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楼看了大帝徒弟一眼,又看着灵兔,道:“其实你师父是不想让你出去,他想要你一直陪伴他身边啊。”
灵兔歪着脑袋道:“这我不管,一直关在这里面太无聊了,我早就想出去玩,这次终于有机会,一定要出去!”
它又转头问大帝徒弟:“师父,你答应过我的,可别反悔啊。”
“不反悔。”大帝徒弟面带笑容,眸子里充满溺爱。
“太好喽,终于可以去见识外面的世界喽,我好开心,好开心啊......”灵兔脱离雪楼的怀抱,跳出窗外,在外面狂奔,边跑边欢喜地呼叫,异常兴奋。
“其实前辈您并不想它离去吧。”雪楼品了一口清香茶水,道出大帝徒弟的本意。
“是啊。”
大帝徒弟轻叹一声,望着屋外兴奋飞奔的灵兔,道:“它是我余生所伴,它离去了,这里的欢乐就更少了些。”
“前辈之所以定规矩有人踏入这里就放它出去,其实前辈心里清楚,这里基本无人会踏入这里,那它就能永远陪在您身边...只可惜,我无意中出现了。”雪楼惋惜。
大帝徒弟摇头笑道:“这世上哪有事事都顺心,哪有什么事都能算得很完美呢,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总会有变故的。”
雪楼微笑不语,他实在不知说什么好,毕竟大帝徒弟的计划是被他打乱的,打破了他的平衡。
“与我爱徒多相处融洽吧,到时出去就更容易相处了。”大帝徒弟长身而起,他并非往门外走去,而是打开后门出去了,也不知去哪。
雪楼来到门口,瞅着在草丛中活蹦乱跳的灵兔,心中愉悦,不过他并无与灵兔嬉闹的心思,空闲下来,他就盘膝而坐,进入修炼状态。
一旦进入空灵状态,时间就过得很快,雪楼在这里比较安心,全身心投入感悟中,不知不觉,天色已黑。
大帝徒弟并未回来,灵兔玩乐一圈在天色暗淡下来前回到木屋,它虽贪玩,但不会捣蛋,知道分寸。
雪楼在那里静心修炼,它并不打扰,就坐在雪楼身边一起吐呐,吸收日月精华。
翌日清晨,旭日东升,朝霞喷薄,雪楼从空灵状态醒悟,精神气爽,伤势已痊愈,又恢复往日状态。
正要起身时,雪楼感觉衣角被什么东西压着,回头一看,发现灵兔竟然趴在他的袖摆上呼呼大睡。
雪楼笑了笑,爱抚着摸摸灵兔的头,没想到却惊醒了它。
“唔?天亮了啊,哇哈哈,本兔也修炼了一个晚上,真是太棒了!”
雪楼没好气地笑道:“口水都流在我衣袖了,还修炼一晚上,是睡了一宿吧。”
“那估计是后面才睡着的...吧。”灵兔笑嘻嘻的,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出表情,看得雪楼感觉有些怪怪的。
“咦?师父还没回来啊。”灵兔很聪明,知道错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很凑巧地找了另外一个话题,它跳进屋里,打开了后门。
雪楼跟在它后面,进入一个小院子,出了月亮门,灵兔就驻足不前,楞楞地望着前方。
那里是一条台阶通道,一直通往山顶,而在山顶顶部,有一处屋顶显现,由于木屋这里离山顶较远,无法看到山顶全貌,只能看到上面高耸的屋顶。
奇怪地是,屋顶四周白雾缭绕,宛如处在险峰中,可山顶其他地方没有白雾,显然不是因为海拔高的原因。
白雾该是那处屋宇散发而出。
“那屋顶四周为何有白雾缭绕,是怎么回事啊?”雪楼不解地问道。
灵兔不知是不是不喜欢用四脚站立,还是想看得更远,它立起来,像个正常人一样站着,还椅靠墙边,两只前爪交叉环抱于胸...装深沉。
它学正常人那样凝望山顶,摇摇那兔头,道:“鬼知道为什么会那样,那里是禁区,师父从不让我去那里,不过我可以确定那白雾寒气很重,曾经在师父进去时偷偷靠近一些,只觉得越往山顶越寒冷,我想这寒冷该是那屋里发出的。”
雪楼蹙眉,望着台阶上方山顶上的屋顶,若有所思,道:“好好地怎么会有寒气,该不会是天生的吧?”
“谁知道呢,反正一年四季都是那样,太诡异了,师父不让我接近,我也懒得去那里玩,又诡异又阴寒,一点都不好玩。”灵兔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人话,实在滑稽搞笑。
“你师父究竟要怎样呢,莫非在里面修炼什么秘法?”雪楼喃喃,心中有疑惑。
“鬼知道呢,可能是吧,也可能不是,因为师父有时候会去很久,两三天都有可能,有时候就去一个晚上,不过···每天必定会进去一趟。”
“究竟是什么秘法这么诡异,需要每天修炼?”雪楼自语,山顶上的屋落有太多疑惑了。
他想去看看,但不现实,大帝徒弟不让灵兔靠近,更不可能让他这个外人进入。
雪楼绝了好奇的心思,瞅着迷雾缭绕的山顶,思绪万千,那屋顶周边的迷雾就像是无法逾越的障碍,让人生畏,无法靠近探其虚实。
“走吧大恩人,带你到处走走。”灵兔甩甩头,想装出一副很酷的样子,可雪楼不论怎么想象,都想象不出一只兔子学人类的言行举止能有多酷,只有···滑稽。
雪楼很开心地笑着跟着灵兔去了前门,融入这里大自然中,灵兔个子虽小,但健谈,一路边这里跳跳,边给雪楼介绍这里的一切情况。
闲聊之余,雪楼忽然想起灵兔的修为似乎并不高,便好奇地问道:“你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