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扮女装的女子,名唤罗盈,正值二九年华,只因她生得貌美绝伦,乃是汴州闻名远近的美人儿。而罗盈的父亲罗定远,乃是汴州扬远镖局之掌舵人,其祖祖辈辈也都是镖师,便在罗家鼎盛之时创下了扬远镖局,一直传至了今时今日。
不过,由于经营不善,导致家道中落,这罗家的扬远镖局也风光不再,到了如今,已是沦为了一家小小镖局,全靠着罗定远一人支撑才不倒。故此,罗定远才想着想把自己唯一的女儿嫁入汴州有名的富豪王家,以此来换得王家的鼎力相助,再将扬远镖局给发扬起来。
罗定远这心思并无不妥,其用心良苦,也是想让自家祖传基业重新恢复到鼎盛时期,若是实在无望,就是退而求其次,罗定远也不希望这祖传基业断送在自己手中,只往这扬远镖局能够延续下去,传给自己的子孙。毕竟自己的女儿是汴州有名的貌美佳人,如果女儿嫁入了王家,王家定会欣喜。届时,王家只需拿出一小部分家财,罗定远也就有了希望振兴扬远镖局。
却不想,罗定远只是将自己的这般想法与发妻在私底下商量了一番,便被趴在窗外的罗盈给偷听了去。
虽说女儿的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罗盈却是不想嫁入王家沦为换取财物人力的工具,在暗自思索了许久之后,终是决定离家出走,便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青儿,趁着父亲出门运镖之际,逃出了家中,就此一路来到了这长安。
一路上,罗盈为了掩人耳目,不想被别人发现了身份,便女扮男装,将自己与青儿扮作公子与侍童地模样,却不想这女扮男装着实不易,这才短短几日,青儿就与自己抱怨个不停。
见青儿卸下了伪装,显得轻松自在,罗盈也想放松一下,便让青儿去叫来店中小二,让他们送来一桶热水,以供自己沐浴一番。
将空的澡桶搬至房中,又让店小二一桶一桶地送来热水,终是蓄了大半桶地热水后,罗盈这才起身,解开身上衣物,准备沐浴。
见到自家小姐要更衣沐浴,那青儿也不嫌自己累着,便立马来到窗门之前,在确认窗门都关紧无缝、外边见不到屋内模样之后,青儿这才放下心来,便就开始伺候着小姐沐浴。
数件衣物悉数褪下,罗盈露出了白皙娇躯,其上身除了那一抹束胸之外,已是几近全裸,映得这房中一片旖旎,赫然满是春光耀眼。
只见那凝脂般的肌肤,好似一块洁白无瑕的天然美玉,那婀娜的腰背之上,也是没得一丝余肉。取下了头上发簪,芊芊玉指一拨青丝,罗盈只用了一根细细发带,便将三千青丝尽数束在身后,露出了她的绝美容颜。
这是一张未施一丁儿粉黛的娇容,却又好似抹了点点淡妆一般,只见细长的睫眉、水汪的大眼,还有那小巧的琼鼻之下,一点樱嘴绛唇也是恁地红艳。
“小姐可真好看!”
瞧着小姐的容貌,虽是日日相见,但青儿还是不免被惊艳一番,不禁笑嬉着说道。
“要你多嘴!”
听着青儿之言,罗盈不禁啐了一声,面颊之上却是浮起了两抹红云,使其模样看起来更添娇媚。
“青儿,你快来帮我找一找,我解不开了!”
忽闻一道急切之声,青儿定睛看去,只见自家小姐正双手负于后背,手指正在四处抓着什么。
“诶!小姐我来!”
见状,青儿立马明白了过来,于是连忙应了一声,又来到自家小姐身后,拨开了小姐的秀长青丝,便找到了那挽得死紧地束胸一头。
束胸被解,那布带也为之一松,罗盈的身躯也不禁随之一颤,只觉着那困了自己胸脯数日的束缚终于不在,连呼吸吐纳都不禁畅快了几分。
待到束胸褪落,一双壮丽波澜呈现,只见两点殷红挺立,似是在抱怨自己被束缚得太久,此时终得解脱,还兀自凌空一阵颤巍。
觉着异样,罗盈不免有些羞臊,便连忙用手臂去捂着,不让玉兔乱蹦,过好一会儿才停了动静。
见着小姐动作,青儿不禁又是捂嘴一笑,还怪气地说道:“小姐的好像又变大了呢!”
闻言,罗盈的面容登时红得好似滴血,便是嗔道:“浑说些什么!?”
说完,罗盈也不待青儿答话,竟是连亵裤也不曾脱下,便跨进了那木桶之中。
见状,青儿又是一笑,却是不再说些什么,只是拿起一块巾帕,便来到小姐身后,挽起袖口,就替小姐擦拭起了背部,又一遍擦着,一边说道:“一连坐着几天马车,小姐都没有好好洗一个澡,这下可得好好洗洗了!”
“嗯…”
娇哼一声,似是极为舒坦,感受着背上青儿使来的力道刚好,到底是自己多年的贴身丫鬟,就这功夫,便是罗盈自己亲自动手来,也不见得比得上青儿一半。
罗盈闭着双目,头枕着双臂,伏在木桶边上,以让青儿更方便地擦着,嘴里又说道:“现在我洗了,等晚些回来,你也自己洗过,不然一身臭烘烘的,我可不敢和你睡一块儿!”
“青儿可不臭,全赖那衣服!”
舀起一掌热水,慢慢撒在小姐背上,青儿仔细地擦拭着,却是不服气地说道。
“行、行!都怪那衣服…”
罗盈不想多言,只想静静地歇一会儿,毕竟舟车劳顿了几日,都不曾好好歇过。
“你擦快些了,不然呆会儿也深了,再上街可就没得玩了!”
又叮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