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要饭的,你胡说些什么!?你们丐帮里边尽是些臭要饭的,一穷二白的什么也没有,凭什么说本姑娘偷了你们的东西?本姑娘就是要偷也不会去去你们丐帮呀!”
被那丐帮弟子质问,青衣女子立马出声反驳,而她说得似是也有些道理,净虚听得,倒是不禁信了几分。
“哼!死到临头,还敢狡辩!?”
见青衣女子不肯承认,那丐帮弟子便是一声怒哼,又说道:“既然你说你没有偷我丐帮的东西,那你可敢把你身后那件包袱交出来,让我们检查一番、以证清白!?”
闻言,净虚这便看向青衣女子身后,发现青衣女子的背上还真背了一个包袱。
“本姑娘的行李,为什么要给你们这些臭要饭的检查,要是弄脏了本姑娘的东西,你们丐帮又没钱,赔得起吗?”
青衣女袱的意思,反而冲着那丐帮弟子又是一番斥骂,其语气之中嫌恶之意十分明显。
而净虚见着青衣女子反应,却是微微皱眉沉吟,思道:“丐帮怎么说也是名门正派,断不会冤枉一个女子,瞧这女施主地模样,难道她真的偷了丐帮的东西不成?”
心中拿不定主意,净虚倒是不敢妄下定义,只是打算先看看再说,不想几名丐帮弟子叫青衣女子不让,面目皆是一恶,又呼道:“既然你不肯交出包袱,那便是你做贼心虚,我丐帮也不想跟你这女贼说什么费话,只好这就抓你回去,听从帮中长老发落!”
言罢,几名丐帮弟子一握手中长棍,便要冲上来向青衣女子动手,要将青衣女子擒拿于此。见状,净虚却是一惊,还不等几名丐帮弟子上前动手,急忙闪身到双方之间,便向着几名丐帮弟子劝道:“几位施主,可否听小僧一言?”
见到净虚插足,青衣女子见着一愣,不知净虚要做什么,而几名丐帮弟子也停下了身形,又皱眉向着净虚看来,其中一人便问道:“小和尚,你又是何人?”
“难不成这和尚与这女贼乃是一伙儿的?”
又一人如此猜测,听得净虚一阵摇手,解释道:“不是!我与这位女施主并不是一起的,只是担心几位施主与这位女施主有什么误会在其中,这才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哼!误会?”
闻言,一名丐帮弟子却是一声怒哼,又喝道:“这女贼闯入我丐帮行窃,此事我丐帮上下有目共睹,又哪里来的什么误会?”
说着,这人上前一指净虚,又骂道:“你一个和尚,不在寺庙里好好念你的经,竟然和这个女贼厮混到一起,一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子看你就是一个淫僧!”
“一个淫僧、一个女贼,你们两个狗男女倒是般配!一看你们两个就是一伙儿的!这也正好,老子今天就把你们两个狗男女一起给抓回去,到时候证据确凿,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听得这人满嘴喷粪,净虚好说,青衣女子却已是柳眉倒竖、怒不可遏,她正要上前反唇相讥,可这人却是不给她机会,只是将手中长棍一舞,又回首环顾左右喊道:“弟兄们一起上,把这对狗男女给拿下!”
“上!”
一声呼喝响起,几名丐帮弟子已是冲上。
净虚见几人完全不给自己解释地机会,竟是说动手就动手,其面色一惊之下,几人已是冲到近前。此时,净虚站在前方,青衣女子在其身后,几人还道是净虚有意护住青衣女子,这便要先解决了净虚,于是便见几人一扬长棍,施展着丐帮的棍法就朝着净虚打来。
丐帮棍法虽是寻常武功,但此时丐帮之人人多势众,净虚也不敢大意,这便运起内功,以双手迎向几人。青衣女子见净虚面对丐帮几人联手攻来,竟还敢还手抵挡,其面色微讶,也不吭声,只是站在一旁观看,却是没有丝毫上前相助之意。
再说净虚冲入了几名丐帮弟子合围,这便使出了师父所传降龙掌,只见一双肉掌护住了净虚身周八方,竟是将几名丐帮弟子长棍招式尽数封住,不见有一棍落得到净虚身上。
见此大惊,几名丐帮弟子这才知晓了净虚武功厉害,但几人仗着自己人多,倒也不怕净虚能够翻得起什么风浪。于是,几名丐帮弟子攻势愈发猛烈强劲,只道要让净虚应付不来,不过净虚自小便跟着师父习武,以真言武功之高,提点着净虚更是事半功倍,所以净虚之武功在同龄之中也属翘楚,几名丐帮弟子想要以人多之势来压住净虚一头却是不能。
但见那长棍落下,直冲着净虚奔去,净虚见此却是不避不让,只是举起双掌架去,其一双肉掌正中那长棍棍身,掌心一股内力立马涌出,登时便将长棍震得向后一撩,竟还惹得使这长棍的丐帮弟子身形也随之不稳。
见状,另外两名丐帮弟子面露惊骇,只道这小和尚内力深厚,远超自己所想。可二人相视一眼之后,却是不肯轻易放弃,于是便见二人相互点头,又向着前方地上一个翻滚,待一同滚到了净虚脚下,二人又立马蹲起身来,便左右挥棍直向着净虚腰间打去。
“小和尚小心!”
一旁青衣女子见到有人竟是偷袭,这便不禁地叫出声来提醒,而净虚闻得青衣女子呼声,低头看去之时,正见到两棍已是将要落在自己身上。对此,净虚自然不能让二人得逞,只见净虚想也不想,这就立马放下双手护在自己身旁,其体内的内力流转,沉于丹田、又汇聚于双臂之上,竟是想要以双臂硬接下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