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儿...呃...吉祥物...呃...
林愁顶着一头根根竖起的乱发回到了小馆,将小绵羊放好。
这玩意要是经常骑上潇洒几回,连头皮都估计都要保不住了。
“林...老....板...”
???
林愁左右查看,最后在草坪上看到一脸衰弱的小吴同学。
“你这,趴在那找什么呢?”
小吴翻了个白眼,拍拍灰从地上爬起来。
什么叫找什么呢,没看出来本科研院在表演一个即将饿死的弱病帅哥么?
眼瞎啦?
“林老板,愁哥,你是我亲哥,弄点饭吧!我求你了,我要死了!”
“....”
两个脸上涂满黑灰的保镖从小吴身后钻出来,无声宣告着吴科研员第二十七次“有机物于初封闭金属容器内与多种催化剂共同反应产生的不确定性物质对有机生物体是否有毒副作用”的超大型实验无疾而终。
林愁表示自己的心很累,根本和根本上来说,今天不打算营业。
小吴一把抱住林愁的大腿,哭的那叫一个凄惨,涕泪横流。
“哥,你是我亲哥,哥,你救救我!我真的不想再试一次碳烤碳肉了,我会死的,真的,真的会死的,你也不想第二天看见门口趴着一具尸体对不对,多影响风水啊!”
两个保镖背着的手终于拿了出来,各自握着一根木棍,上面串着一坨团状物,黑漆漆的还不时飘出一股烧焦羽毛似的怪味。
“吴科,咱这可是正宗的狼山叫花鸡的做法,怎么能叫碳烤碳肉呢,虽然卖相不太完美,但味道那是相当正宗!你还是再尝尝,咱哥俩手艺被林老板熏陶的可是大有进步的....而且,饿个一两个星期的,也死不了人啊,林老板才只出门了一天而已...”
小吴的眼泪是真的下来了,
“本科研员虽然没出过基地市,但我可是被飞雪连天射白鹿熏陶过的正儿八经的知识分子,叫花鸡不是应该埋在土里么,还有,那个鸡,为啥还有毛在上面?”
“...”
“吴科,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为了保证食物的新鲜程度,就,就是那个啥....”
“滚!”
吴科研员红着眼睛,像个娘们一样尖叫着吼了出来,大有一言不合就拼命的架势。
“你们拿谁当二傻子唬呢!”
两个保镖讪讪,“吴科,咱这可是为你好不是,您吃不饱哪有力气干活...您今天的汇报任务还没完成呢,上面到时候可是会怪罪我们、扣我们奖金的!”
“见鬼的奖金去吧!老子不干了,老子要吃饭,吃好吃的!”
林愁哭笑不得,这真不是三个人串通好了演的一出苦情大戏?
再看那一嘟噜一串据说是叫花鸡的玩意,支楞巴翘的半焦羽毛挂在上面——还有几个明显的牙印,林愁也打了个哆嗦。
“咳咳,那就进来吧,开火,做饭。”
“真的?”
小吴同学眨巴眨巴眼睛,眼底透出由衷的喜悦。
“呵。”林愁苦笑,“这还能有假不成?”
小吴干脆利落的放开林愁的大腿,扯着嗓子喊道,
“开火做饭啦,本科研院成功了,你们,通通滴把份子钱交出来!”
院子里停着的几辆荒野战车的车门一齐打开,呼啦啦足有数十人从各个车里跳出来往饭厅涌去。
“厉害了我的吴科。”
“佩服佩服。”
“吴科的演技炉火纯青,老子以为忙乎一天又得饿着肚子睡觉。”
路过小吴时,还不忘拍拍他的肩膀,顺便往小吴的手里塞上一张绿油油的源晶票子。
“林老板下午好,来两只盐焗鸡。”
“一份暴牙狼刺身。”
“两笼精简版布里亚特包子。”
“唔,老子要吃大块炖的黑山野猪肉。”
林愁一脑门官司,上,上当了?!
p,本帅要搭车回基地市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出现,这会儿又都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的!!
林愁看着小吴的眼神有些犹豫,究竟是把他的后槽牙掰下来魔鬼椒爆炒再给他镶回去,还是直接一平底锅送他去见爱因斯坦大爷比较好呢?
小吴早就熟络了林愁的性格,用通俗的话来讲,本科研员一眼就看出你是个吊丝。
吊丝么,总归是逃不过来自命运的致命一击的。
“林老板,上五十坛三彩蛇酒!今儿兄弟们可是凯旋归来啊,哈哈哈。”
“唔?”
林愁立马把见鬼的小吴抛到脑后,这是大生意啊!
“乌头儿,快给林老板看看咱们弄到了啥好东西,保管林老板乐颠乐颠儿的给大伙儿加餐去了!”
乌老大也不矫情,回头就吩咐小弟回车上扛了两个网眼儿不超过三毫米的特大号合金笼子过来。
林愁定睛一看,两个大笼子里装着的是满满一笼子乌梢蛇,至少还有十来条是罕见的剑脊乌梢!
“这些蛇,我全要了!”
林愁大手一挥,正愁着到哪儿去弄龙虎斗的次材,这就送上门儿来了。
“哪弄来的?”
乌老大挠着头大笑,
“前几天我在林老板你这,碰见一穿着大皮裘的牛人,那叫一个凶啊,差点把我们几十号人全给撂翻了,打了一架之后,他就跟我们说了那块儿有乌梢蛇出没的地儿,他自己一人儿弄不来.......蛇谷里边儿的蛇太他娘的多了,这不今天早上,大家伙一起去捞了一笔。”
大皮裘?
“那人是不是叫游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