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屋能救,6沉也能救,求前辈告诉我,如何救他。”汉生道。
“你知道的倒还真不少。”洛神冷笑一声,“我救神屋,他是我唯一的兄弟,是我心甘情愿救他。6沉算什么,你又算什么,我凭什么看在你的面子上前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神屋忍不住开口,“洛神,”
“你闭嘴!这是我的事,你不要多管!”洛神见到神屋开口,对汉生更是厌烦。
“只要前辈肯救他,我愿意用一切代价来换。”
汉生低下头,抱拳长长一揖,几乎要低到尘埃里。
“一切代价?你算什么?你有什么代价可以换的?拿命换么?”洛神嘲讽一笑。
“我愿意!”汉生道。
“只要前辈愿意救6沉,我愿以命相抵。”
“汉生!!”神屋听闻汉生此言,心下焦急。
洛神反而认真看了汉生一眼,“你既然这样说了,可别后悔。”
“我绝不后悔。”
汉生再次抱拳重重一揖。
洛神没有正眼看她,一拂袖,“行了,你自离去吧!不要打扰我睡觉!”
说罢纵身一跃,整个人淹没在湍急的河水中,再无踪迹。
重新回到雁荡关,神屋一路上都沉默。
虽然平日里在龟甲戒指中神屋也不怎么主动开口,但这一次汉生能够感觉到,神屋生气了。
气氛有些压抑。
“神屋,你知道6沉对我有多重要。”
神屋没有回应。
汉生继续道,“我已经亏欠过他一次。”
“我知道。”
神屋的声音有些苦涩。
“不用多说,你自己决断吧。无需询问我的意见。”神屋声音有些心灰意冷。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必多说了,明日还要迎战,我继续调息了。”神屋说完,再无任何回应。
汉生无言,闷闷回到书房,给榻上再次紧闭双眼的6沉拢了拢被子,直接去了军营。
时间已经不多,从夜袭到去洛水河畔,夜晚不知不觉快要过去。
第二日,吴钩十万大军列阵雁荡关前。
这一次吴钩的兵马比昨日多,汉生指挥秦阳军与汉军防守时却比昨日容易,二百位灵体失去作用以后,还是汉生的金甲大戬士挺在最前线,一万余人与晋军的三万步兵战平,晋军杀伤力大减。
年稷尧也在场,这次汉生还是没有让她出手,让她继续注意灵阵。
这一次双方打得都很谨慎,晋军与秦阳军只战了几个回合,三个时辰不到晋军就鸣金收了兵,回到兵营里驻扎。
战罢,汉生与汉军营众将士商议,也带上了元左。
6元辰道,“晋军今日并不恋战,似乎已有退意。”
元左喜道,“晋军的灵体未能参战,晋军自然威力大减。我看这正是好机会,咱们能乘胜追击。”
公孙鹿摇头,“不可。吴钩谨慎,今日之战虽然并不激烈,战损仍不乐观。秦阳军与我汉军战损与晋军都在一比三,以金甲大戬士的战力来看,非好事。”
“昨日与今日一样,晋军对于金甲大戬士特性格外了解,金甲大戬士还是未能完全挥。我看趁胜追击过于冒险,不如固守不出。”
……
众人议论纷纷,汉生理了理嗓子,准备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