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兴和楚建这两人是他的左右副手,自己去黄冲将军那里听候命令的时候,都是这两人带队,这时,一名士兵回答,“他们撒尿去了。不过半天没回来了。”
“去了多久了?”丁肆皱起眉头,有些生气,这都什么时候了,做事还不紧不慢的。
“有多半柱香时间了。”这名坐在地上休息的士兵,看着两人一起走出去的,所以答道。
“行,你去看看,他这两人给我叫回来。”丁肆一听,更加火大,尿个尿要半柱香时间,这两人可真行。
“是。”那名士兵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快速站起身来执行命令。
丁肆则组织了十几名士兵,骑上马回到刚才的战场,抢回了三具尸体,送到黄冲跟前,这三具尸体其中两具是被打穿了脑袋,另一具是被击中了心脏,死的透透的。
“谁知道这是用什么武器造成的?强弩吗?”黄冲低着头,手里摆弄着尸体的伤口问道。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黄冲皱着眉头,思考着现在的局势,心里感觉到了不妙,只好大声命令道,“所有人在自己营区原地休息!各统领回去安抚士兵。”
丁肆见状,回到了自己营区,算起来时间过眼过去了许久,也不见那名士兵回来向他报告,更不见耀兴和楚建回来,丁肆有些着急,同时也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破口大骂,“这帮兔崽子,都干什么去了。”
这时,自己营队中的一名都头跑了过来报告,“丁统领,我们有一个大队,莫名奇妙丢了七个人,他们的马匹还在,人却不见了,我已派出弟兄寻找,可是到现在也没回来。”
“什么?”丁肆扔下手里的缰绳,走了过来,一把抓住这名都头盔甲的护项,大声说道,“丢了七个人?那你又派出几名弟兄寻找?”
“丁……丁统领,末将派出一个中队,全……全都没回来呢。”这名都头被丁肆的举动吓到了。
“全体集合,你去上报黄冲将军,就说这个小树林里有古怪,立刻集合全部队伍,搜寻失踪的兄弟。”丁肆翻身上马大声命令道,他的骑兵营是黄冲这个军指挥使骑兵阵营里训练最有素的一只骑兵营,可以说是是整个骑兵大军中的尖刀,如果他这个营出了问题,整个骑兵大军很有可能就陷入崩溃。
还在休息的士兵名听到自己的长官命令,纷纷上马随丁肆席卷周围树林里各个角落,可是失踪的士兵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毫无踪迹,就在丁肆还在纳闷的时候,有士兵前来报告,在一处被灌树遮盖很严密的坑中,发现几具失踪士兵的尸体。
丁肆听闻,连忙随这名士兵赶了过去,下马仔细观看,这几名士兵全部是被割喉而死,面目表情很自然,也就是说死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将要被死神带走。
黄冲这里情况更糟,简直已经焦头烂额,因为陆续有人来报,有士兵莫名失踪,一向冷静的黄冲此时整个人是懵的,不过做为身经百战的指挥使,黄冲迅速做出反应,“命令全体骑兵,上马,立刻回大军营地。”
等这一命令传达到整个骑兵大军时,又有一些士兵在自己的马背上莫名死去,这一恐惧蔓延整个骑兵大军,黄冲摇了摇头,对这种未知的恐惧,黄冲也是无可奈何。
做为主将,不可能把恐惧放在脸上,但是都不敌人是谁,这让他如何作战,这种无力感,太难受了,黄冲铁青着脸带着骑兵冲出树林回到大军的营地时,五千骑兵,只剩下三千不到,最让他难堪的是,到现在为止,他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回到大营,黄冲撇下士兵,前去候作义的营帐请罪,五千士兵出去,不到三千士兵回来,最重的是还没碰到敌人的影子,就被吓得屁滚尿流,说出去太难听了,江陵骑兵的名声算是毁在他的手里了。
黄冲没有注意到,大营内的所有士兵和民夫都不再安营扎寨,相反却在收拾,看样子是要撤离,这一切,黄冲全都没有去注意,等他走进中军大帐时,吴才正一脸嘻笑的看着黄冲,虽然目光中还有些惊恐,衣服也很破烂,但嘴里却不忘念叨着,“欢迎黄冲将军凯旋归来呀。”
黄冲一听,脸顿时涨的通红,最后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说道,“谢谢,不劳吴才军师操心了。”
其实在黄冲骑兵回营之际,就已经有士兵向候作义禀报过了,黄冲将军大败而回,损兵折将。
黄冲挤完这几个字后,但不再理吴才,冲候作义一拱手刚要说话,候作义手一挥,“黄冲将军辛苦了,让你的江陵骑军收拾收拾,我们准备后撤百里,不再攻击真源州,绕道直接去北大营。”
“早都说让你退兵了,你不退,不然现在我们已经到达北大营了。”吴才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你什么意思。”黄冲再也忍不住,双眼冒着愤怒的火焰对吴才说道。
“什么什么意思,难道刚才是别人请求出战的吗?”吴才没有被黄冲的气势吓到,而是针锋相对的讽刺道。
“好了,都退下吧,一柱香后启程,直奔北大营。”候作义有些不耐烦,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些人还在这里吵,万一一会儿大蜻蜓再回来怎么办?
听到候作义发话,黄冲狠狠的瞪了吴才一眼,才转身离开中军大帐。
“候大人,刚才你怎么整治一下这个黄冲老儿?”吴才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候作义都没有问作战过程。
“唉,江陵骑兵的