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条通往鄂北城的官道上有一老一小两人,老的一手牵着毛驴,一手握着竹筒往口中灌着黄酒,还时不时醉眼迷离地看着那头毛驴。
小的却在一旁埋怨道:“管老鬼,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没事买头毛驴做什么?哎,又多了张吃饭的嘴。”
管束腆着老脸回道:“上次老夫那头驴落在青风宗,心中不舍,仍是思念之极,老是觉得心里少了些什么,看到这头驴老夫心中总算平复了不少。”
白涯摇头一叹,也许是人老了念旧吧,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两人一驴继续在官道上走着,好在那位叫苍蝇的小乞丐没再粘着他们二人,否则管束必会暴走。
一路上,白涯脑海中总是浮现着洛敏慧的身影,心中不由地泛起阵阵酸楚,暗下决心一定要想办法找到洛敏慧。
“还有一天就到鄂北城了,天色已晚,咱们先找家客栈住下吧。”管束抖了抖手中的空竹筒嘟嚷着。
白涯与管束二人找了家客栈,吃过晚饭,管束又向店家要了两坛黄酒,这才进了客房。
夜深人静,白涯却是辗转难眠,他陷入了对洛敏慧深深的思念之中……
此时,一个黑衣蒙面人突然闯入白涯房中,白涯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那黑衣蒙面人一掌打晕。
管束听到隔壁房间内的动静,立刻跑了过来,对黑衣蒙面人厉声喝道:“来者何人?”
黑衣蒙面人对管束视若无睹,一把扛起昏迷的白涯便往屋外走。
管束气愤之极,握起大刀便朝黑衣蒙面人砍去。黑衣蒙面人轻松一躲,并不与管束正面交锋,一个闪身便出了客房,然后几个跳跃消失在夜幕之中。
管束一路追赶,最终无功而返……
白涯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板床上,脑袋还是有昏昏沉沉的,暗骂那黑衣蒙面人下手太狠。
“白大哥,你醒了,呵呵,我还以为醒不过来了呢,呸呸,呵呵,口误口误。”苍蝇坐在床沿认真地看着白涯。
“怎么是你?苍蝇。你怎么在这?”白涯有些意外地问道。
苍蝇呵呵笑道:“这里是丐帮,我自然会在这,哈哈,白大哥,你很快就会成为我丐帮的人了。放心,白大哥,以后有我罩着你,你吃不了亏的。”
白涯一阵头疼:“我才不要加入丐帮呢。”
“为什么?丐帮不好吗?丐帮可是第一大帮派,好些人哭着喊着让我介绍他们入帮,我都没给他们面子,你倒好,还不乐意。”
白涯直翻白眼。
“白大哥,只要你加入丐帮,我就去跟大长老说让你当个二袋弟子,如何?”
“……”
“干嘛苦着脸呀?白大哥,以后你就跟着我苍蝇,保你有吃有喝。”
“……”苍蝇一提到有吃有喝,白涯差点没吐出来。
“白大哥,你好歹表个态好不好?难道你不想当我手下?”
“……”
“苍蝇,你又在这里啰嗦什么?”一个如银铃般的声音传了过来。
白涯循声看去,只见从房门外走进来一男一女,刚刚说话的正是那名女子。进来的两人,男的约六十左右,两鬓发白,身形瘦长,身穿灰色长卦,虽有几个小补丁却极是干净。女的约不到二十的样子,身材丰盈,凹凸有致,脸如鹅蛋,红润迷人,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显得极有灵气,尤其是她那双大腿,光滑细腻,白皙如雪,光是这对大腿就能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弟子苍蝇见过大长老,见过如雪师姐。”苍蝇连忙起身相迎。
来者正是丐帮大长老钟天明父女。
“前辈,昨夜可是你将我打昏的?”白涯有些气恼地问道。
“呵呵,得罪小友了,还望小友不要记恨老夫才是。”大长老钟天明打了个哈哈道。
白涯暗道,平白无故给我一掌,你随便打个哈哈就揭过去了?
钟天明看出了白涯心思,继续解释道:“这位小友,实在是事出紧急,还请见谅!昨日苍蝇对老夫说起你有一根好棍,并将你的棍描述了一番,老夫听着苍蝇描述得与我丐帮失传了几百年的玄天棍极为相似,老夫便急匆匆地赶往你那想一探究竟,一来那客栈不是说话的地方,二来又怕你对老夫心存敌意,于是,老夫只好出此下策将你掳来。”
“难不成我这玄天棍真是你们丐帮失传多年的打狗棒?”白涯惊愕地问道。
“正是,老夫已经看过了,确定你手中的打狗棒就是我丐帮失传了几百年的玄天棍!”钟天明肯定道。
白涯暗自疾呼,武学系统坑我!这玄天棍还真是丐帮之物!
“这玄天棍乃是我丐帮始祖洪衡通之物,后来玄天棍成为历代帮主的传承之物。几百年前,由于江湖战乱,玄天棍意外失踪,我丐帮苦苦寻了好几代都未曾得到过有关玄天棍的任何消息,不曾想,如今竟在小友手中,不知小友是如何得到这玄天棍的?”钟天明问道。
“自然是缘得之。”白涯含糊道。
钟天明一愣,立刻朝白涯跪地一拜:“丐帮第九代长老钟天明叩见帮主!”
白涯被钟天明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莫名其妙地砸下一个帮主让他来当,这无疑让白涯感到震惊复震惊,弱弱地问道:“前辈,你不会是弄错了吧?”
“玄天棍一直就是我丐帮帮主传承之物,这几百年来历代帮主都是由帮中长老共同推举一名德高望重之人代行帮主之职。哎,只是到了这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