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济棠扭了扭脖子,啧啧道:“人屠陈广,亲手宰了同心寺大先知的狠人啊,真是神往已久。”
索勋的爷爷当年选择在敦煌扎根,除了那时候的社会氛围之外,还因为当年的死对头作祟,使得他的户籍直接被钉死在了敦煌,这些年一直想着重返首都,可以他们的体量撑死了就是一城之雄霸,且不说星月盟这样****的天然叛国者,对比谢家都算地方豪强而已。
星月盟有四大王族,各个阶层的红袍讲经人、星选官,索家毫无关系,若是有重大战事注定无法升迁,跟着星月盟混更是一个笑话,天然的被中原人民戳脊梁骨。秦军才是毫无疑问的首选,若是将中原和星月盟比作双雄,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去夹缝中的秦军?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更何况,秦军隐隐间有一统西北的势头,傻子才跟着星月盟那群宗教疯子混。
索济棠突然皱起眉头问道:“如果肃州要塞军真的兵临城下,怎么办?”
索朗笑道:“你糊涂了?秦军可是有空军的,一起骑马的,能快的过飞机?”
车子缓缓行驶过鸣山路。
此时,照明弹拔地而起,星月旗迎风飘扬。
南城门外十几个守军死无全尸。
孔秦伸长了脖子用望远镜看去,倒吸了一口冷气,沉声道:“赫连去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