这里的聪明恐怕要打个引号,准确地来说就是自作聪明!”
果不其然地被喷了一波,解诸也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要好好学啊,就算不好好学的话,好歹也要把一张结业z shu拿到,前提又必须是好好学。”
希北风道:“无论如何,希望大家都能有个美满的未来。”
解诸微微蹙眉,他怎么隐约觉得,这节课就是用来跟大家告别的?
虽然论语挺没有意思的,但是故意给希北风找点茬,好歹也能够解解闷,这要是突然结束了,甚至于把明先生换回来,那可就太没有意思了。至于希北风说的好好学,不要太自信,他则无所谓,如果这就相信希北风的话好好学习的话,他又怎么能当得起对方一个自作聪明的评价呢?
“咳咳。”
希北风道:“那接下来,就下课……”
总算听到这句话了,众人却稍微懵了一下。
“当然,是不可能的。”
希北风笑着道:“说了一堆,连第四重的意思都没有好好总结一下,就这么下课了怎么对得起夜兄给我的薪酬,虽然他没有给就是了,不过我都这么说了,早晚还是要跟他拿的。”
“……”
没别的倒希北风这么无赖,众人只好默默地继续看他演戏。
“结合前后来看,目前这一则论语不可谓不重要。”
希北风道:“讲形象,讲学习,讲忠信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