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玉尖叫起来,已是不敢再看。
谢先生则是半喜半忧,目光炯炯,双眼瞪得更大,却没有一点出手相助之意。
然而下一刻,发出闷声,吃了暗亏的却是银衣人,只因那破绽竟是剑法本身变化中的再变。
就像是高山上的流水奔泉,流下来时,你明明看见其中有空隙,可是等到你的手伸过去时,流泉早已填满了这空隙。
当萧遥剑势轻描淡写地一转,银衣人赫然发现,自己的劲力已然不可避免地衰竭,以最弱碰最强,魁梧的身躯顿时剧烈一晃,就听嘶啦一声,袖口断裂,四散飘飞。
而萧遥则已借力飘然后退,收剑入鞘,朗声道:“既然小玉的家人有情,我又怎能不去一会呢?前辈,烦请带路!”
银衣人怔住,半响之后望着谢小玉,笑道:“丫头,老夫要收回刚才的话,你的眼光倒是不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