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三匹骠健的马,一刻不停的往村落赶,到时天都是亮了。
“崇道,闭上眼!”殷涛蒙住沈崇道的眼睛,强压着恶心将他带离了杂草堆。
没有时间为村落的死人一一挖坟,刘三儿将尸体都搬到一口地窖里,匆匆起了了个土堆。
看着一切,殷涛脑袋里生出一个个奇怪的念头,王林处理死人似乎很有经验。
“你会骑马吗?”刘三儿问。
殷涛摇摇头。
果然是大家闺秀,刘三儿笑了笑:“那就得罪了。”
说话间,刘三拿出一捆细绳。
“你要把我捆到马上?”殷涛领悟到了刘三儿的意思。
没别的办法,刘三儿做了个无奈的手势。
“不!”殷涛脱口而出说:“我们一起乘一匹马多好!”
“好!”刘三儿不是没想过这个办法,只是认为,对于一个新寡少妇来说,同意与别的人同乘一骑,远比说服她自愿捆在马背上可能性低得多。
话从殷涛口里出来,刘三儿万分乐意的照办。
先抱沈崇道上马,再拉殷涛上马。
或许是昨夜的经历太可怕了,殷涛不愿坐在前面,他让王林在最前面,儿子夹在中间,自己则双手紧紧抱住了王林的粗腰。隔着儿子,她胸前双峰亦顶住王林的后背。
刘三儿瞬间有一种触电似的兴奋感觉,心猿意马的总算在马上坐稳了,而且并没有忘记必须立刻离开危险地带。路上却有了小心思,专捡不太好走的路,借着马奔跑时的颠簸,让殷涛抱得他更紧,时不时被殷涛双峰推背的感觉令他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