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也没有计较这些,上来就找杨泰说道:“我观这杨兄弟的招式气势已然是超一流之列,一时技痒想讨教一二,不知可否?”
杨泰微笑着说道:“固所愿不敢请耳!”
两人分别站定,手里各自执一根枣木棍,大家武也不练了,都纷纷围上来,两人气势提升到临界值之后,卢俊义一声大喝棍子当枪一招梨花三出使来,杨泰也不退后一个侧身用棍挡住,然后手里的棍子沿着卢俊义的棍子往手上扫去,卢俊义手里棍子一转格挡住这招,手腕一翻棍尖又一次往杨泰胸口刺来……。
两人交手起来总得来说还是卢俊义占据上风,但是强的有限,张三记得这卢俊义来东京是应为武功有所突破,来找周侗学习更高深的武功来的,所以他的武力也不过是九十五六点而已吧。
两人交手了一阵彼此熟悉了对方的实力,开始尝试起自己对武功的领悟,卢俊义的枪法中逐渐显露出一种威的气势,堂堂皇皇之气似乎要压制四海宾服。而杨泰使用的是锋锐之道,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冲破眼前的所有。
张三看着心里逐渐有了些自己的领悟,其实张三昨天第一次握住勾戟和双刃矛的时候,就感觉武器中有一种气势在往自己身上传递,只是气息很微弱张三不知道是什么。
但是通过今天的比武,张三感觉到原来那就是武者曾经的武道意志的传递,张三回忆起武悼天王冉闵,张三仿佛看见一个手持勾戟和双刃矛的战神从尸山血海中杀来。
张三打了一个冷颤,不敢在想,专心的看着场上两人的比武,切磋并不是什么生死斗,所以两人打的都很克制,都是点到即止,这样不仅台上的人都很有收获,就是台下的大家也是获益匪浅。
两人切磋了两百多个回合才收手停下,张三看着天色已晚,就邀请大家一同入席吃饭,大家都来吃饭,张三看了一圈才发现居然没有燕青,立刻低声让张元霸去喊。
张元霸转了一圈回来说道:“三哥小乙说他在食堂那边吃了,他说这边人拘谨多没有那边吃着痛快。三哥我也想跟小乙一起吃。”
张三笑道:“那你去吧,叫食堂多炒两个菜,拿两瓶好酒替我好好招待着。”
张元霸笑着高兴道:“好唻。”
卢俊义也没有在意摆摆手说道:“我这家仆为人伶俐,难得和这元霸兄弟这么投契啊。不用管他,我没喝酒。”
张三端起杯子说道:“这小乙为人伶俐办事心细,真是不错,来来今天卢大哥和杨大哥的比试真是龙争虎斗让我们这些人涨了见识,今天再次谢谢你们前来。干!”
大家一阵推杯换盏,喝到微醺,张三问道:“今天怎么林兄弟和栾兄弟没有过来?”
史文恭笑着说道:“武馆里还有很多学拳的,都来了御拳馆岂不是要关门了。”
卢俊义摆手说道:“老师就是脾气太倔,要我说不如跟我回河北我只会奉养他终老。何必在这京城每日受这鸟气。”
史文恭放下酒杯说道:“是啊,想师傅一身今天的武艺,蹉跎了大半生,每日迎来送往那么多高官名士,确不见一个举荐,师傅空有报国之志,确报国无门啊。”
闻焕章听了这些,不禁心中一苦,这周侗的遭遇和自己是多么相似啊,自己也是每日王侯家中常客,确不见一个出面举荐。想到这些闻焕章灌了一口酒。
卢俊义喝了一口酒说道:“满朝诸公,只知道在东京歌舞升平的享受风华雪月,有谁去管那些百姓的死活,辽人每年南下打草谷,不知多少边民生灵涂炭,何时才有我武人出头之日。”
张三当然知道打草谷就是辽人南下抢掠的称呼,看着屋子里压抑的气氛,张三举起酒杯说道:“来喝酒,有道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周老爷子之名早已闻达于天下,正所谓失之东隅得之桑榆。来来来同饮。”
酒喝下去之后,气氛稍稍缓解,大家心里想着自己的心事,卢俊义端起酒杯说道:“张三兄弟还有众位,近日多有打扰,我不日就要返回大名府,这杯酒也算是跟兄弟告辞。请。”
张三惊问:“卢兄为何走的如此之急?”
卢俊义叹气笑道:“来京已经月余,家中传来书信回去处理一下生意上的事。”
张三抱拳拱手道:“如此我就祝卢大哥一路顺风了。”
草草的结束酒席,张三送卢俊义到门口,示意刘赟去取麒麟黄金矛。张三说道:“卢兄即将远行,小弟昨日偶的一物,今日愿赠于卢兄一表心意。”
卢俊义笑道:“唉,张三兄弟何必客气,他日有空可到我大名府做客。到时再叙就是了。”
张三笑着说道:“我知卢兄有宝马唤作麒麟黄金兽,有祖传宝甲曰麒麟黄金甲,我昨日偶的一物,最配卢兄,以后这河北两绝将会成为河北三绝,岂不是人家佳话。”
张三正说着,刘赟拿来了麒麟黄金矛,卢俊义看着这根矛立刻眼睛都移不开了,要说天下神兵卢俊义也见过一些,但是要么是别人拥有的万斤不易,要么是不契合自己。
看着这根黄金矛,正是自己使用,所以一瞬间就被吸引,张三接过矛说道:“卢兄远行请收下此矛,路上好壮声威。”
卢俊宇双手接过,把矛重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连续的来回看了几遍才问道:“三郎此言当真。”
张三微笑着正色道:“这天下间只有卢兄才能配得此矛。”
卢俊义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