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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后怕之余,许飞也不敢在这里继续多呆,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被炸得满目疮痍的帝国临时军需仓,便转身想要离去。
只是正当许飞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之前在仓库外围巡逻的那些帝**队,已经迅速赶了过来。
看着一支又一支的帝**队朝已经被炸平的仓库聚集过来,许飞只能重新潜伏在阴影当中,然后趁那些帝**队无睱他顾的空档,慢慢朝之前约定的方向潜行过来。
这一路为了躲避那些赶往军需仓库的帝**队,许飞可着实多花了不少时间,所以最终才会这么晚赶到这个集结地点。
许飞稍稍解释了一下迟到的理由,然后与唐广梁一道,开始组织众人撤退。
由于有许飞这个对战场危险感知极为灵敏的千里眼与顺风耳加入,众人可就放心多了。
而原本在周边巡逻的帝**队,现在也悉数赶往还在熊熊燃烧的帝国临时军需仓,所以接下来,他们这群溃兵的撤退工作,也变得非常的顺利。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东方升起的时候,这群联邦溃兵已经穿过巴图鲁帝国的绝对掌控区域。
上午九点五十分,许飞与唐广梁带着这群经过长途跋涉的溃兵,疲惫不堪地回到艾克联邦所控制的亚林市西郊。
不过当他们回到联邦军营之后,等待他们的,却是一群联邦宪兵。
那些板着一张冷脸的联邦宪兵,根本不听这些溃兵们的解释,他们一抬枪口,直接把这三十几名溃兵给赶进一个不大的房间里。
随着“咣当”一下的关门声,这一群死里逃生的溃兵,再次陷入到与世隔绝的境地。
“我靠,我们又没做错什么,这些天杀的家伙凭什么把我们给关起来?”溃兵中,有人愤怒地喊道。
在这群溃兵当中,感觉到愤怒的,可远远不只一个。
“对呀,我们经历千辛万苦才从战占区逃回来,这一些家伙凭什么这样对待我们?”
“要关也是关我们这些人,人家许飞可是立了大功的,为什么把他也和我们关在一起?”
这群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接被联邦宪兵关起来的溃兵们,在这个只有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间里破口大骂。
只是这些家伙并不知道,问题恰恰就出在他们从敌战区回来这件事上,而且他们为之打抱不平的许飞,更是他们直接被关在小房间里的导火索。
八个小时之前,一伙穿着联邦军服的巴图鲁帝国特种兵,冒充从前线撤退下来的联邦溃兵,混入到亚林市西郊的联邦军营里,造成一片混乱。
要不是其中有个家伙无意中露出一丝马脚,正在军营里召开紧急会议的联邦指挥部,都要被这一伙假冒的帝国特种兵给一窝端了。
而现在,离亚林市东线守军指挥官下达撤退命令已经整整过去了二十个小时,他们这群溃兵竟然才回到亚林市西郊,这个速度慢得让人无法不生疑,而且,这群溃兵当中,依然还穿着一身帝**服的许飞,简直有如恒星般耀眼,想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都不成。
同样被关在这个小房间里的许飞,倒没像其他人那般破口大骂,在这个长达二十个小时的逃亡过程中,他可比别人要更加的劳心费神。
不管是在地下室里组装机甲,还是单枪匹马杀回去炸掉帝国临时军需仓,抑或者是整个逃亡的路程中顶在最前面开路,军衔只是个下士的许飞,都要比别人累上几倍。
再加上这一路过来,他还未沾半粒米,已经身心俱疲的他,哪里还有力气去骂那些联邦宪兵?
所以在其他人愤愤不平地骂娘的时侯,许飞走到这个房间的角落里,靠在墙角根上开始闭目养神。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一队全副武装的宪兵开进关押许飞这群溃兵的房间里。
过了一会,房间里的三十几个溃兵,一个一个被宪兵单独带离。
而靠在墙角根里的许飞,是最后一个被带走的。
十几分钟之后,亚林市西郊联邦军营的一个单独审问室里,负责人审问许飞的宪兵上士,突然惊得从桌子后面跳了起来:“什么?你说你在回来的路上炸了一个帝**需仓库?还可能把一个帝国少将给炸死了?”
“没错,上士,我刚才就是这么说的!”已经被饿得头晕眼花的许飞,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看着许飞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刚才还非常激动的宪兵上士,慢慢冷静下来,这样的家伙,连说个话都费劲,他怎么可能单枪匹马就把帝**需仓给炸了?
尼玛的,真当那些帝国侵略军是泥捏的不成?
这个家伙是想立功想疯了,他要是有那么牛逼,又怎么会被帝**人像撵兔子一般撵得四处乱跑?
嗯,这个家伙所说的肯定是假话,宪兵上士的心里已然下了一个结论。
所以下一刻,这位联邦宪兵上士冷冷地朝许飞说道:“下士,我得提醒你一句,你现在只是在接受宪兵部的例行调查,只要如实把事情交待清楚,很快你就能重新获得自由,不过你要是信口开河想要去冒领军功的话,那是会被送上军事法庭的!”
这一刻,这位宪兵上士看着许飞的眼神都带着几分鄙夷。
眼前这个家伙,纯粹就是没长脑子,别人想要冒认军功,至多也就是虚报几个击毙的敌人,他倒好,不但说自己炸毁了一处帝**需仓,而且还说他可能把一个巴图鲁帝国的少将给炸死了。
这么能,你咋还不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