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阳这首《成都》让很多观众心生触动,讨论区里不停的都是这样的留言:
“突然好怀念成都,曾经的天府广场武侯祠锦里杜甫草堂青羊宫春熙路宽窄巷子昭觉寺文殊院都成了回忆。”
“我不是成都的,听了炮爷这首《成都》,突然觉得我上辈子好像是成都的,要不我怎么会对这首歌这么的心有灵犀呢?”
“听着炮爷的《成都》,点上一根烟,看着屋外的雨滴从天上掉落在地上,却看的那么入迷。今年二十六了,都说三十而立,而我却还一事无成,我把工作辞了,买了一辆二手三轮车,焊了一个架子,开始了我的摆摊生涯,好多人不看好我。希望一起在听炮爷的《成都》的朋友给我一个赞,让我知道陌生的你用特别的方式支持我。”
“炮爷,我郑州的,你有没有为郑州写过歌啊?”
“我啊炮爷!”
“炮爷,你给西安写过歌了,给成都写过歌了,也给杭州写首歌啊!”
“南京求歌!”
“青岛小哥求首歌!”
“坐标帝都,求歌!”
“我家坐标有点远,拉萨,炮爷能写歌吗?”
“我石家庄的,求一首像《成都》的《石家庄》。”
“俺安阳的,能求歌不?”
“炮爷,你来过我们定西吗?”
“兰州!兰州!炮爷你抽过兰州,来过兰州没?给我们兰州也写首歌啊!”
“炮爷你一定来过我的家乡北戴河吧?能写首北戴河之歌吗?”
“魔都上海求首歌。”
“大爱丽江!求丽江之歌!”
“济南的过来凑个热闹,炮爷,求济南之歌!”
“没有广州的吗?广州的同胞都出来求歌啊!”
“人在大理旅游中,炮爷,能给我写首应景的大理之歌不?”
“炮爷,我就在你旁边的重庆呢,来首山城之歌吧!”
“哈、哈、哈尔滨!”
……
不知道是谁起的头,讨论区突然变成了求歌区。
来自全国各地的播友都盼着张启阳给他们的家乡写歌,可见张启阳的音乐才华有多么受普通歌迷的认可。
小马见大家的参与热情这么高,帮着求张启阳:“炮爷,素闻你是‘快枪手’,写歌写的特别快,你能不能满足一下歌迷们的愿望啊,随机选几位朋友的家乡帮他们写成歌?”
小马这个要求看似有些过分,但实际上这都是他们早餐时商量过的。为了证明张启阳的音乐大才,回击那些造假的质疑,张启阳主动提出,在今天直播时可以随机为观众写歌唱,一切凭心情来。
现在看到这么,张启阳心情大畅,随眼看到好几个石家庄担便道:“那我就从石家庄开始写起吧。只要时间够,我会满足所有朋友的求歌愿望。”
小马好奇的问:“你为什么从石家庄开始写起啊?”
“因为石家庄是摇滚之乡啊,rock(石)own(庄)。当然这是开玩笑,我看好几个石家庄的朋友都在求歌,这地方的炮灰应该最多吧。”
听张启阳这么一说,很多其他地方的歌迷全都涌出来了求歌,石家庄的歌迷可爽了,美滋滋的等着炮爷为他们的摇滚之乡写歌。
指尖拨动着很柔漫的旋律,就像湖水的涟漪在波动,张启阳用导演很爱用的讲故事口吻诉说道:“我曾经写过一首有关石家庄的作品,但一直没发表,今天借这机会就唱给石家庄的朋友们听吧。我有个朋友,是地地道道的石家庄人,药厂职工家庭出身,河北师大附中毕业,练过几年乒乓球。不过我这首歌写的不是他,而是他父亲的故事,一个药厂职工的故事,也是所有那个时代的石家庄人的故事。这首歌的名字叫做《杀死那个石家庄人》。”
很残酷的歌名,张启阳将这首歌的歌名一说出来,讨论区瞬间就沉默了。
刚刚还沉浸在《成都》的伤感浪漫氛围里的观众有些接受不能,怎么突然就变成杀死一个城市的人了?
但实际上,张启阳要唱的这首歌,同样是一首浪漫的歌,是时代的血腥与浪漫。
在他自己看来,这首万青的作品,要比《成都》高至少两个境界,一是歌曲本身的水准高,二是歌曲的深层次境界更高。
就像张启阳讲的那个石家庄药厂职工,很多那个时代的石家庄人,都亲身经历了这座石头城从繁荣转向衰弱的历程,他们所受的教育是单纯的理想和浪漫主义,满眼所见的,却全都是金钱至上和**崇拜。——生于理想,死于**。是这一代人最良好的写照。《杀死那个石家庄人》实际上就是对这种状态的一种描述。
资源丰富和经济繁荣的城市已经荣光不再,各种各样的投机者们取代了踏实的劳动者成为了时代的新宠儿,作为北方的重工业城市,石头城经历过了时代变迁,从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的的变轨所经历的阵痛,和那些被遗忘或者是被抛弃的群体的失落和愤怒的感受,正是万青这首歌里要呈现的。
用和《成都》完全不同的态度,张启阳一开声唱这首《杀死那个石家庄人》,就将所有人都惊艳了:
“……傍晚六点下班,换掉药厂的衣裳,妻子在熬粥,我去喝几瓶啤酒。如此生活三十年,直到大厦崩塌,云层深处的黑暗啊,淹没心底的景观……”
“……在八角柜台,疯狂的人民商场,用一张假钞,买一把假枪,保卫她的生活,直到大厦崩塌,夜幕覆盖华北平原,忧伤浸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