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壮汉急忙握住少年的手,然后把他拉在身后,“小孩不懂事,还请诸位不要见怪。”
其实那少年的年纪比王辛宇关小宝二人还要大上一两岁,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生子的年纪了。
而王辛宇三人中仅有丁大海年岁稍大一点,但实际上,三人中主事的却是王辛宇,因为他拳头最硬,实力最强。
壮汉也不是怕了他们三人,而是摄于长河帮的威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壮汉从钱袋中拨出一半给了王辛宇。
“爹,那里面还有我们原来剩下的,你怎么把那也给他们了。”
见到壮汉分钱给王辛宇,那少年又在旁边满脸不服气的说道。”
“住嘴,大人说话,你不要插嘴。”
见那少年还要说些什么,壮汉一个眼神瞪了过去,少年便满是不甘心的闭上了嘴。
“既然这位壮士这么识大体,那我们也不多说什么了,走。”
王辛宇打了个哈哈,收了银子就和关小宝等一同离去。
等王辛宇三人走远以后,少年问道:“爹,为什么要怕他们啊?我一个人就能打倒他们。这钱是我们辛苦挣来的,就这么给他们了?”
壮汉收拾了一下行头,转身看着少年,“少华,别忘了我们到成佳镇是来做什么的?小不忍则乱大谋。”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悲伤,“爹,孩儿明白了。”
王辛宇三人在一酒楼附近找到了徐然等人。
“徐头,这是收上来的税。”王辛宇将一把铜钱碎银递给了徐头。
徐然拿在手里掂了掂,“你们没有私藏吧?”
“徐头说笑了,我们哪敢啊。”
“对,徐头,我们绝对没有。”
“呵呵,开个玩笑,别紧张!”
徐然干笑几声,接着说道:“量你们也不敢,这大街之上,除了我们巡查的弟子,暗中还有不少火堂之人,如若做出什么不当行为,到时候入了火堂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们。”
“是,多谢徐头提点。”
“走吧,前面还有家药铺一直抗拒缴税,我们过去坐坐。”
徐然和牛南山是一起加入的长河帮,这些年来,两人在帮里是互相照应,没少干些暗地里的事情,这关系自然是越来越紧密。
昨夜,徐然找上门来,说要对付三个新来的弟子,还让徐然笑话了一顿,堂堂火堂弟子,连三个新弟子都收拾不下来。在他说明原因以后,徐然拍着胸脯答应把这事给办妥,只要来了光凤街,保证让他们三个缺胳膊短腿,要是运气不好,甚至把命留下。
刚才见到那卖艺的颇通拳脚功夫,应该是练过武艺之人,想来多是桀骜不驯之辈,如果让三人前去收取保护费,那必然发生冲突,到时也就完成了对牛南山的承诺。
却不想他们居然完好无损的把钱给收上来了,那两个卖艺的这么老实?这让他想训斥王辛宇三人的机会都找不到。
好在前面药铺的马有才是块难啃的骨头,一直拒不上交保护费,连同周围的几家商铺也都跟着拖拖拉拉。就让这三个小子去处理吧,成与不成他都是最大赢家。
仁济药铺。
当王辛宇几人走进药铺时,掌柜马有才正百无聊赖的翻着账薄。
“马老板生意兴隆啊!”一进门,徐然就大笑道。
兴许是年纪大了,掌柜马有才这才看见王辛宇等人进来,苦笑道:“徐老大,你怎么又来了?”
“马老板,你这就是装糊涂了啊?我还什么事你还不清楚?”
“你也看见了?我这最近都没什么生意?哪有钱上税啊?你可得体谅我们这些人做点小生意不容易啊!”
“马老板,你的难处我也知道,可你也的体谅下我们是不?如果大家都有难处,大家都不上税,那我长河帮一千多弟子还要不要吃饭了?”
“徐老大说笑了,这样吧,翠红楼的张奎欠了我两百两银子,要不你去找他要,就当我这一年交的税,行吧?”
这老狐狸真不是东西,又把张奎拿出来压我。那张奎是马有才的侄子,当谁不知么?而张奎就是光凤街最凶残的一个势力头子了,据说凡是惹了他的,一概没有活路。我贸然前去收账,哪还有命回来。
徐然眼珠子一转,正好让王辛宇三人去送死啊。于是他开口道:“马老板,这空口无凭,我怎么去收账啊?你总得拿出个凭证出来吧。”
马有才咧嘴一笑,“这个好说,我手书一纸,你们拿去,他铁定认账。
然后他便拿出纸笔,写了一张字条。徐然接过来一看,没有什么问题,转手就交给了王辛宇,“这个账就交给你们三个去收。收回来,我给你们请功。”
出了药铺,关小宝说道:“这徐然什么意思?那张奎一听就不好惹,却叫我们三个去要账,这不是为难我们么?”
丁大海面色犯难的说:“翠红楼就是张奎开的妓院,这张奎我们惹不起。”
闻言,关小宝两眼冒光,“妓院?就是办那事的地方?”
丁大海大笑道:“关兄弟应该还是初哥吧?要不要去玩玩啊?”
关小宝红着个脸,弱弱的道:“可以吗?”
闻言,王辛宇丁大海都笑了出来。
“好了,我记得赖军说过,七色楼也是妓院吧?这张奎敢和七色楼抢生意?”
“据说七色楼是青楼,和红楼是不一样的,里面的女子大多卖艺不卖身,而且个个身怀绝技,精通琴棋书画武艺,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江湖草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