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有余,空智大师回来了,他没有说他去了哪里?郭信也从不问他,因为他知道,空智大师喜欢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喜欢到哪里就去哪里。只是他还没有忘记郭信,他依照约定回来了。
“信儿,你那嫣然姐姐拜了洒家为师,吵着嚷着要和洒家学功夫,洒家传了他一点大手印的心法,她虽是女娃,却是决定聪明,为师倒是想要传他一些适合的功夫,怎么这番回来却是整日没精打采的,也不要学功夫了。唉!终归是个娃娃,不定性!”空智大师不住地向郭信唠叨着。
郭信自然是知道,此时此刻,拓拔嫣然又怎会再有心思学什么功夫。她每天就想着多陪陪母亲,母女二人现在最珍惜的是在一起的日子。既然拓拔嫣然不愿意说,郭信也自然不能说了,空智大师是个火爆脾气,又是直来直去的性子,若是跑到上京去找到大辽皇帝或者萧王那里去理论,恐怕一切都不能遂了姐姐的心愿了。
“你这傻小子,平日里看你挺机灵的,怎么也变得这般的呆木。是不是洒家走了多日,荒废了功夫?”,空智大师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只大手按在郭信肩头,那是肩井穴,郭信只感觉上身炽热,一股沉猛的压力陡然而起,郭信本能的运起内劲抵御,纵然是使劲了全身之力,却也如泥牛入海一般,瞬间化为了无有,扑通一声,郭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空智摇摇头道:“虽然有所进境,然则不如上月进境。这龙象般若功初窥门径最为艰难,你早已练成第一重神功,如今该是第三重了,却怎地还只是有第二重功力,看来你这娃娃也必是贪玩了!”
这多日来的种种变故,让郭信也练功走了心神,自然进境慢了许多,空智一番责备也不无道理,郭信也只好唯唯称是。
空智大师见郭信还未完成第三重功力,只好吩咐郭信多加苦练,早日冲到三重功力,再行传授心法。郭信心内惭愧,只得如空智吩咐一般照做,勤加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