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听陈大哥的话,在休息几天,学校那边你也别担心,班主任专门叫我们两过去了解情况,让你在家好好休息。”李梅看向旁边的程灵:“灵灵,是吧?”
“放学的时候我给你带了随堂笔记,你就在家复习,有不懂的问我。”程灵灵拿出自己的随堂笔记递给她。
“不想念书的时候,我妈恨不得把我爷从坟地里刨出来,给我讲道理让好好念书,现在想好好念了,结果一个个又让我在家睡觉,世道真是不同啊。”蒋小爱感叹。
“瞎说什么鬼话。”李梅晦气的瞪了眼李梅,“对了,那个我今天遇到牛建国了,他说想来看你,但不知道你住哪,就让我给你带话,说他听你的话。”
“真的?”
“你给他说什么了?”
李梅和程灵放学一出校门就看见了鬼鬼祟祟的牛建国,他一路尾随跟着她们到了没熟人的地方,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个一二三来,她原本要走,他拦着她,让她转告小爱他会听小爱的话。
于是很好奇,蒋小爱给牛建国说了什么。
“看来他是想清楚了。”被绑架差点送了小命,总算是因祸得福把牛建国给完美‘拯救’回来了。
“到底说什么了?快告诉我,别搞得神神秘秘的。”李梅好奇心重,急的不行。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蒋小爱打了个哑谜。
“好了好了,看把你急的。”程灵聪慧,看她眼底的笑意,大概是猜到了牛建国的意思,只有憨厚的傻梅子脑子还不知道在哪云游。
晚上吃饭时在饭桌上,刘杰拿回来一张报纸,他看着报纸上的内容,愤愤不悦:“这华阴煤矿挺会推卸责任,公安局对小爱绑架的事还没表态,他们倒是把自己的责任推卸的干干净净了。”
蒋小爱拿过报纸看了看,唇角一勾,不以为意道:“这是丁建民的作风不足为奇。”
李梅冷哼一声:“从小的就能看出老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赶紧把那群绑匪抓住关进大牢,管他个十年八年,剥层皮,看出来后还敢为非作歹。”
“这件案子看似简单,其实倒挺困难的,能不能抓住赵国强,就算抓住能不能结案现在都是问题?”
这次绑架牵连到了丁思甜,也就意味着案子的进度变得艰难了。
刘杰皱眉:“这有什么难的?你要相信国家,相信公安的能力,他们肯定会全力抓住绑匪,替你讨回公道,那些绑匪会绝对会判个十年八年的。”
蒋小爱被从进医院,到醒来,再到现在,公安一直没有派人来向她询问情况,按理说公安会在受害者醒来后第一时间来询问,这没来就说明有问题。
而且直到目前为止,她只是在报纸上看到华阴煤矿推卸责任的报道,几乎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陈振兴来扎针的时候,她问过公安那边的情况,陈振兴只是让她好好休息,多余的就别问了。
她总觉得肯定有人在公安内部捣鬼了,还是个非常有分量人干预了案子。
李梅看到蒋小爱不紧不慢的样子,着急道:“小爱,你是被塌怀脑子了?还是伤口未愈,发烧了?”
说着用手背去探蒋小爱的额头,被一把打开。
蒋小爱等着她:“你才脑子坏了。”
李梅气鼓鼓道:“那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而且醒来后什么事都没对我们说,整天看着嘻嘻哈哈,我也不敢多嘴问,怕让你想起来爆炸的那天害怕。”
刘杰点头:“对啊,小爱,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蒋小爱看着他们两个也不再隐瞒,就把那天从羊肉泡馍店里出来后发生的所有事一五一十的说了:“我不说,就是怕你们担心。”
李梅吓得眼睛湿漉漉的:“这几个乌龟王八蛋竟然就是那天晚上劫道的,早知道我就不去看什么电影,跟你一起走。”
蒋小爱拍了拍李梅的肩膀,温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傻丫头,早猜到说了她会自责担心,果不其然,还给自责哭了。
刘洁看向他:“那这么说绑架犯除了赵国强三个人,还有一个是你同学,就是那个丁思甜了。”
蒋小爱点头:“如果我没猜错,她就是幕后指使的人,当初在学校我和李梅晚上被三个人围堵,应该也是她做的。”
刘杰急声道:“那赶紧去告诉刘所长,让他把丁思甜抓起来,只要抓住丁思甜,赵国强和狗子也逃不到哪去,这种混蛋就该进监狱。”
蒋小爱和李梅领略过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本事,野营程灵溺水,丁思甜也是主谋,沈春芳先是那钱来私了,事情揭发后,她们捏足了证据,公安也把丁思甜抓了,可最后……她不一样也安然出来了。
“刘哥,你想的也太简单了,丁思甜可有个当矿长的爹,只要塞点钱,什么都解决了,政府里残留的**分子,眼里只认钱,哪里还在乎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当初灵灵的事不就是先例。”
“那我们就吃着哑巴亏了?”刘杰追问:“咱不是和刘所长熟得很么,去找他,他肯定能帮咱。”
蒋小爱苦笑:“刘叔只是个派出所的所长,他上头可还是有领导的,上面发了话,刘叔也没办法。”
“那还有你表哥?他难道也能眼睁睁看着那些绑匪逍遥法外。”
李梅赞同:“对啊,咱把事情告诉陈大哥,他是特种队的营长,肯定有认识的熟人,我就不信,咱不能把丁思甜送进去。”
蒋小爱有些犹豫,她的身份特殊,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