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安宫朱砂宫灯高挂,宽敞的大殿之中春光无限,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身姿曼妙的舞女随着丝竹弦乐节奏翩翩飞舞,那艳丽的容颜在蜡炬的映衬下愈发的诱人。
朱由校坐在大殿正中的宝座之上微微张开口,身穿紫色半透纱裙的绝色宫女连忙用朱红色的筷子夹起一箸珍馐,凑在嘴边轻启薄唇吹了一吹,含羞带笑的轻轻地送入他口中。
朱由校这贱人却趁机咬住那筷子不松口,眼神火辣辣的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宫装宫女,那眼神直白的就跟发情的公狗一样。
惹得那宫女满脸羞红,吃吃直笑,举着筷子在哪里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尽管她的内心是高兴的,可依旧歪过头去向客氏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被抢了差事的王安一脸哀怨地站在一旁,心里只骂那年方十八的宫女是个狐狸精。
而当时人朱由校却一脸的春意盎然,显然他十分喜欢这个吹一口喂一口的调调。
客氏是老江湖了,哪能看不出朱由校要干什么,看那绝色宫女把他的浴火挑逗的越来越旺,她急切的往殿门外张望了一眼,却并未出言相救。
殿门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人还未至,一声犹如黄莺鸣翠柳般动听的娇笑便闯进了大殿之中。
“容妃见过万岁爷,见过奉圣夫人!”
朱由校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任容妃颇感意外,不过旋即眉开眼笑,冲着她招了招手,指着跟客氏正对的位置笑道:“容妃快快来坐,咱们一同吃酒,朕见了你欢喜的紧啊!”
说罢他像长了透视眼一样,眼神在任容妃那前凸后翘的身上来回的游走,转身色眯眯氏,心里顿时闪过了一箭双雕的猥琐想法。
任容妃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她今天是受了客氏的邀约有备而来,莲步轻移到哪案几边,缓缓地做了下来。
朱由校宝座的角度和高度是客氏费尽心机设计过的,他侧手一看那白花花的一片让他一阵眼晕,揉了揉眼,猥琐地笑道:“容妃,你这身银色紧身裙银光闪闪着实讨喜,该凸突的突该翘的翘,露的恰到好处哩。这种充满情趣的衣服,朕可不曾见宫中嫔妃穿过。”
目的明确的任容妃立马入戏,媚眼如丝的瞥了朱由校一眼,挥了挥手中冰丝粉帕,“讨厌,万岁爷就知道打趣臣妾。不过万岁爷好眼力,臣妾的这身修身衣衫是仿自高丽女子的装束,颇有些异域风情呢。”
“仿自高丽?”朱由校挑了挑眉毛,意味深长的说道:“朕可记得那边的女子可自然的很,都是坦胸露乳的哦,你这有些不正宗哦!”
“讨厌!”任容妃满脸飞霞,抬手把衣领狠狠的往下扯了一扯,“臣妾这可是正宗的高丽女装!”
朱由校看的猛咽口水,丹田处一阵燥热,恨不得立刻就把任容妃给就地正法。
客氏见时机一到,悄悄地冲着那绝色宫女打了个眼色,那宫女手腕一转,数颗cuī_qíng_yào丸立刻悄无声息的融化在朱由校的酒杯中。
客氏娇笑一声,借机端着酒款款而来,仿佛忘了昔日的不快,冲着任容妃翻了个白眼,笑道:“我还不知道你个小浪蹄子,穿的这么花里胡哨的,还不是想勾引万岁爷。”
任容妃手帕捂嘴,反唇相讥道:“夫人还好意思笑话妾身,你那半透不透的薄纱宫装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看夫人是又想在床上躺上几天了吧,咯咯咯咯!”
口干舌燥的朱由校扯了扯衣领,端起酒杯把杯中的冰酒一饮而尽,意味深长的说道:“都别说了,听朕说,朕吃饱了,咱们快去屋里说会儿悄悄话儿吧!”
说罢依依不舍的看了那绝色宫女一眼,轻轻地在她结实的臀部捏一个一把,附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美人儿,今日姑且放过你,不过你早晚都是朕的人。”
那绝色宫女羞的把头藏在两臂之间,那等私处何曾被别人触碰过,羞怯地说道:“奴婢在这咸安宫等着主子爷宠幸。”说道最后的时候已经是声若蚊蝇。
朱由校起身浪笑一声,冲着客氏和任容妃张开了双手,“去东暖阁说话儿,好久没听夫人的小曲儿了,颇有些心痒难耐呢。”
生性放荡的客氏和任容妃求之不得,一左一右搀扶着朱由校便进了东暖阁。
东暖阁那宽大的暖榻上铺着一床鸳鸯蚕丝凉席,下面是厚厚的蚕丝被,床边的桌子上摆着小腿高的“冰箱”,屋子里的温度不高不低,说不出的舒适。
关上房门,客氏和任容妃使出浑身解数挑逗的朱由校浴火焚神。
尤其是二女合唱小曲儿《***》,一高一低唱的朱由校是心神荡漾。
二女懂朱由校的故作矜持,朱由校懂他们的图谋不轨,半推半就的就在床上翻来覆去起来(省略一万字,自行脑补)。
被下药的朱由校这一夜是紧忙活慢忙活玩命的忙活,用那明人的诗说真个是:误入蓬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
朱由校从来没对什么事情如此上心过,流连忘返于花丛之中,一直盘桓到第三日的清晨,要不是王安来叫,他还不知道要搞到什么时候才离去呢。
王安在门外喊了好几回,意犹未尽的朱由校才在客氏和任容妃的伺候下更了衣,意兴阑珊的出了东暖阁的房门。
被打搅的好事儿的他,打了一个哈欠儿,看着一脸焦急的王安没好气的说道:“催什么催,不知道朕在里面正耕耘着嘛。”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