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公主是用什么做的啊,这也太逼真了,比咱们现在那些蜡像馆儿里的蜡像还真呢。”星柞大师好奇的看着那公主的塑像,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去触碰那公主,好像想确定一下那到底是不是真人。
“我也不知道呢,我从来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古埃及有这样类型的塑像,按理说那个时代也没发现到这个程度吧,不过什么时候也不乏能工巧匠的。”我看着那公主说道。
“没有这样的?他们古埃及人,丧心病狂到弄出木乃伊那种东西,想必做个真人塑像也不是很难吧。”莫段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翻了个白眼儿,“你少来,他们那个时代全靠双手,几乎没什么工具的,工具也是自己制作的,更别说机器了,就你,一个现代人,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给我想出来一个徒手做出这种这么逼真的塑像的方案,你说,用什么材料,怎么做?”
莫段然被说的哑口无言,嘟囔着说,“人家就是随口说说嘛。”
我其实很好奇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用什么材料做的,如此的栩栩如生,那公主的脸蛋光滑细腻,肤色柔和,甚至在脸蛋处显示出来的少女的粉红也做的很细致,黑浓的眼睫毛如鸦翅一般覆盖在眼睛上,实在是太生动了。
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想摸一摸这个公主的脸蛋,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我轻轻的伸出食指,慢慢的戳了一下,由于太紧张,几乎没有触到,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缓缓地摸了上去,这次我在那公主的脸上用手指滑了一下,轻轻戳了一下,结果把我惊得连退几步,惊恐的盯着那公主,吓得话也说不出来。
他们几个奇怪的看着我,莫段然问到,“怎么了?你怎么吓成这样儿?”
我呼了口气,颤颤巍巍的说道,“她……她是软的!”
星柞大师和莫段然也是一惊,倒也没我这么严重,我缓了一下就觉得刚才可能是没有心理准备,吓过头了,深呼吸了几次,也就冷静了下来,对他们说道,“我刚才摸了摸这公主的脸蛋,居然摸上去跟活人一样,是软的呀!”
莫段然他们也是吃惊的瞪着那公主,却也没人再去摸一摸,想必心里是有点芥蒂的。
莫段然想了想,问我到,“那她热吗?”
我一时没能理解,挑眉反问道,“你说什么?她热吗……”
莫段然噢了一声,又解释道,“我是说,你摸着她不是软的么,那她有没有体温呀。”
他这么说也就是把她当成一个人了,只不过是活人死人的区别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她不是人,确实是某种特殊材料制作的,是死的,所以不会有温度的,我刚才就触了一下,只感觉跟人的皮肤一样是软的,就吓了一跳,现在想想,指尖的感受应该是凉的。”我一边仔细的回忆着,一边对莫段然说道。
莫段然噢了一身,点了点头。
星柞大师说道,“我想,我可能知道一点。”神神秘秘的。
我好奇的问,“星柞大师,你说什么?你知道什么?”
星柞大师的表情有点凝重,但他一向爱装深沉,他缓缓地开口,说道,“这个塑像虽然不是人,但确实是用人做的!”
这话一出口,我就愣住了,虽然一时很难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反应了几秒钟字面上的意思,突然觉得有点恶心,星柞大师接下来的故事,一定不简单!
星柞大师继续说道,“我偶然在一份古埃及的残碑上看到过,有一种很复杂,很古老的塑身法,是用十二个奴隶的身体来制作另一个人的肉身塑像,首先把这十二个奴隶杀死,血放干,然后细致的骨肉分离,在所有的骨骼里筛选出一套最合适,最完美的骨架,最后拼成一个完整的人型,用特殊方法固定好,然后把剩下的皮肉精选,把不好的,污秽的部分剔除,留下皮肉比较完整丰厚的部分,然后把皮摘出来,和特制的材料一起炖三天三夜,直到……对,就像咱们做的那种猪皮冻,就弄成那样的凝胶状,然后那些肉呢,就都炼成油,最后和皮冻一起混合,此时还要加入一些别的材料,这就不得而知了,应该还有防腐的材料,总之最后会形成一种……额,能用来塑成人形的东西,又细致,又柔软有弹性……”
不得不说,星柞大师的讲述太详细了,听的我浮想联翩,鸡皮疙瘩掉了满地,居然还有这么残忍恐怖的事情!
我对星柞大师说道,“那,那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或者听过这种方法呢?”
星柞大师无奈的摊摊手,说道,“你也听到了,这种方法很残忍,很复杂,而且消耗太大,其实残忍之类的对他们古代皇室来说,根本不在考虑范围内,奴隶就像牲口一样,他们的命很无所谓,而且比这种恐怖的事情多了去了,关键是这种方法很难实施,而且过于复杂,还有很多秘方,所以制作和传承上很受限制,应该很快就失传了,这种东西,除非是尊贵的皇室,才会偶尔做一个,所以很难普及或者传承,也许也就某个时间段有那么三两个,这种方法也就消失了。”
我点点头,觉得星柞大师说的很有道理。
不过这个故事太过惊悚,血腥,恶心了,我现在再看那公主的塑像,就仿佛在看一堆的碎肉,鼻尖仿佛闻到了不堪的人肉味一样,虽然我也没吃过人肉,但是那种抑制不住的想象,让我作呕,简直恶心至极。
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