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顿时大怒,美丽的女神发怒起来神态也很好看。柳眉倒竖,别有一番风味。
“你还真是被欺负习惯了,真要做待宰的羔羊。我真是……恨铁不成钢!”面对根本不愿意反抗的人,还真拿她没办法。
烂泥扶不上墙的人,叫人可恨。
“你……不会是习惯了有他的日子,对他渐生情愫吧?”我小心翼翼的问道,想起才刚接触过的蒋大叔、蒋大妈他们之间的事情,这种日久生情的爱情极有可能在这妇女身上发生。
不是都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不相爱吗。
妇女有可能是被打惯了,猛然有人不打她了,反倒觉得皮痒难受。
妇女急忙摇头道:“我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他毁了我最美好的青春年华,本来我只是在学校里上学的学生,才上高中,有一天晚上放学有点晚,回家的路上漆黑一片,突然头上被罩上麻袋,紧接着挨了一棍就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坐在人贩子的车上。他们将我送到了异乡,转手经过几个人贩子手里,最后被卖到了这里的农村,那个男人用八千块钱买下了我。我就只值八千块……”
泪如雨下,想起曾经还是花季少女,阳光、教室、学堂、秋千、沙包、皮筋、盛开的花木,这些才是花季少女应该接触的世界。
可是,就因为放学晚了一点,便遭受了一场变故,自此后被拐卖到遥远的异乡,跟家人远隔。想必自己走失后,家中的父母肯定为了寻找自己没少奔波。如果能够回去,她也早想回去了。
只是岁月蹉跎,已经十年过去了,她早没有了当年的血性,如今的她有孩子需要照顾,毕竟不是一个人,不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而自己生的大儿子却又跟那可恨的人走的很亲近,她说大儿子也不愿意她走,不然的话孩子就没娘了。
于是她选择留下来,继续承受非人的虐待。
一个人有了牵挂,做任何事都会拖泥带水。
妇女继续说道:“他从来就没心疼过我,我怀了他的孩子坐月子的时候,他都让我干粗活,稍微不满意还是一顿拳打脚踢,从来没把我当人看,我就是他的生孩子工具、干活的牲口。可是我纵然恨他想他死,但我一个女人,下不了手,还要为孩子着想,你们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才能两全其美?”
“两全其美?你想得美!”林馨竟然毫不客气的指责她。
你好歹是个女神,怎么能说这么叫人伤心的话呢,这样会显得你有点刻薄。
其实林馨是被这妇女的行为给气的有点发昏,自己上赶着来救你,出于好心,结果人家不领情,叫自己的一腔热忱无处发泄,便也不想给这妇女好脸色看。
林馨觉得还不如说些风凉话刺激刺激她,说不定她就想明白了。
我说道:“最好的办法是坐实他杀人的罪证,把他送进牢里,你也能脱离苦海,到时候孩子就跟着你,我想以他的罪孽,就算判不了死刑也应该是无期,你还用怕吗?”
如果不坐实他的杀人罪,那最多这个男的也就是参与买卖,判个几年,出来后估计还要报复她。
“真的吗?”妇女终于露出一丝迫切的眼神。
林馨见她好不容易有所动摇,急忙道:“真的,你放心,以我的关系,我敢保证一定让他把牢底坐穿!”
“你们……你们真的帮我……可我们并不认识……”她又有些畏缩起来。
“你不用怀疑,我们又不是拿你寻开心的。我们素不相识,也完全是出于善心,如果我们没听到这消息,那我们想管也管不着。既然有人告诉了我们,那就不能放任不管,不然的话自己的良心过不去!”我铿锵有力的说道。
“好人!你们是好人!”妇女激动的热泪盈眶。
“好了,好了,别哭了,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家住哪里,等事情了结后我们会送你回家。”林馨安慰她道。
“我叫方晓娥,家在安徽黄山一个小县城里。我爸叫方伟,我妈叫蔡敏,父母都是工厂里的工人。”
“嗯,我都记下了,这几天我会叫人去那边寻找你的父母,看看他们还在不在。接下来,师弟,能不能找到那具女尸就看你的了!”
我点头道:“包在我身上了,对了,你家里有没有那女人生前穿的衣服?”
方晓娥想了想后说道:“好像有,一个锁起来的箱子里装的都是那个叫张薇的女人的衣服、被褥。我找找钥匙。”
翻箱倒柜很长时间,找出一把钥匙,方晓娥将箱子打开,里面有几件老旧的衣服,式样也很老,是十几年前的人谩
我将衣服一件一件的拿出来,发现没有内衣,都是外衣,还有一些床单被褥。
这些东西布料多,太费无根水,我不打算用这些衣服。
在衣服和床单被褥上找了很久,找出来几根长头发,将头发搜集起来包好。
我拿出贡香点燃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贡香不朝一个地方飘,再换一间屋子,也没有任何发现。
被杀死女人的鬼魂没有在屋子里停留,无法直接跟其接触,那我就只能用追魂的办法找到她魂魄的所在地。
我让方晓娥准备一个大瓷碗,倒进去无根水,将头发浸泡在无根水里面最少半个小时。
上一次利用追魂的办法寻找过女鬼,那一次是将内裤浸泡在里面只是几分钟时间,因为那女鬼就在我们眼前,并且她穿的衣服也都是近期的,残留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