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很是费劲的把伤者抬进别墅客厅放在地毯上后,都面面相觑着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兰郁又伸手把了把脉有点犹豫地说:“脉象很稳定,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可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
“不知能不能撑到明早。”苏依娇面露忧色地说。
“啧啧,有钱人就是好啊,走到哪儿都有落脚安身之所。我什么时候也能拥有这么一套房子就好了。”魏寒这会儿却像个没事人似得悠闲地参观起米筱筱家的别墅来,站在窗前观望了一阵外面的花园后,回头看见三个女孩还忧郁地杵在原地不知所措,于是指着窗外说:“不用担心,撑过去了算这小子命大,撑不过去,嘿嘿......”魏寒意味深长地看向窗外,“这里有处理尸体的最佳场所。”
“死胖子,平时看你胆小怕事,真想不到骨子里还有这么邪恶的一面。”
“别理他,小说看多了。”兰郁白了魏寒一眼,蹲下身解开男子的披风,“来,帮我一把,我们得检查一下他还有没有其他伤口。”
这时屋内灯火通明,苏依娇也不再害怕,三个女人七手八脚的开始剥起男人的衣服来。魏寒不帮忙,反倒抱起双臂在一旁啧啧称奇:“难得的景观啊,三个女人如狼似虎地剐一个男人的衣服,真是少见少见!”
兰郁刚刚从男人腰上解下一个类似荷包的布袋,里面像装着石头一样沉甸甸的,听到魏寒这句恼人的话,顺手就把手中的布袋砸了过去。
“这衣服怎么穿得?解得真费劲,我们中间有表演系的就好了。”苏依娇嘟噜着说。
“真奇怪,化妆舞会着装有这么认真严谨的吗?衣服里三层外三层全是这种。我们办化妆舞会只在外面罩一件就行了。”米筱筱也跟着嘀咕,“我现在倒不觉得是化妆舞会了,有可能山上在拍古装电影,演员才会穿成这样。或许这是个开小差的家伙,被雷击中滚落下来的。”
“演员?我看看我看看,有名气的不?”
“不认识,真是演员也是三流的,哪赶得上我的海泊。”兰郁撇撇嘴。
“你的海泊?脸皮可真厚,无底线的粉丝最可耻。”米筱筱嘲笑着话锋一转:“呀,这家伙皮肤可真白。”
“你傻啊,这是被雨水浸泡久了,脱了衣服你会发现你比他更白。去拿点干净的毛巾来,还有被子,地毯都湿了,得给这人换个地方躺,让他暖和点。”
米筱筱冲上了楼,兰郁抬起男子的上半身,让他呈坐姿,男子肩胛骨上一道醒目的伤口顿时显现出来,兰郁皱了皱眉:“这里还有道口子,伤得还真不轻,幸亏都是皮外伤。阿娇,你去楼上问筱筱有没有家庭医药包,有就让她带下来。”
苏依娇应声上了楼,兰郁抬了下男子,很沉,她是没法单独把这个人抬到沙发上,于是又召唤起魏寒来:“死胖子,你还不来帮忙?是不是想要我废了你?”话音落了半天,魏寒也没应声过来。兰郁不满地转头寻人,就看见魏寒正拿着个金灿灿的东西往嘴里放,兰郁大叫一声:“死胖子,你干嘛呢?”
“芋儿,你看!”魏寒这次听到了,几步冲到兰郁面前,满面惊喜地把手里的东西递到兰郁眼前。
“什么?”
“金子!”
兰郁接过来看,果然是个像古装电影里金锭模样的东西,兰郁掂了掂分量:“真金?”
“不知道,有点分量,看着像。所以我放嘴里咬咬看。”
“咬出什么感觉来才能断定是真金?”
“软、硬、硬、软?到底应该是软还是硬?电影里都是这么验金子真伪的,待会儿我上网查查。”
“这东西哪儿来的?”
“就你刚才砸我那个布袋里的。”
“还有吗?”
“有。”魏寒说着跑过去把布袋拿过来,反手把布袋里的东西全倒在地毯上。两个这样的金锭,还有五个稍大点的银锭和一些所谓的铜钱。
“难道也是戏里的道具?有这么逼真的道具吗?”兰郁看着手里的东西迷惑了。
这时米筱筱和苏依娇各自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下了楼,兰郁让魏寒把地上的东西收回布袋子里,然后四个人抬手的抬手,提脚的提脚,把地上的人移到了沙发上。兰郁开始为男子的伤口做消毒上药包扎处理,其他三个人没事可做,都围在一块儿对那几块金银做起了深入研究。
“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还穿着这么怪异。但愿你的这些伤不是我们造成的,赶快醒来吧,别再吓唬我们了。”
其实兰郁也不懂医理,只是她参加过几次户外运动,接触过一些简单的急救和外伤救治。给男子包扎好伤口,兰郁又仔细检查了一遍他裸露的上身,男子的下半身还穿着一条白布长裤,长裤还是湿的,但是刚才三个女孩因为羞涩并没把它脱下来,反正腿上有伤即使再重也不至于要人命。
兰郁没有发现男子身上的其他伤口,于是取了床被子给他盖好,然后又用干毛巾去擦拭他的头发,看着这头浓密的长发,兰郁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头发实在太长了,比自己的齐腰长发都还长几公分。怎样的男人才会留这么一头长发啊。于是在心里幻想了一下男子穿着正常服装,后脑勺却束着一个长尾巴的模样,心里不禁觉得滑稽可笑。
“筱筱,这儿有热水澡可洗吗?”做完这一切,兰郁开始觉得周身不舒服,湿透的衣服紧贴着肌肤,让人湿痒难受。
“你弄完啦?真能干。热水有,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