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娃,你深夜闯我丐帮,我丐帮宝物便就此失窃,虽然这位小师傅在你身上并没有发现我丐帮宝物,但这也不能证明你就与我丐帮宝物失窃无关,所以老乞丐现在还不能放你离开!”
老乞丐眉头微皱、神情郑重地道。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臭要饭的会言而无信!”
见老乞丐果真不肯放自己离去,青衣女子不禁恼怒,又是一呼。
“哼!”
不想老乞丐哼了一声,就此别过头去,便也不再理会青衣女子,对放她离开之事更是只字不提。
“臭要饭的!本姑娘与你们拼了!”
见此,青衣女子顿时大怒不已,只见她喝了一声,便要向着老乞丐冲来。
“女施主且慢!”
这时,净虚忽地冲身出来,拦在了青衣女子身前,不让她继续上前。
“小和尚,你给本姑娘让开!本姑娘今日非要好好教训这臭要饭的不可!”
被净虚拦住,青衣女子又推他不动,只好喊道。
可净虚仍是不肯让开,这又劝言道:“女施主且慢!此事还请女施主稍候,待小僧劝过这位前辈之后再说!”
“劝他?”
闻言,青衣女子一咦,又指着老乞丐说道:“方才你也看见了,这些臭要饭的就是蛮不讲理,明明在本姑娘这里搜不到东西,也不肯放本姑娘离去!你就是去劝他又有什么用?他们这些臭要饭的就是成心要与本姑娘作对!”
说完,青衣女子又狠狠地瞪了老乞丐一眼,可见她心中之恨。
“女施主莫要动怒!”
净虚又劝道:“小僧相信那位前辈并非成心要与女施主过不去,所以还请女施主在此稍候片刻,待小僧劝一劝那位前辈再说。”
“你要劝就去劝,反正本姑娘要离开这里!”
见净虚仍是这番话,青衣女子也不与他多说,只是回了一句,便不再吭声。
净虚这也回身过来,走到老乞丐面前,便说道:“前辈,小僧既然已是查明那位女施主行李之中并无丐帮之物,前辈又为何不肯放那位女施主离去?”
“这个…”
青衣女子问起,老乞丐不作理会,可现在净虚也来相问,看在净虚身份,老乞丐倒是不能不去理他,便见老乞丐略带为难地道:“小师傅有所不知,那小女娃虽是没偷我丐帮宝物,但难说我丐帮宝物失窃与她无关,老乞丐不肯放她离开,也是想要先弄清楚了此事。若那小女娃的确与此事无关,老乞丐自然会任她离去,我丐帮好歹也是九大正派之一,又怎会做出这等囚禁他人之事?毕竟此事若是闹得武林皆知,失的那也是我丐帮的颜面!”
老乞丐言之有理,净虚听得也微微点头,可一旁真言却是走上前来,向着老乞丐便说道:“施主,施主此言虽是不假,但毕竟那女施主身上不曾有贵帮之物,施主就是要查,也不应当不让那女施主离去,难道贵帮一日查不清楚、那女施主一日就不能离开丐帮不成?”
“这…”
闻言,老乞丐正要答话,可真言却是继续说道:“若是贵帮日后查清,贵帮失窃之物的确与那女施主有关,到时候再去寻那女施主也是不迟,丐帮帮众千万、遍布天下,不过是寻一个人罢了,相信这一定难不倒丐帮。”
说完,真言便不再言语,只是看着老乞丐。只见那老乞丐“嗯”了一声,似是在斟酌真言这一番话的利弊。
真言这话说得倒是不假,若是丐帮一直强留着青衣女子,虽说是为了查明失窃一事,但也难免会被武林之人给诟病。毕竟丐帮家大业大,要是连一宗失窃之案都查不清楚,反而还要一直扣留一名女子,武林之人知晓了此事,也只会笑话丐帮无能。
而且真言几人也是亲眼见证了此事,自己之前可是答应了净虚,若是在青衣女子的行李之中找不到失窃之物,便要放青衣女子离去。此时自己食言而肥,被真言几人瞧在了眼里,几人定然是在心中默默不齿自己的失信行径。
想到此处,老乞丐的面色已是变了数遍,可几人还在一旁等着自己答复,老乞丐唯有强颜欢笑地转过身来,便向真言答道:“真言大师所言极是,倒是老乞丐关心则乱,这才轻慢了那个小女娃…”
“这样,既然那小女娃身上也没有我丐帮之物,那她便可就此离去了,只是此事我丐帮还会继续查明,若是日后查出那小女娃与我丐帮失窃宝物,便是天涯海角,我丐帮也要抓她回来问个明白!”
说完,老乞丐又向着远处丐帮弟子挥了挥手,见此,一众丐帮弟子相视了一眼,这才纷纷退后,让出了一条道路来。
见此,真言面上一笑,说道:“这是自然,若贵帮能够拿出证据,证明失窃之物与那女施主有关,再请她回来询问一番,也在情理之中。”
言罢,真言也不多说,这就看向徒弟,又冲他点了点头。
见此,净虚立马便明白了师父的意思,于是他又回到青衣女子跟前,说道:“女施主,小僧师父已与那前辈说好了,女施主这就可以离开了,丐帮之人也不会再纠缠着女施主了。”
微微愣神,青衣女子瞠目结舌地看着净虚,想不到这师徒二人三言两语,竟然真的说服了丐帮放自己离开。
“这些…臭要饭的…真的肯放我走?”
指着四周的丐帮弟子,青衣女子尚未回神,又吃声地向净虚问道。
“不错!”
点头一答,净虚便道:“女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