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酒啊?”户部尚书大人根本听不懂南燕笙和沈佳曲在说什么。
“这爹您就要问妹夫了。”南燕笙微笑的看着户部尚书大人。
“都干什么呢!吃饭。”南燕笙的母亲话了,南燕笙也收起了似笑非笑的表情,认真的低头吃饭。
沈佳曲也庆幸,自己逃过了这一劫,看来南燕笙已经全部都知道了。南燕笙确实是全部都知道了,沈佳曲为什么非要自己喝酒,除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还有什么,还一直盯着自己。沈佳曲短时间内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沈佳曲短时间内是真的不敢有所动作了,万一最后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怎么办。
沈佳曲就咬牙切齿的看着户部尚书府中一个个喜气洋洋的准备南燕笙的婚事,现在沈佳曲根本见不到南燕笙,因为南燕笙的屋子里都是人,而且南燕笙的屋子现在被很多看家婆子把手着,不准外男入内,所以沈佳曲不论怎么想方法,都进不去。
南燕笙的院墙比较高,沈佳曲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酒囊饭袋,所以沈佳曲根本翻不进去南燕笙的院子,现在沈佳曲已经将南燕笙妹妹的孩子交给了奶娘,自己都不管了。
南燕笙一直等到了出嫁的时候,南燕笙不知道自己的夫君是谁,但是南燕笙却不担心自己的夫君是否是一个不好的人,刚刚金榜题名,在朝堂的影响力没有自己的父亲的影响力大,所以南燕笙如果过得不如意、不舒心,就可以和离,再回到户部尚书府中。
南燕笙打扮的是标准的新娘子,由于南燕笙的气色很好,比一般的新娘子还要好看,南燕笙的母亲站在南燕笙的身后,给南燕笙梳着头,看着铜镜中,美丽精致的南燕笙,泪水忍不住掉落下来,“娘的乖女儿出嫁了,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南燕笙的母亲梳了一遍,又给南燕笙梳了一遍,“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南燕笙看着铜镜中美丽的自己,还有铜镜中,眼角有泪花的母亲,南燕笙笑的很温柔。
南燕笙被迎上了花轿,带着盖头,南燕笙坐在花轿上,晃晃悠悠的,到了地方,南燕笙下了花轿,从盖头下,可以看到面前伸出了一双白皙,上面有着茧子,一看就是握笔的手,但是纤细而有力的手,南燕笙观察着面前的手,没有将自己的手伸出去。
新郎等了一会,没有等到南燕笙伸出手,新郎的心里有一些忐忑,正当新郎忐忑的时候,南燕笙伸出了手,南燕笙的手白皙而纤细,手指柔美,微微蜷缩着,新郎感觉南燕笙伸出手,就像是在自己的心里撩拨了一下,感觉有些痒痒的。
南燕笙将手搭在新郎的手中,新郎立刻就抓紧了南燕笙的手,南燕笙感觉到了新郎手中的汗水,南燕笙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
握紧新娘手的新郎,本来沉浸在自己娶到了自己心仪的人的快乐中,可是听到了噗哧一声,新郎的心有一些受伤,是新娘觉得自己跟好笑吗?
新郎抓过南燕笙的手,将南燕笙平稳的背到背上,南燕笙感受着新郎不是很宽大,却给人安全的感觉的肩膀,攀住了新郎的肩膀,新郎跨过火盆,然后将南燕笙平稳的放在地上,和南燕笙拜天地。
随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结束,南燕笙被送进了洞房,南燕笙等待着新郎进来,新郎对着南燕笙身边的人说:“你们都下去。”南燕笙听着新郎的声音,有一种介于少年与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很好听。
南燕笙的盖头被挑起,南燕笙这才看到自己的未来的夫君长什么样子,眼前的人,赫然就是当初帮自己将马车从坑中推出来的人,“你?”南燕笙指着眼前的人是不出话来。面前的人是南笙见过不少次数的人,是熟人。
将盖头摘下,新郎看到了南燕笙较好的面容,细长的柳叶眉,瞪如杏眼的眼睛,小巧的鼻子,还有因为吃惊而微张的红唇,南燕笙在红色的嫁衣下,衬得更加的美貌,新郎都有一些看呆了。新郎看到南燕笙伸出手,指着自己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
新郎将南燕笙伸出的指头握在手中,“在下还没有自我介绍,在下是卫溪,也是你现在即将来的夫君。”卫溪笑着对南燕笙说。
“今宵一刻值千金,娘子,就不要只顾着吃惊了。”卫溪将南燕笙的衣服一层一层的脱下,露出了白皙泛着光泽的身体,卫溪看着南燕笙的身体都看呆了,卫溪将灯火吹了,开始了美妙的日子。
南燕笙第二天浑身酸痛的起身了,一起身,南燕笙便看到了卫溪睁着眼睛晶亮亮的看着自己,南燕笙柔柔的问:“怎么了?”
卫溪眼睛晶亮亮的看着南燕笙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夫人真是很美。”
南燕笙白皙的皮肤上红红点点,如瀑的黑散落在白皙的背上,胸前用喜被遮住自己,白色、黑色与红色,显得南燕笙越的白皙透亮,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显得南燕笙如梦如幻,卫溪眼睛都有些看直了,然后抱住了南燕笙。
卫溪撑着身体从上方看着不知所以、睁大眼睛的南燕笙,“娘子,为夫忍不住了,再来一次吧,反正娘子你也不用请安。”
“什么,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