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这个要求,还真没什么计划。
既然决定搞点大格局的,那水菜这张牌,也就没多大利用价值了。
还不如将她弄回来,送到连山归身边,算是赚个人情。
反正,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充气···娃娃,对吧!
陈佛手却不免有些想多。
“难不成,楚河王是想在那个水菜身上做文章?”
“只是,我刚刚得罪了他,这个要求···不好拒绝啊!”
陈佛手很为难。
最终只能模糊以应道:“你说的那个姑娘,因为她的原因,两名龙宫太子被罚,现在被关押在龙宫水牢之内,我可以试试,看能否将她提出来。不过没什么把握,还请别见怪。”
楚河点点头道:“你尽力就好。”
就在陈佛手感叹,楚河还真是通情达理之时。
却又听到楚河补充了一句:“不过,你我各自尽力吧!我也会克制我自己···杀了你的想法!”
说罢用手指揉了揉两侧太阳穴,一幅苦恼的摸样。
陈佛手张大了嘴巴,想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楚河王是个老阴比,却怎么忘了,他也是个霸道、狂妄的主。我竟然想着和他正面掰腕子,还要虚与委蛇,我莫不是疯了?”陈佛手觉得自己应该赶紧背诵即便观自在心经压压惊。
丢下一脸被玩坏表情的陈佛手,楚河径自迈着八字步走了,留给对方一个伟岸的背影。
此时,连山归方才从山林中走出来。
融合了第一张卡牌的他,拥有了许多新的知识和技能,正是意气风发之时。
只是方才回到部落,便听闻了水菜被妖龙掠走之事。
连山归二话不说,便转身朝着大海方向冲去。
“你去做什么?给我回来!”楚河一眼瞧见,急忙叫住了冲向大海的连山归。
确实以连山归此时的气运之旺,此去只会有波折,而不会真的有性命危险。
说不准还能意外的撞大运,又获得某些好处。
而且,放任连山归对东海水族的仇恨,楚河也达到了起初偷懒的目的,将矛盾转嫁了出去。
但是此一时,彼一时。
现在的楚河,想更多的是让连山归帮他传道。
而且现在利用了他,将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还。
传授大道那点恩情,抵消不掉这么大的因果。
连山归对于楚河的呵止置若罔闻。
此时的他不仅内心充满了怒火,并且有一种的慌张。
恨意和自责,填充了整个心灵。
得到奇遇而生的那点自满和自得,此时早已消散的一干二净。
楚河划破长空,飞身过去,一把擒下连山归,将他拽回岸边,冷声道:“无论你为什么发狂、生气,现在都切先冷静下来,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但是我不会就在这里夸夸其谈。那些可恶的龙族掳走了我们的族人,杀死了我们的同胞。而我们却还无耻的享用他们丢过来的施舍,于是继续沉默,就像他们圈养的畜生。”连山归愤然扭头,怒视着楚河,咆哮说道。
他的声音不小,传到了许多还在岸边捡鱼的人耳中。
许多人原本弯腰捡鱼的动作一僵,脸上都露出复杂至极的神情。
有些人看了看框子里的鱼,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沉默无言。
而也有些人,选择冲上来,将连山归围住。
“算了吧!那个水菜不过是半路加入我们部落的外人,为了她这么一个惹祸精,已经有许多族人牺牲了。你现在还想去龙宫大闹,难道真的不怕为整个部落惹祸吗?”一个族人指责着连山归。
总是有些人,即便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也不会认错。
他们会想尽方法,抢占道德的制高点,然后将错误甩锅给别人。
换一句简单易懂的话来讲,那就是‘错的不是我,而是这个世界’。
这句话听着中二。
但是其实现实中,这种人非常之多。
人都是自我而又自私的。
区别在于,有些人懂得自省,高尚者会因此调整自己,做出改变。平庸者将卑微按捺在心底,即使动摇,也没有变化。
而卑劣之人,不懂得自省。
指责之人的声音才落,便又有一人道:“说来却巧,他也不是我们女娃部落的人,他本是我们部落迁徙的过程中,被连山虎捡回来的,还凭白让他继承了连山的姓氏,他和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一条心。”
他们开始就连山归的出身说事。
楚河冷眼看着这些人,忽然觉得拯救这些人,实在是一件很令人憋屈的事情。
即便是他们被东海的波涛吞没,想来也没什么太过可惜的。
“都给我闭嘴吧!”楚河冷声说了一句。
却有不知好歹的,顺口说道:“你不也是外来的吗?说是华胥部的人,华胥部可是远在雷泽,你怎么一个人穿越大荒至此?莫不是说谎吧!”
虽然的意外真相了,但是他的语气,楚河很不喜欢。
所以顺手一指,楚河封住了他的口,封住了他的眼,唯独没有封住他的听觉。
从现在开始,这个人将变成一个口不能言,目不能视的废人。
楚河要让他感受一下,被别人嫌弃,视作负担的感觉。并且无法辩驳,无法反抗,甚至连是谁在说他,他都不能确定。
看着忽然无法说话,只能张大了嘴巴,使劲的吞吐空气,然后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